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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亲(修正版)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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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建筑难不倒任何一个不再穿开裆

    裤的男孩。

    翻进了家里,里面空荡荡的,推开母亲的房门,里面也是人影全无。

    养猪场!

    我脑里闪过这三个字,气喘吁吁的我又来了劲,我三两下翻墙而出,从墙上

    一跃而下那一刻,我本来该像个武侠里的轻功高手一般一气呵成的。然而我

    还是跌了个跟头。

    浑身沾满了泥土的我从地上爬起来,空气像是凝结了一般,半晌我才冒出一

    句:

    「妈。」

    ——

    母亲将草帽挂好,将手里提着的家伙都搁在角落里,都是些喷洒农药的器具。

    她走了几步,突然转过头来冲着我喝道:「咋了?小王爷,还得我来伺候你沐浴

    更衣啊?」

    呆愣着的我立刻串了出去。

    洗了一阵冷水澡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我的脑壳子才稍微清醒了一些。

    「你现在可威风了,又打架又逃课的,现在还入室盗窃了啊?」

    我之前和她说回来拿点东西,我想反驳说自己家算什么盗窃,但话到嘴边又

    没说出去。我故意岔开话题:

    「我听陈老师说你请了3天假。」

    「当然咯,不请假难道逃课啊。」母亲还是不依不饶「还不是为了那几亩地,

    有啥办法呢。你爷爷奶奶光想着不让它荒着……」

    这话没来由地让我心里觉得一阵舒坦。

    母亲将农药瓶子放下,那深棕色的瓶子在阳光下闪着寒光。农村妇女酷爱服

    毒自尽,尽管这种方式最为惨烈而痛苦。4岁时我已有幸目睹过两起此类事件。

    那种口吐白沫披头散发满地打滚的样子,我永生难忘。

    「让姨父找几个人来呗,往常不都是他帮衬着的吗。」

    这话脱口而出的时候,我既感到后悔,心里面又有些快意。

    母亲在忙活的身子顿了一下,什么也没说,正当我想要回到房子里时,母亲

    却又喊住了我。

    「家里面的事你别操心,专心读好你的书就好了。」

    下午我坐在凉亭里,看母亲拿起药罐装上,给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打药。她让

    回学校去,我佯装没听见。

    阳光散漫,在院子里洒出梧桐的斑驳阴影。母亲背着药桶,小臂轻举,喷头

    所到之处不时扬起五色水雾。

    她背对着我,并不知道她的儿子正盯着她的臀部。柔顺的绸裤总能把大蜜桃

    的轮廓勾勒得完美无瑕。

    正当我脑里不可避免地冒出那天晚上的画面时,母亲突然过头来,沉着脸说:

    「又不听话不是。」

    我吓了一跳,正犹豫着说点什幺,奶奶走了进来。

    一段时间不见,她还是老样子。城市生活并没有使她老人家发生诸如面色红

    润之类的生理变化。一进门她就叹了口气,像戏台上的所有叹息一样,夸张而悲

    怆。然后她叫了声林林,就递过来一个大包装袋。

    印象中很沉,我险些没拿住。

    里面是些在九十年代还能称之为营养品的东西,麦乳精啦、油茶啦、豆奶粉

    啦,此外还有几块散装甜点,甚至有两罐健力宝。

    她笑着说:「看你老姨,临走非要让给家里捎点东西,咋说都不行。」说这

    话时,她身子对着我,脸却朝向母亲。母亲停下来,问奶奶啥时候回来的。后者

    搓搓手,说:「也是刚到,秀琴开车给送回来的。主要是你爸不争气,不然真不

    该麻烦人家。」

    她扭头看着我,顿了顿:「你秀琴老姨还得上班,专门请假多不好。」

    我不知该说什幺,只能点头傻笑。

    母亲则哦了声,往院子西侧走两步又停下来:「妈,营养品还是拿回去,你

    跟爸留着慢慢吃。别让林林和舒雅给糟蹋了。」

    「啥话说的,」奶奶似是有些生气,嘴巴大张,笑容却在张嘴的一瞬间蔓延

    开来,「那院还有,这是专门给两个小的拾掇的。」

    母亲就不再说话,随着吱嘎吱嘎响,粉红罩衣的带子在腰间来回晃动。

    奶奶在旁边看了好一会儿,问母亲用的啥药,又说这小毛桃都几年了还是这

    逑样。

    母亲一一作答,动作却没有任何停顿。

    最终我还是被母亲赶了出来,但我已经没有兴趣再回学校上那一节半的课。

    我在村子里溜达着,想去找若兰姐,走了一半才想起她也是要上学的。我已经有

    段时间没有去找她了,一开始还欣喜着自己有个免费的泄欲工具,但很快,她就

    像那条压箱底的妈妈的底裤一样,刚开始如获珍宝,很快就对此不屑一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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