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更渴望扭转这种念头,会加
倍用身体当武器和阵地去坚守我自认为属于我的领地。陷入到「渴望被爱-激烈
做爱-寂寞的失落-更强烈的被爱-更激烈的做爱-更寂寞的失落,直到沦落为
男人的性玩物」的过程。
现在丰的话触动了我的内心最后一层窗户纸,我扭过身体,热烈的回应他。
「干我,我要你……我要你干我。」我的嘴和丰的嘴贴在了一起。他的舌头
灵活的伸了进来,肆虐的侵犯我。他的舌头好厚啊,可是真的很灵活。这是经过
多少女人训练出来的?肯定不是他媳妇一个人的功劳。我感受着他对我上下其手
的侵犯。在亲吻的间隙发出沉重的呼吸更显得我们像两只发情的野兽。
当我俩正缠绵的衣衫不整的时候,丰突然停了下来。我抱着他的头喘着气说:
「怎么了?」他脸上泛起一阵坏笑。我以为他又想到什么什么坏主意。脸红的想
该如何应对,丰突然站起了身对我说:「听见了吗?」
我奇怪的凝起心神,果然听见断断续续的声音。鬼都知道那是什么声音。叫
得那叫一个勾魂。
丰打开洗手间的门,朝我招了招手。我跟进去,声音更加清晰。
「他俩?」
「当然,除了他还有谁?这女孩声音好听吧?」
「哈,真是骚货,不是说不运动嘛」
「她能闲着,你男人也不能闲着呀。」
「他才不是我男人」我哼了说。
丰把我按倒洗手间的洗漱台上。拔掉我的短裤,把润滑液足足的挤了一手,
一边抹在在的鸡巴上,一边捅进我的肛门里。「来,咱们不能示弱。」
「听你的」一种示威似的感觉油然而生。配合着丰的手扭动我的屁股,让润
滑液更加充足的润滑。
「来了!」丰做好准备工作,擦了擦手,扶着硬挺的鸡巴,一下子捅进我的
肛门里。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