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河里的鱼鳔。「」骚着好,骚着好……「
吕更民嘴里念叨着,口却没停,伸出的舌头犹如蚂蝗的吸盘,涕哩吐噜地在
她下面舔着,王雪琴下面的毛被他的口水打得精湿,一簇簇一缕缕黏在一起,七
零八落的贴在大腿根,亮晶晶得泛着光。王雪琴扭动的更加厉害,身子一上一下
的在炕上颠,像一条落在旱地里的鲫鱼,蹦跶得慌,震得炕坯咚咚的山响。吕更
民的头也被她不停抖动得身子弹得忽悠忽悠的,却还是没有抬起,一直俯在那里,
两只手还紧紧地勾着她的大腿。王雪琴的大腿早就上了吕更民的肩膀,脚在后面
搭扣在一起,把他的头死死地锁在里面,手抓着他的头发,用力的往下按,快活
的抖动着,嘴却没闲着,哼哼唧唧的还在念叨:「
「你啊……就不是个东西……舌头到……倒是个宝。」
吕更民嘿嘿的笑,便又如小猫吃食般的,把她下面清理的红红软软。王雪琴
更大声地唤着,声嘶力竭地叫,叫了几声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又急忙用拳头堵住,
悠悠荡荡地便被截在了嗓子眼儿,只剩下胸脯呼哧呼哧的起伏,一阵紧似一阵的
喘息。
吕贞贞看得目瞪口呆,再也想不到娘光着个身子在炕上会这般摸样,那情景
触目惊心的让吕贞贞晕头涨脑的,怪不得男人女人都爱干这事儿,原来这么的舒
坦,看娘在炕上烙饼似的颠,吕贞贞的心便也随着忽忽悠悠的颤。
突然,王雪琴浑身筛糠似的哆嗦,身体努力的要起来却又无力的摔在炕上,
两只脚猛地从吕更民的脖颈松了下来,撑住了炕沿,把身子顶得向上弓起,屁股
离了炕席,拱得像村头沙洺河上面那一座木桥。嘶鸣的声儿从喉咙里又硬挤出来,
尖利地长啸,那叫声刺耳却又欢畅,却惊得吕贞贞腿软心颤,软弱无力地匍匐在
了吕阳身上,就势倚着弟弟的肩头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吕阳也顾不上身上压着的姐姐,一边用手撸着自己倔强坚挺的阳具,一边认
真地看着。
只听见王雪琴狂乱而又颤栗的声音:
「使劲弄……来了……来了。」
王雪琴倒弓着身子一阵阵地颤抖,把吕更民的头颅夹在双腿中间,吕更民伸
着舌头肆意地舔舐着,也跟着她的律动而律动。
扑通一声,王雪琴躺在了炕上,整个魂魄像是飞走了,软绵绵的再也动弹不
了,体内只有出的气儿没有进的气儿了。
此刻吕阳才感觉到了身后的姐姐,她已经软绵绵的压在了自己背上。吕阳顺
势扭身抱起了姐姐,一步步的向床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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