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前行。
从阿摩萨寝宫到囚室短短几百米,我三次摔倒,咬牙用尽全力重新站起来,
靠着墙好一阵喘息,恢复几分力气,继续艰难前行。
禁锢在钢靴里的双脚令人痛不欲生,每一步都是地狱的煎熬,尤其是几乎伤
残的右脚,哪怕最轻微的振动都让我眼前阵阵发黑。尽管这样,我依然拒绝卫兵
的夹持,阿摩萨没有表态,卫兵们也不敢强迫。
回到囚室的时候,我几近虚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