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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亲(修正版)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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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站在边上的我内心一颤。

    大东也往我这边看过来,手也停了下来,那神色居然是在征求我的意见。

    整个世界突然安静了下来,只有班长那抽泣的声音,我的心从刚刚就一直狂

    乱地躁动着,所以我额外地讨厌现在这宁静下来的世界,这份安静让我加倍地烦

    躁起来。

    一边的光头什么话也没说,瞥了我一眼,就进了屋子里。

    我想起他之前对我说的那些话。

    我那会不知道,今天有多么的重要,那是人生的一个真正的转折点,很长的

    一段时间,我以为转折点在那个偷窥到母亲和姨父上床的那个下午,一直到很久

    以后,我才发现,今天,才是那个重要的日子。

    我终于心一狠,所以的犹疑思虑一扫而空,我沙哑着嗓子对班长说道:「班

    长,要怨就怨你爹吧……」

    然后,我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大东把再一次踢着脚挣扎起来的班长,往屋

    子里拖走。

    我很快就找到了安慰自己的理由。

    因为我知道我什么都改变不了。

    就像我次在养猪场发现母亲和姨父苟合,我除了躲在一边,为满足自己

    那贪婪扭曲的欲望外,就只是为了自己那虚假的自尊而愤怒,实际上我只是愤怒,

    然后把欲望宣泄出来,我什么都没争取过,也什么都没抗争过。

    我终于清醒地再一次认识了自己——我只是个彻头彻尾自私成性的家伙。我

    的愤怒,从来不是母亲遭遇到了那些悲剧,而是来源于自己感觉到被冒犯了,被

    侮辱了,我从来就没有正视过这个家庭。

    如果我连自己的母亲都无法挽救,那么我又如何挽救得了班长,我现在其实

    也是一条鱼,区别只是在于我还在盆里,而班长已经被摆上了案板。

    这是她早就被注定了的命运,除了那把刀,或者说握刀的人,谁也改变不了。

    既然无法改变,那么,我唯一能做的事情,就只能是顺应它的发展。

    我走到窗边往里面看去,昏厥的房玉莹横卧在紫色的绣花被上,上身衣衫的

    纽扣被完全解开了,被扯到被毛巾捆绑起来的手腕上,上身就剩下一条解开扣子

    的乳罩无力地挂在圆滚滚的奶子下面。

    在靠窗的这个位置,刚刚从车上搬下来的摄像机已经被架好在那里,而把它

    架起来的马脸此时站在床边,刚刚在方玉芬那饱满的奶子上过完手瘾的他,此时

    脱下了房玉莹的裤子丢在一边的地上,又俯下身子去脱她的内裤,手里一边嘴巴

    里唠叨着:「操,老大,下次应该三局两胜,这些日子好处全被黄毛占去了,操

    他妈的,我看准了他出剪刀的,这家伙是个龟儿子,偷个钱包摸个手表什么的玩

    儿似的,手贼快,猜拳对我不公平。呦!有现成的家伙,待会还能用来开后门啊,

    老大,我跟你打赌,别看这老逼四十多了,我担保她那里还是处的。」

    话说着,马脸扭开放在床头用来防止天气干燥皮肤爆裂用的凡士林,涂抹在

    胯下那根硬邦邦的肉棒上,将房玉莹两条腿架在肩膀上,屁股扭了几下找准位置,

    猛地一个挺动。

    这个时候我离开了窗子,身后很快就响起了「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音,等

    我走进里屋时,房间里面又传出房玉莹的嘶喊哭骂声。

    我突然想起了那段影片——母亲在那地牢里被光头强奸的片子。其实我已经

    不知道用强奸这个词语合不合适了,那会她的身子已经被姨父玩得差不多了吧,

    但此时房玉莹那哭喊声和当时录像中的母亲口中喊出来的,又何其的相像。她们

    的命运看起来又没有多少差别,都时因为一个」钱「字,都是为自己丈夫的过错

    结账。所谓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可以想得到,今天不会是最后一次,要么

    她因此喝农药或者上吊或者别的什么,否则她就会像母亲一样,在这个泥沼里挣

    扎翻滚,却只会越沉越深。

    我长吁了一口气,这么想着,另外一个房间传来的那清脆的哭喊声就没那么

    刺耳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凭啥我什么都没干就会遇到这样的事?凭啥别人就

    可以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我用这样的歪理欺瞒着自己所剩不多的良心。

    光头出奇地没有参与进去,他待在大厅里,坐在边上那张破浪的旧藤椅上,

    翘着二郎腿抽着烟,手里拿着一本相册在翻看着。

    「为啥非要录下来?」

    「跟合影留念一个道理啊。要不你哪有机会看到你妈那么精彩的表现啊?」

    我怒视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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