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红,其余人脸上都洋溢着爽到极点
的笑意。
我的嘴被老婆的内裤堵住发不出声,朱*红的抗议声则在假阳具的有力抽插
中很快变成娇喘,真搞不懂我老婆的阴部被这么多人的生殖器在如此短时间里连
续强行插入为什么还受得了。
妖妖没有拔出假阳具,而是伸手到背后解开带子,然后迅速跳下床,若无其
事地走出卧室,彷佛刚才发生的一切同她毫无关系。
田扬上前摘下了蒙住朱*红双眼的布条,问:「告诉我,刚才是谁干的?」
朱*红的脸上依然是高潮之后尚未褪去的红潮,她喘息着,喃喃地说:「你
们太卑鄙了,竟然作弊!」
众人又是哄堂大笑,田扬摊开双手,「又没说好不能用假的。」
他戏虐地看了看朱*红,不怀好意地问:「是不是进去的时间太短没来得及
感觉,要不要再干几分钟?」
我老婆脸上红晕又生,虽然她已经被性虐轮奸成这样了,总也不好意思提议
让假阳具再插几分钟,她犹豫着转脸望向我,希望从我这里能够得到暗示。
然而我也无能为力,纵然刚才假阳具抽插阴道的一幕我从头看到尾,但嘴里
塞着的老婆的N、裤阻碍我说出真相,更何况妖妖已经离开了卧室,我用眼
神或者努嘴都无法将这一信息传递给老婆,反而可能误导她。
「怎么样?能说出是谁吗?说对了我们可不会抵赖,你老公在场,他可以作
证的。」
田扬胜局已定,振振有词。
「没错!刚才的场面我还用手机拍了视频,等等就播放给朱小姐欣赏,哈哈!」
李老大在旁补刀,边说边晃了晃手机。
朱*红低下了头,浑身赤裸被反绑双手的老婆彻底失败了,她感觉到分开的
大腿之间依然插着又粗又长的假阳具,轻声说:「能不能.....拔出来?」
田扬走近我老婆,用手握住假阳具,又来回插了好几下,这才抬手拔了出来
,凑近眼前仔细端详了一会儿,见假阳具上正滴下的液体,故作诧异地大声道:
「哇!这么多淫水,你性欲实在太强了!」
朱*红羞愧难当,这些汹涌流出的淫水哪里是她的意志可以控制的。
「不过放心,今后我们这些人会满足你的。」
田扬说。
他指的是他们提的第三个要求,朱*红从此刻开始要随叫随到、随时为这些
家伙提供性服务,如此一来,我老婆和女支女还有什么区别?不对,这种情况下
甚至还不如妓女,婊子还能以生理期为由拒绝服务,服务了还能够收费,朱*红
却非但得不到一分钱,就算是生理期也要用其他方式服务,用手算是好的,多半
是要用嘴,甚至是噘起臀部。
田扬放下假阳具,用手轻轻抚摸着我老婆的乳房,手指肆意地逗弄着朱*红
的乳头,居高临下俯视着一丝不挂双手反绑的朱*红,「现在,答应我们的全部
要求了吧?」
朱*红听凭田扬玩弄着她的哧裸的身体,唯有屈辱地点点头。
这一夜很漫长,我始终被绑着手脚,嘴里含着老婆的内裤,而浑身赤条条的
朱*红也始终被牢牢反绑双手,这些人将她床上床下搬来搬去,摆出各种姿势,
一直轮奸朱*红到天光发白......我心里明白,这样屈辱的经历仅仅是开
始。
距离我和老婆被人轮奸并达成屈辱协议已经一个月了。
因为把柄握在田扬、李老大等人的手中,我们自然不敢报警,也全然丧失了
防抗的胆量,这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这一个月里,朱*红多次被他们一个电话叫出去,基本都是晚上,等她回来
已经是半夜,几乎每次都是连路都走不稳,可想而知被搞得有多厉害。
这些家伙花样百出,经常让我老婆做出各种极度羞耻的姿势,这也算了,本
来只是受雇于人的李老大、长脚和膏药竟然也参与其中,非但无休止地在朱*红
身体里发泄兽欲,甚至命令我老婆穿上性感暴露的衣服站在灯光昏暗的街巷口招
揽生意,那些嫖客们见朱*红虽然不算年轻,但胜在有成熟女人的韵味,更兼是
本市人,这在如今操持皮肉生意的族群中绝不多见,因此趋之若鹜,李老大那间
一个月前设局蹂躏我们的出租屋遂成了朱*红卖淫的场所,李老大收进的嫖资源
源不断,朱*红却一毛钱都没得到,唯一从李老大那里拿到的,仅仅是招来嫖客
即将上床前给的避孕套。
朱*红想到过辞职,我也想过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