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绮媛显得小心翼翼,跟着上家拆牌行熟,不温不火地也没多
大的输赢。
一边听她们倾吐许多似懂不懂的牢骚话。
原来这些功成名就的阔太太,竟也会吐露出她们惊人的烦恼。
这中间,兆辉也曾抽空过来,他搬了把椅子在绮媛的后面看牌。
绮媛显然还不那么熟,抓牌的手法也很生疏,把牌拿到眼前一翻,或留下或
打出,见后边有人看着,更加紧张,一张牌抓在手里犹豫不决,想打又不敢,换
了另一张打出,对面的双手一挟把牌放倒煳了。
兆辉马上抽开身离开。
差不多凌晨一点,牌桌到了法定散场的时间了,绮媛清算战果,居然有所斩
获但并不多,看她们几位也都兴致不减,有的还夸赞她是个好牌搭,让她今后多
来。
她们离去的时候见绮媛还独自呆着,有人提议捎带她走,被其她人制住了:
「你别自告奋勇的,搅了人家的好事还以为帮人为乐。」
她们开着这暧昧的玩笑,其中包含的色情成份取悦了其她的人,大家听后哈
哈大笑。
正说得热闹,兆辉进来了,她们笑着挥手撒了。
绮媛去了趟卫生间,她掬起几捧水,往脸上抹着。
抬头在镜子里看自己。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眼圈黑黑的,脸色蜡黄,跟鬼一样。
「要是真的累了就不走,我这里有间房子。」
兆辉说,显然是开玩笑,绮媛装聋作哑,补了些脸上的妆就拿起了袋子。
「我不是吃哄的小姑娘,王总,也过了伊妮那样艳光四射的年龄了。」
绮媛话一出口,便觉得后悔,好像呷醋吃酸一般的无聊。
「绮媛。」
兆辉突然擒住了绮媛,说擒,是因为很突然,像是猫捕捉小鸟,因为怕逃走
,动作极为迅速。
绮媛极怕得罪他,更怕他更进一步,越搞越近,便试着,极为小心的扑腾了
一下,不管用,兆辉搂得很紧,心里很清楚这种轻微的挣扎,是脆弱,不是坚决
,因此搂抱得更紧,真要是小鸟什么的,早被他掐断气了。
绮媛站开八字脚,撑住了,屁股感觉到他裤裆里头那条冬眠了的蛇,居然苏
醒了,并且,他正尽力使它伸展。
绮媛为了不让他顶在后面搔扰,转过身来,那样子却如是投怀送抱邀宠承欢
似的。
她对着他的眼睛说:「王总,你是我见过最绅士的男人,其实我很欣赏你。」
说着绮媛从他怀中挣脱,王兆辉似乎很欣赏她的这些话,脸上露出了温柔的
笑。
绮媛正式地说:「在没有上下级关系时,没有工作之除,我们会是很好的朋
友。」
这话让兆辉很意外,他的手无力地从她的丰腴的屁股滑落,另一只搭在她肩
膀的手顺势力撩了撩她的头发。
最后他们只是在无人的室内搂搂抱抱适可而止,一起走的时候,他不停地说
话,都是些平常无法说出的甜言蜜语。
一齐出来时他还夸赞绮媛聪明得体,身上有着优于别人的气质。
王兆辉是很喜欢绮媛,就像他也喜欢另外一些女人一样。
这种喜欢永远也不会波及他的婚姻,并不是他爱他的妻子,而是他妻子比他
更是国投的大董事,掌握着他的经济前途命脉。
他没有做过多的暗示,他觉得他对绮媛的非同一般的热情已足够让她明白。
他只是等待,他以为绮媛有一天会唐突地闯进他的办公室,像他从前在别的
女孩儿那儿经历过的一样,她们承认自己在他的风度、地位、学识面前无法自持。
可是绮媛不是别的女人,她不仅没有像别的女人那样投怀送抱,反而跟他的
关系似乎越来越疏远。
王兆辉就是这样的男人,没有因为绮媛独特的性格而更进一步地喜欢她,相
反对她滋生了一种持久的毫无缘由的不满意。
在王兆辉看来,顺从是所有人应该有的美德。
王兆辉抛出了橄榄枝,但绮媛装聋作哑地使他以为讨不到便宜。
他转而答应了王玲瑶,很快地王玲瑶便帮他物识了伊妮,当他次见到伊
妮年青女人的裸体时,一瞬间,已足够他心神荡漾了。
啊,年轻真好,她太完美了,虽然不是他喜欢的那种丰腴圆润、长腿纤腰的
尤物,但她光滑的肌肤,欲言又止的羞涩神情已经把他彻底征服了。
他的体内便有某种炽烈的东西。
王兆辉觉得有种兴奋的颤栗从心底涌起。
她真的具有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