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再快点,用力哦~~~~操我!不够大力哦~~~不要停,好痒好烫!不要慢下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李瑞芳从后拉着刘国功的手,把下身撞往刘国功的方向。眼前那个中年男人像傻瓜一样站着,让胯下的女人反过来主导着性爱。
刘聪的手紧随着李瑞芳的晃动,用力套弄着肉棒。
「啊啊啊啊~~不要停!好~~啊啊啊~~~好烫好舒服哦~~~不要停啊~~~~操我~~~肉棒顶进来啊呀~~啊啊啊~~好烫~舒服~啊啊啊~~」
紧闭双眼,撸着肉棒,刘聪脑裡出现了一幕难以解释的幻想。
破落户裡的糟老头在刘聪身边走过,大方地推开房门,挤开早已气喘如牛的刘国功。糟老头挺着风烛残年的鸡巴坐在床边,发情中的李瑞芳不顾仪态地跨开左腿,一手握着糟老头的鸡巴,一边用手指扒开自己的肉唇,慢慢把鸡巴套进肉穴裡去。
李瑞芳把糟老头噁心的舌头含在嘴裡,一双玉臂紧紧缠住糟老头的脖子,丰满的翘臀不断地前后扭摆,像要把糟老头全身的精华吸乾一样。
糟老头终于经不起李瑞芳的苛索,软掉的鸡巴从李瑞芳的肉穴滑了出来。李瑞芳将累得不成人形的糟老头推倒,压在自己的身下。跪爬在糟老头身上的李瑞芳,微微侧身向着门外曝露出黏满浊精淫水的耻丘。
刘聪不能自已地望着李瑞芳赤裸的阴穴,全神聚焦在一片泥泞的肉洞上。他慢慢往洗手间的方向后退,当门一关上,大手便疯狂地上下套弄,把内心礼教伦常伴着浓浓的精液,一起喷到玻璃浴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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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聪的有违礼教的邪念有如脱缰野马,一涌而出。他把糟老头、保安员、狗男、乃至老陆,一个接一个地请进母亲的房间,让他们享用自己的母亲。
过去十八年,一直端庄贤惠的母亲,化身为一隻发情的母犬,一时抬高屁股任由男人插插,一时坐在男人的腿上勐晃。
中间没有任何优雅唯美的前戏爱抚,每个男人都一样地挺着肉棒,佔有母亲的肉洞。每当一个男人离开母亲的身体,刘聪都能看到从母亲肉缝之间溢出的浊精。
毫无廉耻的激情过后,筋歇力疲的刘聪空洞地看着漆黑的天花,直至进入梦的深处,他还在细味着母亲淫乱的痴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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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十天的晚上,每当刘聪把头枕在床上,让过度燃烧的脑袋冷却下来,另一端的小头便悄然而起。
母亲的耻丘,母亲的呻吟,母亲的痴态,对刘聪来说,是绝美的存在,但真正勾起他无穷淫欲的却是父亲以外的一众男人们。男人们一个接一个地享用、佔有、姦淫着端庄的母亲,把贤惠的母亲有如母犬一样回应着身上身下的男人们。
无止境的幻想充斥着刘聪的脑海,他为每一个男人创作出一个特定的场景,让男人可以狂野地姦污着亲爱的母亲。幻想的终点,是母亲爬到沙发上,抬高屁股,让身后一迭迭的男人们看着从她肉缝溢出的浊精。
只是,身为人子,有生以来的礼教伦理,紧紧约束着刘聪,他再没有无耻地用下流的幻想自慰。他不断告诉自己:「我已经是一个成年人。我是正常人。我正常地爱着苏珍。我们正常地做爱。我对母亲的肉体没有一丝幻想。只是,碰巧撞见爸妈做爱才有了……有了妄想。我是正常人。我不是变态。」
考试周的第十一天,刘聪完成最后一科考试。当晚,他到了苏珍的住处,用无穷无尽的精力彻底征服了苏珍。
唯有用最刚阳,最原始的方式把苏珍操插得死去活来,完全臣服在自己的胯下,刘聪才能重新肯定自己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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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恋母狂。绝对不是。我对母亲的身体没有半点兴趣。我爱的是苏珍。」刘聪紧拥着怀内的有如小猫的苏珍,心感欣慰地想。
「我妈在生我爸的气。」刘聪突然说。
「夫妻有点吵闹很正常。」苏珍把装着一泡精液的安全套打结,漫不经心地说。
「可能这次有点不一样。」刘聪顿了一下:「这个礼拜回去,他们没有半句对话。」
「嗯?你好像知道原因?」苏珍的伸出食指轻轻撩拨着小野狗刘聪的奶头。
「老陆说,」刘聪又顿了一下,像在整理用词:「老爸的厂商朋友,其中有两个都是老夫少妻。然后,朋友们吹嘘了一些御妻法门,什么玩具呀神油呀之类的,然后老爸弄来了一套。妈妈知道后很生气,就不再理睬我爸。」
「就是你们男人怕喂不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