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上帝在说预言的时候才启用这种非
常zhua
ngbility的音调与说话方式,上帝就在我头上盘旋,这让我十分兴奋,上
帝是这样说的:“周末英超,伦敦德比买阿森纳!重注!”
MMP,原来上帝也TMD是个赌狗哈,于是老子砸锅卖房买了阿森纳……呵呵,
人类一思考上帝都要发笑,礼尚往来的说,上帝一思考老子也笑了,我是真的笑
了,因为阿森纳赢了,这下买房子的莽妮有了,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都是
凭本事挣来的,机会总是垂青那些有准备的人,我的准备是看过《圣经》,玩过
赌球……于是老子开着装满一车的莽妮去把本市最贵楼盘的房子买了,仇老板说
要给我优惠,我说这是看不起我……
“不要!不要!”老子正乐得手舞足蹈,突然听到老婆大声的叫喊起来,瓦
特?这么贵的房子竟然不要?这是神马操作?
我感到宁卉似乎在我怀里挣扎与扭动起来,并伴随着阵阵急促的细吟,如疾
风湍流,最后汇聚成一声绵绵不落的叫喊——是滴,在宁卉这声清而不脆,如娇
如惊的叫声中,宁煮夫的阿森纳迷梦这下醒了!
MMP,上帝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有本事别只在梦中忽悠人!
话说宁卉应该是在睡梦中惊厥醒来,这通常是伴随着噩梦才有的反应,刚才
宁卉似乎在噩梦中实实在在身体剧烈的挣扎让老子这下睡意顿失,我睁开眼赶紧
伏过身打开床头灯,然后将宁卉抱在怀里,嘴里不停安慰到:“老婆咋了?做噩
梦了?”
“啊——哦!”宁卉凝脂般的裸体在我的怀里扭动了一番,睁开眼转头看着
我,迷离的上弯月在长长的树梢下眨巴了两下,似乎是确认了身后抱着自己的是
宁煮夫,这才将身子瘫在我怀里,然后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大口喘着气儿:
“吓死我了。”
“怎么了老婆,是不是做噩梦了?”我将手伸过去抚摸着宁卉温软的双乳帮
着安抚到,我这才感到宁卉的全身湿濡粘滑的,房间开着空调,按说不应该的…
…
好嘛,梦是有温度的,就像刚才老子被上帝老二忽悠的那个梦里,晓得阿森
纳赢了老子还不是心跳加速,满头大汗……
“嗯……”宁卉嘤咛一声,准备开口又似乎把本来要说的话咽了回去,“没
事老公,我记不得梦到啥了。”
“老婆,你是属鱼的哇,未必记忆只有七秒?刚刚做的梦就记不得了?”我
随口调侃了句,然后在宁卉似乎微微泛烫的香腮上啵了一口。
我这刚刚话音落下,宁卉便翻身从我怀里撑起来,嘴里嘟囔着:“你才是鱼
呢!我去去洗手间!”
看着宁卉一丝不挂的走进了洗手间,从背影看去,宁卉的雪白的大长腿上撑
着两片迷人的臀瓣姿态圆润,形状优美,诠释了什么叫人类最美的背影。
罗丹说,我们不是缺乏美,是缺乏发现美的眼睛。但罗丹这话在宁公馆是错
的,作为宁公馆的灵魂,宁卉的美你根本不需要发现,而是美在每一分,每一秒,
每一寸,每一个呼吸,每一个角落……
此刻我躺在床上——洗手间一会儿传来淅淅索索淋浴的水声,宁卉冲了个澡
——我一边被老婆这每一个角落都能散发出的美激发出了诗情,一边琢磨着老婆
刚才到底做了个什么样的梦,然后我慵懒的伸展了四肢,一只小腿肚无意伸到了
宁卉刚才躺着的地方,很明显那是宁卉的臀瓣与床单相触之处。
我感到小腿肚有些湿濡濡的……
话说第二天宁卉坚持要去上班,说在家呆着也无聊,虽然这班早已名存实亡,
我觉得去公司转转也好,也就没过多阻拦。我开车早早把宁卉送去公司,然后到
报社屁股将将坐下,曾事妈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催老子赶紧把卡号发给她,她好
打钱过来。
见过黄世仁催杨白劳还钱的,没见过黄世仁拽着借杨白劳钱的,我说先不急
都不行,这娘们愣是逼着我把卡号给了她,然后来了句欲与仇老板争锋的豪言,
说先打五十万够不够?我说太多了用不了这么多,这娘们说别耽搁了,多退少补,
哪天带卉儿去看房记得带上她!
MMP,你们这是要逼良为娼,逼杨白劳跳火坑吗?老子一个有房有车有存款
的中产阶级愣是被你们逼成了富翁,哦不,负翁杨白劳,加上从仇老板借的,一
百万呐,我真的想哭,我多么想昨晚的阿森纳之梦是真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