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糊糊的,裤头都湿透了。她看旁边弟弟
仍旧睡得香甜,就从炕上柜子里翻出一件干净的白内裤偷偷换上。这才重新躺下,
稍微感觉下面舒爽了一些。
而隔壁屋里王雪琴两口子也一夜没睡好。
王雪琴自从那天被铜锁摸了屁股蛋子以后心头一直痒痒的消不去那股邪火。
躺倒被窝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等到孩子练武回屋睡了之后,她就单等那老闷驴
关上门钻被窝了。
吕更民自从退役回来下面那玩意儿就一直没有抬起过头,这也是他为何总是
耷拉着脑袋不爱说话的原因,他的雄性气概也随着那玩意儿的不举而消失了。王
雪琴刚开始几年光顾着照顾俩孩子了,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俩孩子,加上家里的
生活负担,总累的跟个死狗似的,顾不上想那些个乌七八糟的杂事,偶尔憋得难
受了,吕更民就趴到她下面给她一阵乱舔,倒也让她很快就偃旗息鼓了。就这样
两口子日子一天天熬了过去,一直等待吕阳都上了小学六年级了。王雪琴现在日
子宽裕了不少,孩子也不用那么操心了,闲暇时间变得多了,可是心中的那股邪
火反而越来越茂盛,像是铁扇公主门口的火焰山,越扇越旺了。
那天那愣头青毛孩子铜锁懵懵懂懂大着胆子摸了她的屁股后似是打开了那扇
尘封已久的大门,呼啦啦让她的心扉再也管不住,呼啦啦让她下面的淫水再也控
制不住。强行压抑了几天都不见下去,反而愈发的燃烧,今晚顾不得那许多了,
她一定要让自己老公给她泄泻火。
吕更民钻进被窝后,就被一脚踹了出去,刚想发火,却看见王雪琴两眼冒着
邪火,比平时每一次做爱之前的邪火都要炽热。他都下了一跳。
「怎么忽然今天想了?」吕更民讷讷地问道。
「就今天想了,赶紧过来给我泻火。」王雪琴知道吕更民不能尽男人的义务,
心头火气很大,总是不给他好脸色看,说起话来也是气呼呼的。
吕更民不敢倒惹她生气,悄悄钻入她的被窝。用他熟练的舌头帮她尽情地勾
动疏通排泄。就这样折腾了一晚上,她也没有泄了身子,窗外鱼肚白了,她也累
了,下面的被子都湿透了,她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吕更民叹了口气,看天快亮了,
也没心思再睡,坐着发了一会子呆,才恹恹地起来做起了早饭。
第二天早晨吕贞贞昏昏沉沉地起床,随便洗漱了一下,扒拉了几口饭就上学
去了,一早晨都没敢抬头看家里人一眼,生怕家里谁看出她的异样来。
这天早晨铜锁谎称肚子疼没有去上课,大早晨吃完饭慢慢磨蹭着去了吕更民
家里。
进门看见吕更民弯腰刨着一块木板,赶紧上前喊了一声:「吕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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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更民抬头看了一眼,笑了笑,没有说话,依旧在院子里做着家具。王雪琴
手脚麻利地扫了院子,喂了鸡,又收拾出一堆脏衣服,做了一锅开水准备洗衣服。
看见铜锁来了,高兴地叫过来:「咋,铜锁,怎么没有去上学。」
「婶儿,这不是肚子疼嘛,就没有去,阳阳没在家嘛?」铜锁故意问道。
「你这傻孩子,你不去上学,我们阳阳也得不去上学啊。」王雪琴开心地咯
咯笑着,显然她很喜欢看见铜锁这孩子,才十五岁,个头已经有了成年人的个头
了,长得一副白净面孔,看样子挺讨人欢喜。
「呵呵,我这不是没地儿玩吗,所以过来看看。」铜锁羞涩地搓着衣角,磨
蹭到王雪琴旁边,看着坐在院子里正卖力在搓衣板上搓衣服的王雪琴。胸前那对
丰满的凸起随着她前后搓衣服而晃动。引动的铜锁的心也跟着晃动。
铜锁看了一会儿,脸上感觉发烫,而下体也很不争气地抬头了。他生怕被人
看出来,故意用手遮挡了一下。这个极小的动作却引起了王雪琴的注意,她抬眼
扫了一眼,发现铜锁那里支起了一个帐篷,突地,她的心头也跟着发热了,她那
口子多少年了起不来,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