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像钢刀一样,割伤了冯可依脆弱的内心,心中不是那么自信
了。痛苦地摇着低垂下去的头,冯可依不敢想象一起工作的同僚们一旦发现梦和
她是同一个人,迎接她的将会是怎样惨绝人寰的人间惨剧。
“喂!马上就到了。”张维纯用力一捏掌中肉感十足的臀肉,在冯可依耳边
喝道。
徐徐地抬起头,脸上时红时白、一副失魂落魄模样的冯可依看到前方十几米
处有一栋像是公共厕所的一层建筑物。
太好了,终于到了……想到马上就能排便了,被张维纯吓唬得萎靡的精神顿
时振奋了许多。在电车里被大量的浣肠液浣肠,距现在至少过了二十分钟了,为
了抵御剧烈的便意,冯可依耗尽了体力,全身都是黏糊糊的汗。
“这是我们人类用的,嘿嘿……母狗可依,你的厕所在那边。”就要走到公
共厕所了,张维纯忽然冒出一句话,然后,搂着冯可依右拐,向远处的树林中走
去。
他不会是想让我在树林中排便吧……看着人迹罕至的树林,冯可依明白了什
么,不由停住了脚步,带着哭腔哀求道:“呀啊……我不要去那边,部长,求求
你,求求你了,别这么对待我,饶了我吧……”
“哼……母狗就要有母狗相对应的厕所,快点过去!不怕肚子撑裂吗?”张
维纯一边说,一边拖着拼命挣扎的冯可依向前走。
“不要,不要……我不要去……”眼眶中的泪珠滚滚而下,淋湿了美艳的脸
颊,轻声哭泣的冯可依挣不过张维纯,便想蹲下来,用身体的重量来抵抗。可是
才蹲下来,鼓胀张的肚子便一阵翻滚,升起一种仿佛岔气的感觉,特别难受,冯
可依只好又站了起来。
“再往里走一走,这里太近了,会被上厕所的人看到的。”张维纯把冯可依
拉到树林里,看看周围,树林边缘的树木太稀疏了,起不到多少遮掩的作用,便
拉着她向树林深处走去。
“呜呜……你好过分……”人已经来到了树林里,挣扎还有什么意义呢!而
且咕咕乱响的肚子、不住收缩的肛门也令冯可依到达了忍耐的极限了,实在是抵
御不住迫切的便意了,只好一边挥泪,一边跟随张维纯,向树林的茂密处走。
冯可依摇摇晃晃地走着,来到了树林的深处,枝叶茂密的树木把周围挡了个
严严实实,远处的公共厕所和小径已经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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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我受不了了,求求你,把肛门塞取出来,啊啊……快点啊!我好
难受,老公……”随着张维纯停下了脚步,冯可依连忙求道,为了打动他,不惜
屈辱地叫他老公,委曲求全地讨好着他。
“好啊!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你要对准摄像机,一边甜蜜地笑着,一边说,
请看母狗冯可依排泄的洞洞吧!”张维纯取出一个摄像机,打开镜头盖,把蓝幽
幽的镜头照向冯可依惊慌失措的脸。
“张维纯!你太过分了,你是禽兽,不是人!你到底要玩弄我到什么时候!
一定要把我折磨死才肯罢休吗?”实在是受不了这种非人的凌辱了,郁结多日的
愤懑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冯可依忘记了她有把柄在张维纯手里,眼眸里射出冷
厉的寒光,愤怒地看过去。
“哼哼……胆子变大了啊!想造反吗!这是钥匙,没有它,肛门塞就排不了
气,你就永远排泄不了,想我把它扔了吗?”张维纯先是吃了一惊,随后蛮不在
乎地笑笑,从裤兜里取出肛门塞排气孔的钥匙,一边上下抛着玩,一边斜睨着冯
可依。
“不……不想。”在张维纯的威胁下,眸中的怒火渐渐退了下去,冯可依恢
复了冷静,想到方才情绪失控下说的话,不由害怕得冒出一身冷汗,可怜兮兮地
望向张维纯,小声地说着。
话声刚落,只见张维纯抡起胳膊,做势要把钥匙扔出去,冯可依当即花容失
色,连忙求道:“呀啊……不要扔,对不起,老公,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
求你饶了我这次吧!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我不希望还有下次,现在把裙子脱下来!不然一会儿排泄的时候溅到裙子
上,看你还怎么上班。”张维纯恶狠狠地瞪了冯可依一眼,把钥匙揣回了兜里。
见张维纯没有深究自己对他的不敬,悬在半空中的心顿时放了下来,也许是
安心之后感觉重新变得敏锐了,便意无比强烈,火辣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