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尼和哈瑟,他们一见到船长来了便立刻迎了上去,其中哈尼表情显得有点激动,而哈瑟则略显畏怯,人也显得有点呆滞。
船长知道哈尼有不满的情绪,于是没等他说话就眼睛一瞪,神色甚是冷厉,分明就是在警告他在这样的大庭广众之下不要口不择言,对此,哈尼纵是脾气火爆,胆大妄为也不敢再说什么了,只是表情愤愤的绕到了船长的身后。
船长也没再看哈尼一眼,却对哈瑟拍了拍肩,然
后径直走到神父跟前,行了一个礼道:“可以开始了。”
神父点点头,站到棺木前的一个台子上,手捧圣经开始念叨,船长站在最前面,后面一群人,一个个神色肃穆,过了好一会,神父终于念叨完毕,四个壮汉开始抬着棺木进入墓室。
这时,包括神父在内的大多数人都已离开,只有船长和他的两个儿子以及各自的几个亲信保镖进入墓室,几个保镖将沉重的棺木置放到位于穹顶大厅正中央下的圆形高台上,然后四周点上蜡烛,拉上窗帘,整个墓室大厅顿时陷入阴暗不定的光线之中,加上黑漆漆的棺木,平白增添了一种恐怖的气氛。
“爸,那个女人呢?现在妈都被她害死了你还要继续袒护她吗?”这个时候哈尼再也忍不住了,来到船长跟前愤声道。
船长不动声色道:“那你想怎么样?”
“我要她偿命,就在这里,我要看着她一点点断气,这样才能让妈在天堂里得以安息!”
“我说过,我还需要她为我做事,所以你这个要求我不能,至少现在不能满足你。”
“做事?哦,爸,你骗谁呢?你以为我还是三岁小孩子吗?其实你不就是看上那个婊子了嘛,如果仅仅是要她为你做事你干嘛连碰都不让我碰她?”哈尼气急道。
“够了!”船长一声低喝,“记住,我是你爸,我做什么事不需要向你解释。”
哈尼被船长这不怒自威的神色一下给镇住了,眼神中不由闪现出一温惧色,这时船长冷冷道:“我知道你心里非常不痛快,但这不是你放肆的理由。”
“我……”见船长真的怒了,哈尼气势一下弱了不少。
见哈尼这般模样,船长语气缓了一缓,然后道:“那个女人是不可能交给你了,不过我今天带了另外一个人过来,她虽然没有直接害死你妈妈,但在你妈妈,还有哈瑟被绑架的一事中也犯有不可饶恕的过错,今天我就把她带来了,你可以任意处置她。”
说罢,船长抬手打了个响指,他的两个保镖随即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不一会,两人一前一后提着一个硕大的麻袋走了进来,麻袋里的人不住的挣扎着,并且发出一阵阵呜咽声。
满心焦躁和好奇的哈尼瞪大着眼睛,等那两个保镖将麻袋扎口解开,露出了里面的人时他一下便认出了这个女人,不由脱口道:“这不是那个警察嘛。”
哈尼没有认错,麻袋里的人正是曾经身为警察的昂菲温,上次她偷袭清姨失败,在翻滚下山坡的车子内被卡在身子,直至船长一行赶来将她救出之后就被船长一直幽禁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直到今天。
这些日子里昂菲温一直在惶恐不安中度过,她知道自己的任务失败,船长一定会惩罚她的,而且手段一定是残酷无比,今天,当两个保镖将她从地牢里塞进麻袋提出时她知道这一天终于来了。
此刻昂菲温双手被反绑在后,双脚也被捆在一起,嘴巴被堵住了,她看着这黑暗的屋子里竟然有一具黑漆漆的棺材顿时吓得魂不附体,挣扎的更加厉害了,这时哈尼一个箭步上前“啪啪”就是给她两个耳光,其力道之大都把她嘴里的布团都给打出来了,随即一缕鲜血从她嘴角溢出。
只见哈尼嘴里咬牙道:“好,既然那个女人不在那就只好拿你的血来祭奠我的妈妈了。”说罢,他一招手,对身边的两个保镖道,“你们,把这个女人的衣服扒光,吊起来!”
两个保镖顿时如狼似虎的扑了上来,在昂菲温尖叫哭喊声中她的衣服迅速被扒了个一干二净,这时随着一阵轮轴转动之声只见一根成人拇指粗的铁链挂着铁钩从穹顶上方缓缓落下,勾住她捆在脚上的绳索,然后又慢慢向上。
就这样,昂菲温整个人被倒吊起来,一直吊到她的头比棺材稍稍高出一小截方才止住,这时,从她的这个角度可以看到整个棺材,而且由于是被倒吊的关系,她有一种错觉,仿佛随时可能一头扎进棺材里,这种恐怖感让她涕泗横流,几欲崩溃!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更是让昂菲温恐惧的浑身发抖,只见哈尼拿出一把一尺多长,闪着冷光的尖刀朝她慢慢走过来,并且一个保镖拿着一个面盆放在她正下面的地上。
“你……要干……干什么……别,别过……过来……”昂菲温撕心裂肺的大叫着。
哈尼不为所动的继续朝昂菲温走去,待快要到她的跟前时哈尼忽然想到什么,转身对哈瑟招手道:“哈瑟,你来,你来割开这婊子的喉咙。”
“啊?我?”哈瑟显得有点畏惧。
“怕什么?来,难道你不想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