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还有弟弟要读书,姐姐不寄钱回来,家里负担不起我跟弟弟一起读
书了。”说着小保安眼里泛着些亮光,憋了半天才一字一顿
吐出几个狠字儿,
“其实我很想考大学!”
“啊?”宁卉心里咯噔一声,心里仿佛被什么蛰了一下,然后看得出努力控
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咬了咬嘴皮半晌才松开说到,语气很重,声音很轻,“你
今天这样,对得起你姐姐吗?”
小保安显然听明白了这句话的分量,赶紧双手垂立,接着弯腰让自己的上半
身与双腿朝女主人的方向构成了九十度的直角:“我知道我错了,如果姐姐能饶
过小弟,小弟定当永世相报!”
宁卉叹了口气,嘴里喃喃到:“你该感谢你姐姐!最好,有机会你继续去读
书吧!”
说完一会儿宁卉抬起头来,发现小保安却已经悄然离去,不知道小保安听,
还是没听到自己最后的嘱咐。
看到闯入者终于离开,宁卉这才如释重负般瘫在沙发上久久无法动弹,唯有
听见自己似乎遭受极度惊吓之后的喘息一声紧过一声,而背心早已被冷汗湿透…
…
话说当天上午我抽着空儿已经跟仇老板开了口借那五十万去给戚纺赎身,老
子当然不敢说实话,只是说有点事急需这笔钱周转,仇老板答应得很爽快,根本
没问我究竟借钱去作甚,说啥时候还都行,甚至我说写张借条也不用,只是叫我
直接把卡号给他他安排把钱打过来。
跟富豪做朋友真尼玛爽哈,问题是,老子还是他未婚妻的奸夫……
对这样一位肝胆相照,借钱不写借条的朋友,我竟无以回馈,唯有一顶颜色
特殊的帽子,这世界真奇妙!
不过虽然钱不出意料借到了,老子心里却突然有些发虚,倒不是怕还不上这
笔不大不小的巨款,是理智告诉我背着老婆为一个并无甚瓜葛的女下属花这么一
笔钱,比背地里把她睡了问题的性质要严重得……多得多。
一个心智正常的人看这事儿都会觉得宁煮夫是脑壳被门夹了,我也觉得宁煮
夫这小子是疯了。
于是我问宁煮夫为啥这么做,宁煮夫说但行好事,莫问行程……
老子觉得装逼犯宁煮夫是皮子发痒,一天日子过得太TMD舒服了。
话说回这头,跟程蔷薇吃饭席间接到宁卉的电话立马赶回家,宁卉在派出所
门口执拗了半天不愿报警我也木有办法,于是我让程蔷薇陪着宁卉到附近找地方
喝喝茶,自己赶紧找人把家里防盗门的锁换了。
换了一把目前市面能买到的最贵的密码锁,并且从换锁的师傅那里得到了肯
定的判断是,撬锁的手法很老道,是个高手。
老子当即就有要把小保安的皮活剥了想法,心头狠狠的碎了一口,君子报仇
十年不晚!按照众多古老文明的律例,强奸犯是要遭切鸡鸡的。
等忙活完换锁的事儿去茶楼找两妮子,看到姓牛的已经来了,肯定是他婆娘
告诉他宁卉出了事赶过来安慰的。
一会儿曾眉媚居然也屁颠屁颠赶过来了,并随身携带一头身材魁梧的熊,这
娘们屁股还没落座就搂着宁卉心肝宝贝的叫唤着,那个疼惜劲惹得一旁的程蔷薇
瞬间浑身就散发出醋酸的气息,然后开始对老子数落:“唉唉,宁煮夫,我家卉
儿真出了啥事我跟你没完的哈!”
MMP,说得跟老子是强奸犯一样,问题是,这娘们又是咋这么快知道了她家
卉儿出事了的?
因为快到饭点,曾眉媚就张罗着要请大家吃饭,说是给宁卉压压惊,于是叫
熊订了一间他朋友开的高档酒店的包房,一行人便熙熙攘攘的杀了过去。
这么多朋友过来关心自己,宁卉很感动,这当儿看上去情绪稳定了许多,席
间对于曾眉媚说小酌几杯的建议也没拒绝。
而全程程蔷薇把宁卉呵护的很紧,坐在宁卉旁边又是盛汤又是夹菜的,特么
有点跟曾眉媚示威的意思,搞得一旁曾眉媚频频给我使眼色,配上一副有没有搞
错的表情。
话说这个局面嘘寒问暖连木桐都插不上手,老子这个拥有正牌老公名分的偏
份只能对曾眉媚报以无奈的苦笑。
几杯酒下肚,曾眉媚的燕啼嗓瞬间在包间的上空占据了绝对制空权,飘了飘
去都是这娘们的咋呼,在义愤填
膺表达了一定要将犯罪分子绳之以法的态度后,
曾眉媚突然转过头来对着我来了句:“亲,我说你是不是该换换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