对清姨来说,尽管此时她浑身疼痛,但心里却是波澜不惊,甚至看到哈尼这般气急败坏她还感到有点好笑,她觉得这个家伙真的有点像白痴一样,只知道耍凶耍狠,一点脑子都没有,竟然还异想天开的想要硬脱下这件贞操带。
哈尼还是有点不甘心,伸手扣住圈在清姨腰上的那条金属带,然后极为粗暴的又拽又拉,想把这玩意弄下来,然而折腾了好一会,直弄的清姨紧挨的那一块肌肤泛红,甚至磨破了皮都无济于事。
哈尼手指逐渐用力,然而清姨却死死抿住嘴蜜,不让他的手指进入,见状,哈尼不由一声冷笑,突然收回手指,转而抓住她的一只手腕,将其反扭到背后,紧接着她就感觉到手腕一凉,随即另一只手臂也被反扭到背后,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双手被哈尼用手铐给反铐住了。
“婊子,你是不是很得意?”哈尼又一次狠狠揪住了清姨的头发,恶狠狠的模样宛如一只凶残嗜血的豺狼。
哈尼预想着自己的阴奶很快就陷入一个或紧致,或软滑的肉肛,他龇牙咧嘴着,只等那爽感的一刻,然而就在这时,他忽然发出一声大叫,整个人慌不迭的退后一步,双手捂住阴奶,表情颇显痛苦,那模样看上去就像是他这根家伙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似的。
这玩意哈尼并不陌生,这是贞操带,是男人约束自己女人为其坚守贞洁的东西,他真是万万没想到自己老头竟然用在这个女人身上,还是为了防自己的,他真的是又惊又怒,难怪老头子答应将这个女人送到这里来时并没要求不许碰她,只是说不要造成大的身体伤害,原来是早有防备啊。
清姨回应的依旧是沉默,虽然她心里充满了对哈尼的鄙视和不屑,但也不想因此而激怒他,于是沉默就是应对他的最好办法。
“操!我操!”哈尼气得连声大骂,也不知是骂清姨还是骂船长。
这件贞操带就是白天在直升机上清姨按照船长的指示在酒柜下面抽屉里的那个包里拿出来的,当时看到时她的惊讶不比现在哈尼的小,不过在船长的帮助下将其穿上后她却有一种异样的安全感,船长告诉她,这件贞操带无论是材质还是隐藏的锁具都是经过特殊设计和制造的,没有钥匙,任何人都别想将其脱下或者毁坏。
只见清姨的下体被一个形似内裤的金属物给紧紧包裹住了,金属物分两部分构成,一条约巴掌宽的金属带束在她的腰上,另一条中间细,两边宽的金属带从她的裆部穿过,一前一后的连接在腰上的金属带上,看上去很简单,但却将她前面的阴阜以及后面排泄的器官都包裹的严温合缝,十分的贴身!
亦无任何表情,仿佛麻木了一般,直到哈尼将她按趴在高台上,然后感受到一根又热又硬的肉棒从她的两腿之间穿过时她的嘴角才露出了一温讥嘲的笑容。
“说话啊,你这个臭婊子,你以为老头子给你穿上这么一个玩意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别忘了,你还有这里。”说着,哈尼伸出两根手指抵在了清姨的蜜边。
拨,掏出已然勃起的阴茎,然后看也不看,直接掀开她身上的宽松黑袍便径直小腹一挺,阴茎从她的双腿之间强行挤入,显得是那么的迫不及待。
而后,哈尼就强按着清姨跪在了自己面前,那根稍稍有些疲软的肉棒在清姨的眼前直晃悠,她明
位于清姨身后的哈尼自是没看到她这一抹颇显不合时宜的笑容,不过即使看到了,此时已经欲火中烧的哈尼怕是也顾不上寻探究竟了,他已然迫不及待的想试试这个东方女人下面的逼穴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竟然让自己的老头子如此上心,并且一再打破常规,直至让她做了贴身心腹,若不是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恐怕老头子到现在都还舍不得让这个女人过来。
正是有了船长给的这一层保障,清姨刚才面对哈尼准备施行的强暴时是毫不慌张,更没一温反抗,相反,她还带着一份看笑话的心情期待着。
哈尼恼羞成怒,虽然他不知道清姨此时的内心所想,但不用想也知道她一定是在笑话自己,毕竟自己都觉得眼下的自己是多么的狼狈,多么的不堪!
果然,当哈尼挺动着小腹用力将肉棒挤入时一下就被坚硬的贞操带给挡住了,并且由于用力较猛,撞击上的一刹那一种肉棒仿佛要被折断的疼痛让他忍不住的痛呼起来,浑身都出了一层冷汗。
幸好,这样的痛感并不强烈,持续时间也很短,哈尼双手搓了搓阴奶一会后就感觉没什么事,但心里却是怒不可遏,同时亦是充满疑惑,他立刻上前一步,一把掀开了清姨身上的黑袍,映入眼帘的一幕让他不禁吃了一惊,这才明白刚才为什么会那样了。
清姨相信船长的话,尽管穿上这件贞操带除了让她有一种别样的安全感外更有一种强烈的被控制的屈从感,但她却并没有因此而感到不适,反而有一种被重视的满足感,自己不再被船长仅仅当成了一个工具,一个发泄兽欲的对象,而是多了是他的女人的这么一个身份,一个不容许别的男人染指的女人,是他的禁脔。
清姨自始至终毫无一温反抗,忍着剧痛任由哈尼施出种种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