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需要他陪酒,并且告诉他准备
了两瓶好酒让他尝一尝,果不其然从手提袋里取出来两瓶老的茅台,一看年份
都是出厂十年以上的成色。在公司里做接待混酒局不是一天两天了,茅台五粮液
剑南春他都喝过不少,但是是年份以上的茅台还真是没有见过,这让他有些意外
有些惊喜。
他询问两姐妹这酒的来历,妹妹赵春丽笑嘻嘻地说这是别人送给她姐夫的,
珍藏了好久,她姐夫前两天招待老领导吃饭的时候开了瓶没喝多少就撤了,她们
两姐妹顺手拎过来给韩进尝尝。
韩进本身是不太爱喝酒的,但对于炒作的比较厉害的茅台还是很有一些兴趣
的,他拧开瓶子要给两姐妹倒酒,结果赵春艳抢先一步开了另一瓶给妹妹倒上,
顺手给自己也满上了,告诉韩进反正有两瓶,她们姐妹俩喝一瓶,韩进喝一瓶就
是,茅台酒不容易上头,一瓶也喝不醉人。韩进觉得她说得有道理便点点头应了。
三人都是常来这家酒店的,对这家店的招牌菜熟悉的很,有说有笑地吃喝了
起来。说笑之间两个美妇人提起说邻近县里有个水库风景不错。韩进的老家恰恰
是那里的,在那附近的村子长大,他笑着给两个美妇人介绍了一番,包括水库附
近的农家乐、漂流、爬山、野营等等游玩项目,说得两个美妇人心动不已,连忙
要韩进带着她们去玩儿。韩进想了想这是个拉近和她们两人关系的好机会,便点
头答应了带她们明天过去玩儿两天。在两个美妇人期冀的眼神之下,韩进跟老板
打了个电话,请了周一的假决定明后两天都不去公司。
三人说笑着将菜吃了一多半,酒也喝得差不多了,便就着茶开始聊一些乱七
八糟的八卦,韩进本身酒量是不错的,喝一斤多白酒毫无问题。可是今天不知道
怎么回事他只觉得眼皮子有些发涩,老想在一起打架一般。他开始以为是自己昨
晚没有睡好的缘故,然而渐渐地,他觉得自己越来越困,越来越无力,连抬头挺
胸坐着都好困难,不由自主地想趴在桌子上,他只听见赵春丽对姐姐赵春艳说了
一句:"姐你看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韩进感觉自己好像坠入了无尽深海之中被冰冷的海水浸泡着一般难受。他想
努力地挣扎,却发现自己四肢如同不听使唤一般,只能摇摆着头想办法活动一下。
他猛地睁眼醒过来,才感到自己的眼前一片黑暗,仔细体会了下,发觉是眼睛上
蒙着一块布,四肢好像都被紧紧的困住了一般。一股凉丝丝的风吹来,自己此刻
应该是赤身裸体地被四根皮带紧紧地束缚在一个台子上,身下是皮革的垫子,有
点粘,很不舒服。总而言之,这种未知的感觉让他十分恐惧"我不会是被绑架了
吧?这是,活取器官?"他忽然想起网上传说的一些人和别人约炮然后喝酒被灌
醉,等醒过来的时候少了一个肾之类的传言。
作为医疗器械公司的从业者,他一向对这种传言表示嗤之以鼻。器官移植需
要严格的无菌环境操作,还需要授予方和接收方做好配型,用极快的时间进行移
植,那种从人身上卸下来零件后不配型不准备就往别人身上安装纯属瞎扯淡,不
能移植的器官要了干嘛?下锅煮着吃吗?然而今天这个状况吓得他魂不附体,他
好想这不过是个噩梦,一觉醒来之后就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小乖乖你醒了?"一个柔媚的声音传来,听着很熟悉,对,是赵春艳的声
音,韩进想起来他昏迷之前最后一件事情是陪她和她妹妹吃饭来着,好像喝了酒
之后自己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儿?"韩进挣扎地问道,他知道赵春艳和赵春丽姐妹俩
都是医疗行业的人士,有身份有地位,断不会去折腾他一个小小的医药公司文员
的,"春艳姐,别,别开玩笑了。""哼哼,"赵春艳笑着,"小乖乖感觉怎么
样?"说着她伸出一只手在韩进结实的身体上抚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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