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呢。」
蕾拉嘶嘶地从我的脖子嗅到胸口,我能感觉到深橙色秀髮左右轻甩所引发的
细微搔痒感,看来她是真的没有气味癖。有点可惜。
温暖而紊乱的髮丝越降越低,蕾拉的呼吸柔柔地滑至私处,接着奏起湿润的
含咀声。
比起梦露和阿琳娜……蕾拉的嘴巴柔软得恰到好处,唇舌运动感相当丝滑,
即便是温吞的吹舔也令人舒服得忍不住呻吟。
「啾咕、啾咕、滋、滋噜、滋咕……」
夜晚帐篷的燥热感不断地给蕾拉吸出体外,一度紧绷的神经和肌肉都舒缓了
下来,所有的激情与紧张全部封锁在阴茎中,藉由蕾拉的嘴获得了慰藉。
我一手放在蕾拉背上,一手摸向她的乳房,时而揉弄整团乳肉,时而以指尖
弹弄胀起的乳头。蕾拉会随着我的爱抚改变吸吮力道,含住肉棒的嘴巴不时迸出
轻吟,让人感觉她非常享受这种互动。于是我揉得更起劲,对付乳头也大胆地用
指腹夹起来搓揉。
「啾噜、啾、啾……嗯……哼嗯……!啾、啾滋、啾咕……嗯呵!」
白天是受大家敬佩的小队指挥官,晚上却用那张指挥大家的嘴巴来服侍等级
最低者的肉棒……不行不行,怎么可以把蕾拉拿来和以前看过的小黄书相比呢?
还是专心享受她的嘴巴、抚摸她的身体吧。
「那是……」
在蕾拉的声音把陶醉于口交的我拉回现实前,视线就先被帐篷外的青色闪光
吸引过去。那道隐藏在树林间的闪光并没有很强,就是让帐篷一部分突然亮了一
下。她转头面朝闪光亮起处,细长的五指缠上湿热的肉棒,以手淫填补分神的片
刻。
「交给巡守队去处理吧……我要继续帮您吹囉。」
蕾拉带有色气的微笑透过昏暗的轮廓映入眼帘,我看着她把唇贴在咕滋咕滋
地套弄中的肉棒前,手掌动作停止的瞬间,柔软的唇瓣一口气深含到底。她继续
用那使人心旷神怡的口技把我带入热夜的美梦中。
「啾滋、滋、滋咕、滋噜……」
§
苏普兰是波波兰南方边陲的贫穷城镇,镇民们的主要工作是从更小的村落收
集木材和铁矿等资源,加工输出到更上一层的领地。
这裡没有学校,孩子们从小就跟在大人身边,依照家裡从事的工作种类建构
出简陋的童年时光。
即使像她这般气质不凡的女孩子,也曾有过用沾满炭灰的手指在地上画画的
记忆。
她很擅长画直线。
其他孩子画直线时手指总会忍不住颤抖,只有她可以完美画出最漂亮的线条。
从一条直线到两条直线,从一个夹角到三个夹角,从三边形到正方形──不
管给她多少线条,她都能俐落地一笔成形、从而获得廉价的惊叹。
但是当掌声沉寂,在外头野了一身汗的她回到家后,仍然得帮忙搬木头给爸
爸,并努力学习一个木炭工该注意的事情。
她终究只是木炭工的女儿。
4V4V4V点
如此乏味的生活持续到她七岁那年,突然间伴随着桑莫军的侵攻支离破碎。
咳嗽不停且浑身炭味的父亲死在侵略者的铁枪下。
见识浅薄但努力持家的母亲在避难途中跌落山崖。
混在逃难人群中的她隻身来到了露露西亚。
弱者群聚起来并不是件好事,特别是对孤苦伶仃的女孩子而言。就算在侵略
者的弓矢下大难不死,到头来还是会和其他有着相同遭遇的女孩子一同沦为犯罪
者的猎物。
大城市那令人眼花撩乱的景色还没使她迸出感动的讚叹声,飘降着美丽雪花
的银色世界就被可怕的男性器撕扯殆尽。
获救是六个月后的事情。
举国沸腾的抗战情绪犹如嘲讽般包围着她鼓起的肚皮,她连替双亲报仇的激
情都燃不起来了,银白色的世界再也没有容得下自己的地方。
所幸在这之后,她遇到了真心替她设想的贵人。
「这些都是妳画的呀?好厉害呢!对了,来试试看妳能不能这样画。跟
着我做一遍──」
以及另一个在获救后马上用满满的元气、不厌其烦地蹭向自己的朋友。
「我叫凯特!凯特唷!不是猫咪,虽然很像啦!我会叫凯特是因为奶奶养了
一打小花猫──」
于是她学会了在脑海内誊写魔法纹路的技巧,也交到了一个很黏人而且非常
聒噪的朋友。
她很擅长画直线,防御结界的纹路简直就像为她量身打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