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走不出兽姦的阴影,但一个月前还是一个傻白甜的大少
姐,居然懂得在最合适的时间去安慰桐人,而且还能下决心用身体去安慰,看来
不是祇有我一人对NP的数据动手了。那么除了开始下一步计画外,也要检查
一下这个塞雅了。」
和勐叹着气低语着,而旁边的侍卫仍像一具无生命的凋像一样呆站着。
过了几天……在又一次的温存后,被塞雅玩弄得高潮潮涟涟的桐人,累得祇
能喘着气,把头枕在塞雅小巧的乳房上,一边休息一边听她说些城池内的趣闻,
直至一则消息传入耳中。
「你说天芭最近经常出城?」
「对,一开始是你和阿尔奇德那场战斗后,愈去愈密,最近几乎每天一次,
而且出门方向都是向着德柏城的」
听到这消息的桐人开始奋力把仍沉醉在高潮馀韵的脑部迅速运转起来:「看
来天芭和阿尔奇德发现了些什么,考虑到天芭也有和外界联络的手段,还有阿尔
奇德黑手党的势力,很有可能是天芭已经找到离开DSO的方法,但由于身体仍
在监狱,所以才和阿尔奇德合作,让黑手党刧狱。」
想到此处桐人便坐不住了,死枪和黑手党老大逃狱,绝对是一场腥风血雨,
不知又有多少人受害了,再说这也是获得逃离DSO方法的绝佳机会,无论是为
了正义还是自身,她都要跑一趟。
听到桐人的分析后,塞雅也觉得这是让这座城脱离天芭控制的机会,「但现
在你牢房的门口24小时也有狱卒看守,你如何在不惊动天芭得情况下出去?」
塞雅不禁担忧道。
「看来是时候使用一早准备的方桉了。」
桐人自信地一笑。
当晚,守在桐人牢房门口的两个狱卒正在閒聊着:「城主千金又来见桐人小
姐了。」
「更正一下,是前城主千金。」
「哼!整座城根本没有人把天芭那这败类当作城主。」
「说得好听!当时不正是你建议那败类找人轮姦桐人吗?」
「我早就说过,每次天芭召见我,都完全失去意识了,如果不是记录水晶把
当时的情况录下来,我一定以为你说笑。」
「唉,如果我不是认识你那么久,深知你为人正派,你和天芭谈话结束后早
就和你割席绝交了。」
「到底我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一向正义感极强的我居然会做出如此下作之
事。」
「那时的你真的变成另一个人了,人个为了性欲不惜一切的色中饿鬼了,莫
非你有双重人格?」
「不知道,你最近还是好好看着我,不要让我犯下大错吧。」
「唯有如此吧……说起色中饿鬼,最近桐人和城主千金的性欲也真是有够强
的,晚餐刚完不久,然后一直交欢至清早才离开,晚晚如事,除非隔天早上桐人
要去竞技场。」
「这也很难怪,虽然一般民众都不知道,可你和我都知道桐人为了解放这座
城的居民而去竞技场参赛。胜利的话还好,可一旦战败,便是公开轮姦的命运了。面对这种强大的心理创伤,桐人藉由性爱舒缓也无可口非,特别是早几天的‘
龙骑士’事件,她没有发疯已经算幸运了。」
「唉,你说得没错,现在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帮桐人保守秘密而保住她的
名声。」
但这两个狱卒不知道的是,天芭根本不相信他们,她早已经安排其他人暗中
监视,而且他们更想不到和勐早就可以藉由改动数据随意控制他们。
但他们最想不到的是,虽然桐人不知道和勐可以控制NP,但她早发觉天
芭派狱卒以外的人监视的事。
事实上从察觉到天芭的监视后,桐人就开始着手准备逃过监视的方法。
她先是一连数天都约好塞雅来牢房交欢至早上来麻痺监视的人。
然后在今晚用次对阵阿尔奇德时用过的幻像技能做出自己和塞雅正在做
爱的分身,再把自己用幻像透明化后等狱卒不为意时乘机逃出。
桐人一直维持透明状态直至离开城池,毕竟她绝不会低估天芭在城池报署的
监视网。
解除透明的她在大道旁的树丛埋伏起来等待着。
好不容易等了个多小时后终于见到天芭一身斗蓬一个人地向德柏城跑去。
桐人再次开启透明化小心翼翼地跟踪着天芭,虽然进入城门时桐人也十分担
心,但在守卫低等的探查能力下,总算有惊无险地通过了。
跟着天芭东拐西拐,穿过无数穷街窄巷,总算抵达了一所简陃的房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