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开出过后才打烊。
秋天的夜色已经降临得越来越早,七点多钟,夜已黑尽。此刻面馆有三三两两的食客,旁边的豆花饭馆也有三三两两的食客,这些食客大都是回家没有饭吃打工一族,晚上一碗面,一碗豆花饭便是对一天辛苦的慰劳。
一会儿,一个打扮时尚年轻的妙龄女子走进了路小斌的面馆,找了一个空位坐下要了一碗清汤豌杂面,看来进店的漂亮小姐姐对面馆挺熟悉,并不是第一次来。
小姐姐等面的时候,坐在座位上翻看着自己的手机,看着看着,不知被什么词句或者段子或者图片,或者,一个远方的朋友温暖的问候所触动,小姐姐的脸上竟然洋溢起了温暖的笑容。
笑容咋起,正从挑面台端着面出来路过的路小斌怔住了那不是宁卉的笑容吗——
是的,进来的小姐姐是戚纺,是第一次来的时候路小斌竟然认成了宁卉的戚纺!戚纺今天下午在附近办事,这会儿刚刚办完还没吃晚饭,于是便顺路到路小斌面馆吃碗面再准备坐地铁回住处。
“宁卉——”路小斌怔在原地差点忘了手里给旁边客人端去的面,一旁的客人提醒才将面端了过去。
而此刻的路小斌已经无法正常面对宁卉,许是因为长期只能是幻想带来的自卑,一点宁卉的影子都能掀起内心的狂澜,所以哪怕是假
的,一个只是很像宁卉的女人,路小斌也无法做到直视与面对,于是搁下客人的面,路小斌落荒而逃,逃到门外远远的看着面馆的门口。
一会儿,戚纺吃完面从面馆出来,朝着地铁站走去,路小斌楞了楞,竟然像幽灵一般在戚纺的身后跟随而去。
好嘛,除非你也活成一个幽灵,否则没有谁能知道此刻的路小斌为什么要尾随戚纺,或许,魔怔中的路小斌觉得自己尾随的已经不是戚纺,而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宁卉。
傍晚八点左右的地铁已经没有人海,但仍然有不算稀疏的人流,这便于路小斌隐藏在其中尾随着宁卉,哦不,尾随着戚纺而不被发现。戚纺一直在看着手机,早已心无旁骛,不知道车厢内不远处的路小斌那双因为昨晚一夜无眠而充满血丝的眼睛一直在盯着自己。
戚纺身穿一条刚刚没膝的栗色秋裙,一件红色的高腰短衣已是靓丽出挑,而肉色的丝袜和黑色的高跟负责了自膝盖以下的性感。
看着戚纺属于秋天户外的衣妆,路小斌满脑却是昨晚宁卉白色的戏裙里黑色文胸的印廓与带扣,而渐渐的,在路小斌眼里,车厢内的戚纺已经与昨晚舞台上的宁卉重合在一起
戚纺下了地铁,回到住处还要步行十多分钟,靠夜色的掩护,路小斌悄无声息的尾随到了戚纺所住的公寓楼,与戚纺保持着三个人左右的距离,一直跟随到了电梯的入口。
如果戚纺稍一回头就会看到一直尾随自己的路小斌,但不幸的是,许是作为一个M看世界的习惯,戚纺只知道俯身看到眼前而不管身后
等电梯的时候恰好一个路人站在戚纺与路小斌之间,恰好,戚纺的手机许是来了信息,戚纺的所有注意力再次被吸引到手机之上,连路小斌跟着自己出了电梯戚纺竟然也一无所知。
这个世界的宁卉已经是别人的女人了,路小斌这是要一路尾随他的宁卉到天涯海角吗?只有幽灵才知道。
此刻走廊只有戚纺和一个幽灵。于是路小斌隐伏在走廊的拐角,等着戚纺拿出钥匙,打开门
说时迟,那时快,路小斌一个箭步从拐角处冲出,一把从身后抱住戚纺!
“啊!你要干什么?”等戚纺惊叫一声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被路小斌不由分说的揽进了房间,路小斌反手将门关上,接着把戚纺扑倒在客厅的沙发上!
路小斌压在戚纺身上,像疯了一般撕解着戚纺的衣服和裙子,戚纺吓得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没有神智看清突然闯进房间欲行不轨的“歹徒”的脸,只是双手本能的挥舞试图阻挡“歹徒”的疯狂。
突然,戚纺听到“歹徒”边疯狂脱着自己衣服,嘴里边嗫嚅着什么,戚纺这才回过神来看清了“歹徒”的样子——自己刚刚吃面的那家面馆老板!
戚纺认识路小斌!而戚纺也清楚的听到了路小斌嘴里不停嗫嚅着声音:
“宁卉!宁卉!宁卉!”
戚纺似乎明白了什么,因为戚纺听南主任提起过开那家面馆的老板是女主人的大学同学,于是戚纺颓然倒在沙发上,一任路小斌很快将自己的上身的衣服和裙子扒拉开,直到文胸支棱着紧翘的双乳呈现在路小斌的眼前。
路小斌两眼冒光,双唇干裂,额头已经渗出密密匝匝的汗珠,嘴里仍然不停伴着粗重的喘息嗫嚅着:“宁卉宁卉果果真是黑色的”
对,戚纺今天穿的文胸是黑色的!
路小斌木然的看着双眼紧闭的戚纺,戚纺本欲遮挡着胸部的双手也颓然垂放在身旁——路小斌眼睛二十多年的贞洁与一个女人真切的裸体之间,就只剩下那件薄如卵翼的文胸。
“啪嗒——”一颗汗珠从路小斌的额头上顺着脸颊掉在了戚纺的双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