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祖籍就是沧兰的,百年前
才从沧兰迁到瑞江的。
方丽清的父亲是沧兰大户,在沧兰龙姓中很有名头,龙永秀还听长辈提起过。
说来说去,原来龙永秀和方丽清还是同宗,按辈分算,龙永秀要叫方丽清姑
奶奶,跟方玉龙成一辈了。
龙娇娇听了咯咯直笑,问方玉龙,要不要叫他叔叔。
龙家没有多余的房间,晚上睡觉,朱蒂睡方玉龙的卧室,方兰睡龙娇娇的卧
室,龙娇娇和方玉龙则到阁楼打地铺。
朱蒂和方兰问这样行不行,龙永秀说没事,以前夏天,兄妹两人时常拿了席
子铺在阁楼睡觉,说是晚上要看星星月亮。
方玉龙的房间陈设简单,朱蒂看着房间不免有些心酸。
很显然,龙家无法为儿子提供像范家或者方家那样的生活条件。
阁楼低矮,方玉龙和龙娇娇只能弯着腰在里面活动。
自从方玉龙入伍后,龙娇娇就再也没有在阁楼睡过觉,晚上跟方玉龙一起睡
阁楼上,她还有些兴奋。
瑞江的夏天比陵江要凉快些,冲了澡的方玉龙和龙娇娇爬上阁楼,各自睡一
条小席子。
龙娇娇将两条席子并排放一起,看起来两人就像睡在一张床上。
两人关了灯在月光下聊天,话题自然离不开朱蒂和方兰,一个长得特像她母
亲,一个长得特别年轻,对龙娇娇来说太不可思议了。
一觉醒来,方玉龙感觉有什么东西压着他的下体,抬头一看,只见龙娇娇歪
着身子,一条腿从床单下伸出,压在了他的大腿上。
死丫头!方玉龙无奈地看着熟睡中的龙娇娇。
清晨阁楼的光线昏暗,只能看清龙娇娇的脸型轮廓,有种朦胧的美感。
方玉龙有些迷惑,龙娇娇和他一起长大,而张重月和范芷琪认识才两年多,
她们到底谁才是他的妹妹?清晨的方玉龙欲望很强烈,他不敢再和龙娇娇呆在一
起,轻轻挪开了美少女的秀腿。
整个二楼都是静悄悄的,两位美妇人和养父母还没起床。
方玉龙洗漱一番后到屋外的空地练拳,回来屋里就热闹多了。
和昨天优雅的长裙不同,朱蒂和方兰都换成了紧身的短打,将凹凸曼妙的身
材展现得淋漓尽致。
两位美妇人准备在龙家住一天,小镇也没什么好的去处,听说山那边就是龙
江的源头,朱蒂准备去爬山,当初她和方玉龙受伤,就是掉进了龙江的下游。
上了山,方兰和龙娇娇走在前面,方玉龙和朱蒂走在后面,遇到有难走的山
路,方玉龙便拉着朱蒂一起上去。
朱蒂被儿子牵着手,心头一片火热,脑子里又浮现出儿子和夏竹衣偷情的画
面。
那个时候儿子有在想她吗?朱蒂抬头看了儿子一眼,发现儿子正看着她,便
问道:「玉龙,你这样看着妈妈干什么,妈妈脸上有花吗?」
「嗯,妈妈就是一朵最美的鲜花。」
朱蒂咯咯笑道:「那妈妈岂不成了花妖。」
方兰和龙娇娇聊天,有意加快了脚步,先进了一片小树林,方兰回头张望,
林木遮住了视线,看不清树林外的方玉龙和朱蒂。
「娇娇,你哥和他妈妈还没上来,我们坐在石头上等他们吧。」
林间的草木茂盛,方兰和龙娇娇坐在石头上,更看不见树林外的人影了。
「姑姑,我哥和张重月现在怎么样了?」
龙娇娇对方家和范家还是很好奇的,问了方兰很多事情。
当然,她最关心的还是方玉龙和张重月的事情,可她从方玉龙身上问不到真
实的情况。
「玉龙和重月订了婚,但他们的婚约长不了。」
龙娇娇听说方玉龙和张重月订了婚,心里有些难受,再听方兰说两人的婚约
不长久,心里又有充满了期待。
「姑姑,重月是省长女儿,和我哥不正是门当户对吗?为什么他们的婚约长
不了啊?」
「这个问题有些复杂,姑姑一时也说不清楚。娇娇,你怎么这么关心你哥的
感情问题?」
「因为他是我哥啊。」
漫步在山间,朱蒂跟方玉龙讲述着当年深刻在记忆里的零星往事。
最让朱蒂印象深刻的,是母子两人被金线蛇咬。
朱蒂不清楚金线蛇的毒性,只知道吸了毒血嘴里发麻,加上后有追兵,当时
心情又急又怕。
「妈妈,你说你显得年轻是跟金线蛇有关,你有没有做过这方面的研究?如
果能研究出抗衰老的新药,那就是挖到了一个大金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