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挚,酒杯也举的恭谨。
「祝师父生日快乐。」
吕阳站起来,端着酒杯一饮而尽。
「嗯,还是徒儿懂礼貌。」
夏明翰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开心喝下。
夏明翰喝完酒后一直咂摸着嘴巴:「嗯,这酒是好酒,不像咱们本地酒啊。」
「是的师父,十几年了,那是我爹当兵时他的首长给他的。首长说‘等你女
儿结婚时喝吧。’一共有十多坛子呢。」
吕阳喝了一杯,酒的度数似乎不高,有一股清香味,像是女儿红一类的酒。
「听说你爸爸参加过越战啊?」
夏老师喝了一杯酒,脸上多了红晕,听说吕阳父亲参加过越战顿时肃然起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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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佩服军人了,尤其是打过仗的军人。」
「嗯,那会儿让你当兵你还不去。」
夏明翰揶揄了一句。
「爸爸别再说这事儿了,那会儿不是想上大学吗。」
夏老师脸色也有些后悔,要是当初去参军或许生活也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是的,我爹参加过越战,不过他负了伤,」
吕阳丝毫不避讳,「我学中医也是为了能治好他的伤。」
「哦,他哪里受伤了?」
夏明翰关心地问道:「是那个,那个不行了。」
「哦。」
夏明翰没有再多问,只是轻轻念了一下胡须。
夏阳抬头问道:「哥,那个是啥,你也说清楚啊,我爷爷那可是神医,肯定
能给你爸爸治好的。」
「这个,这个,」
吕阳看了一眼夏老师,发现她也认真地看着自己,一时倒不好开口,「总是
就是不行了,师父是知道的。」
他这么一说,夏老师忽然明白过来,当即羞的低下头,夹了一口菜,掩饰自
己的窘境。
「爷爷,阳哥他说道是哪里受伤了呢。」
夏阳嘴里咕噜噜的塞的满口都是吃的说话都吐字不清的。
「傻瓜,等你长大了就懂了。」
夏明翰伸手摸了摸夏阳的头,「使劲吃吧。」
夏明翰看着一桌团团圆圆非常开心:「酒过三巡了,这样吧,风和,你转一
圈吧。」
夏老师赶紧起身,端起酒坛子,给夏明翰倒酒,吕阳连忙起身接过酒坛,帮
助老爷子倒满酒,又各自倒满。
「来吧,我先敬爸爸一杯。」
夏老师倒上酒,敬了夏明翰一杯。
「你个臭小子,咱俩喝一杯。」
等吕阳倒好酒后,夏老师端起酒杯跟吕阳碰杯。
吕阳连忙站起来,端起酒杯道:「谢谢夏老师。」
吕阳刚要端杯饮酒,夏明翰拦住了:「阳阳错了,叫姐姐,今天没有师生,
只有姐弟,以后在我面前你们必须姐弟相称。」
「啊。」
两人异口同声,尤其夏老师更是大窘,没想到爸爸竟然让吕阳当面叫她姐姐。
吕阳也很吃惊,但是的是兴奋,当即改口道:「谢谢姐姐。」
说完一饮而尽。
「讨厌。」
此刻的夏老师媚眼如丝,宛如小女儿态。
「不行,不行。」
夏阳首先嘟囔起来,「吕阳哥哥跟我同岁,怎么可以当我叔叔呢。」
「没办法,咱辈儿在那放着呢。」
说着吕阳哈哈大笑起来。
气的夏阳噘起了嘴。
吕阳大笑的时候把腿伸直了,在桌子底下正好摩擦到夏老师的小腿,就这么
挨着,时不时的摩擦着,夏老师偷偷白了他一眼,正好看到吕阳火辣辣的目光,
羞涩的低下头夹菜,但是腿却没有动,依旧享受着吕阳的摩擦,感受着来自吕阳
腿部的温度。
大家边吃边聊,听着夏明翰讲一些抗日的故事,听吕阳讲他爹吕更民参加越
战的故事,慢慢的墙上的座钟响了下。
这才把喝高了的几人拉了回来。
「今天我很高兴,很多年没有这么高兴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说着夏明翰起身,吕阳赶紧起身扶起老爷子,慢慢走到隔间炕上,服侍老爷
子躺下,吕阳才走出来。
夏老师已经收拾完毕,夏阳早已跑回去睡觉了。
两人彼此看了对方一眼,一股莫名的冲动涌上心头,吕阳上前一步抱住了夏
老师,低头亲吻住夏老师湿润的嘴唇。
夏老师轻轻挣脱开,手指在嘴唇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又指了指外面,意思是
说去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