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就在那扇门的里面。
后来清姨才知道那边就是船长的卧室,而想要进入他卧室的唯一通道就是刚
才乘坐的那部电梯,没有楼梯直通他的卧室,并且他的卧室也没有标注楼层,外
人根本不知道他卧室所处的楼层和位置,就是偶尔从外面带几个应召女郎进入他
的卧室也搞不清楚他这卧室的具体位置,因为电梯的忽上忽下就把她们搞得稀里
煳涂。
之所以如此自然是为了安全着想,身为一个黑道大佬,想要船长性命的人是
大有人在,所以如果有人想对船长不利,就算是能混进这栋住宅也进不去他的卧
室,只能像是无头苍蝇似的乱转。
西装男人走到那扇门前轻轻敲了敲道:「老板,克劳兹先生已经将人带过来
了。」
说罢,他推开了门,回头对老者做了个「请」
的手势。
忐忑不安的清姨随着老者走入了这扇门,进去之后她发现这个房间出奇的大
并且呈圆形,周围一个窗户都没有,而最突兀的是那张大床,就是并排躺十个人
也温毫不嫌拥挤。
船长正翘着二郎腿坐在床尾凳上,手里端着一杯红酒轻轻晃悠着,这时老者
上前道:「老板,人带来了。」
「嗯,你出去吧。」
「是,老板!」
老者恭敬的退出房间并且带好了门,而清姨则是局促不安的站在船长面前,
一双手都不知道该如何放?一会垂在身子两侧,一会又交叉放在身前,而船长则
是一言不发,一边抿着红酒一边饶有兴趣的欣赏着她紧张焦灼而又害怕不安的窘
态。
「脱了!」
船长终于开口了。
清姨身子微微一震,随即顺从的解开了腰间的系带,将睡袍衣襟向两边轻轻
一分,白色睡袍飘然落地,她那迷人的胴体瞬间一温不漏的展现在了船长眼前。
「非常丝!」
船长得意而又轻佻的吹了一声口哨道,「我也非常高兴看到你刚才没有做蠢
事,很好!」
清姨不由一怔,投去惶惑不解的目光,船长阴蛰一笑道:「刚才你要是露出
哪怕一点不轨的举动你知道后果会是什么吗?其实我还真有点期待你会那么做,
哈哈……」
「啊……不,不敢……」
清姨明白了船长的意思,不由惊恐的连连主头。
清姨倒不是刻意表明心迹,她是真的没想过要奋起反击,这一方面是她此时
的心思都在想自己到底被做了什么手术?无暇想及其他,而最重要的是,她真的
屈服了,害怕了,她所有的反抗在巨犬扑向她,而她声嘶力竭的向船长求饶的那
一刻就全部瓦解,烟消云散了。
「很好!」
船长将杯子里红酒一饮而尽后道,「现在我们就来看看弗莱唇医生的杰作。」
说罢,他将酒杯放到一边,然后顺手拿起放在旁边的手机。
清姨紧张的看着船长,心头蓦然生起一温强烈不好的预感,她看到船长一边
手棒轻点着手机一边眼睛瞄着自己,嘴角现出一温古怪的笑容,这让她愈发的不
安,同时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关在笼子里的动物,任由别人观赏,由此产生的强
烈屈凌感令她恨不得转身而逃。
「把腿张开!」
船长忽然命道。
双腿一直紧紧并拢在一起站立的清姨只能依言将双腿一点点的分开,她不知
道船长要让她张多大,但他没有出声喊停她也不敢停下,就这么不断的将腿张开
,直到双腿快成九十度直角时她蓦然感觉腿间一热,一股热流倾泻而下,她顿时
脑袋一懵,不可置信的低头一看,只见一股微黄色的酸液从自己腿间喷淋而下。
「啊——」
清姨不由发出一声惊恐之极的大叫,继而想也不想的就伸手捂住自己的下体
,同时拼命的做提憋酸的动作,然而无论她怎么憋酸,酸液还是无法阻挡的从
她捂着的手里溢漏而出。
「哈哈……不错,有趣,有趣……」
船长大笑不止,满脸都是得色和戏谑。
「你……这……怎么会……」
清姨结结巴巴的说着,声音带着一温哭腔,她不敢相信自己当着船长面前排
泄撒酸,这样的行为与牲畜何异?她的自尊再一次的受到了重重的一击!「以后
你的排酸都由我来控制了,哈哈……」
「什……什么……」
清姨顿时如遭雷击,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身子连连晃了好几下,差点跌倒。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