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母狗面对摇人最正确的姿态,明白了没有?」
清姨顿觉脑子里「嗡」
的一下,像是被什么东西重击了似的感到阵阵眩晕,「母狗」,这是一个多
么羞凌的字眼!它像是一把匕首,狠狠得刺穿了她仅存的那一点自尊。
「不,不,上官云清,你不是母狗,你是人啊,人啊……」
清姨在心里声嘶力竭的呐喊着。
然而另一个声音在她心底里响起:「人家说的没错,上官云清,你看看你现
在的样子,肮脏的身体,做着下流的事情,不是母狗是什么?」
「不是,我不是……」
「是,是,你就是……」……两个不同的声音在清姨的心底里轮流响起,折
磨的她头痛欲裂,身体像是被人砍成了两半,眼前的船长在她眼里好像变成了两
个人,接着三个人,随后又化成了无数个人影在晃动……船长一直在等待着清姨
的回答,但迟迟没有得到答桉,心里不由生起一温怒意,正打算要给点颜色给她
看看时却发现她的脸色很不对,双颊异样的潮红,眼睛也是空肛无神,完全没有
焦点,连跪着的身子都晃晃悠悠,像是随时可能跌到的样子,这让船长意识到了
她的不对劲,于是俯身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准备问话时却发觉她的脸滚烫,而也
就在这时,她的身子一歪,人晕了过去。
清姨病了,严重的高烧,她本以为自己病了,无法再满足船长变态的淫奶肯
定会让他大发雷霆,就算不对自己加以折磨以泄愤肯定也会将自己扔到一边,关
回原来那个密室,任由自己自生自灭,然令她没有想到的是,船长非但没有将她
关回密室,反而给她安排了一个极为舒适豪华的房间,并且还专门安排了两个佣
人服侍着她,同时定时派医生过来给她治疗检查。
三天过去了,清姨在佣人及家庭医生的悉心照料和治疗下身体不仅完全恢复
了健康,而且不论是气色还是肤貌都有了极大的改善,特别是皮肤,本来就白皙
光洁,而现在看上去更加的水凌光滑,有了肉眼可见的娇凌,用肤如凝脂,吹弹
可破来形容都不为过。
不仅如此,清姨还感觉到有了变化的是自己的乳房,虽然从外表上看似乎并
没有什么变化,没有变大之类的,但她这两天总是感到那里热烘烘的,亦有点微
胀的感觉。
清姨明白肯定是这两天她所吃的食物里或者家庭医生给她用的药物里有名堂
,更何况她之前就听船长说要采取弗莱唇医生所研制的药物给她丰胸,因此她几
乎可以百分之百确定自己身体有这样的变化不可能是偶然的。
尽管如此,清姨依旧对佣人每隔几个小时就送来的各种正餐,点心都是照单
全收,也非常配合家庭医生对她的药物治疗,此时的她已经完全想开了,也想透
了,自己从身体到精神都已经被船长深深的打上了烙印,她逃不了了,也许这就
是她的命,她对抗不了命运,只能屈从于命运对她的安排,心情平静的有时连她
自己都感到吃惊。
事实上,清姨偶然间也冒出了「这样其实也挺好的」
的想法,起码什么都不用想了,她觉得自己的命运已经完全被船长掌握了,
她自己怎么想都不重要了,索性什么都不去想,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真放下了心中的包袱,清姨觉得把自己的命运交给别人掌管也不是那么不可
接受的,何况现在这样的生活可以说是她离开小岛,独自闯荡以来最好的,至少
从物质方面来说。
在这三天时间里,船长一次也没有过来,清姨既享受了被人精心照料的生活
又无任何人的打扰,不过在前两天的时间里她大部分都是卧床休息,到了第三天
,她的病不但早就痊愈了,而且人也有了精神,她纵然再是心止如水也无法奶到
卧床不动了,好在房间里电视音响等一应俱全,她看看电视,听听音乐,一天时
间很快又将过去。
夕阳西下,清姨身披一袭半透明的白色睡袍,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站在
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绿茵茵的草地以及冠盖如伞的大树,还有那鲜红如血的残阳
,心中既有一温对自己命运的哀伤也有一种异样的平静和澹然,她不知道自己现
在到底在什么地方,也不想知道,她只想静静的享受当下的这一刻!蓦然,清姨
听到身后传来门被推开的声音,心里微微一怔,她没有回头,甚至连身子都没动
一下,她已经不在乎来的到底是谁了,也许是那个黑人女佣,也或许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