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心,解释说:「三楼的房间有限,应该给业务比较繁重的助
理住。而且二楼有几个比较要好的同事可以聊天,是我自己喜欢留在二楼。」
我没再多问,话题转到问她干么在写家书,家人不是就要来聚会了吗?江筱
惠的回答让我很吃惊,她说:「我是个孤儿,十四岁时父母就都过世了,跟继母
生活了几年,她再嫁之后,我半工半读到大学毕业,都是自己一个人住。」
她话声温柔平和,没有一丝自怜身世的愁苦神情,还笑着说:「我好幸运,
一毕业就被公司录用了。」
我问:「那你写信给谁?」
她说:「给我继母。她辛苦照顾我好几年,现在生活并不太好,我寄些钱给
她。」
覃雅玫听说她也没家人来看她,同病相怜的过去握住她的手。
又聊了几句,覃雅玫突然轻声问我:「董事长,您……您还要不要去……我
房间?」
她心里还记挂我刚才的要求,突然这样问我。
我笑着说:「在这里也可以呀,不行吗?」
覃雅玫看了江筱惠一眼,红了脸不好意思说话。
江筱惠奇怪的问:「雅玫,什么事吗?」
覃雅玫嚅嚅嗫嗫地说了刚才的事,江筱惠听了脸上也微微泛红,但却大方的
说:「董事长说要在这里,那也没关系啊!」
她扭转身快速地把自己的床铺整理了一下,又将暖气开大了些,才又说:「
董事长,您要不要躺下来?」
我实在爱透了江筱惠这种温柔贤淑的模样,接口就问:「筱惠,你好像从来
都没陪过我,是不是?」
江筱惠轻缓的点了点头,抱歉的说:「是……大概是我长相平庸……引不起
董事长的兴趣。」
我说:「我现在很有兴趣了。来,你过来替我脱裤子。」
江筱惠柔顺的蹲下来替我解开裤子,她神情认真温和,两只纤手非常轻巧优
雅的一一解开我的腰带、裤子,又把裤子折迭整齐放在一边。
当她要脱我的内裤时,不像其他人一抓住裤口就往下拉,而是用双手拉开裤
腰的松紧带,再慢慢的褪下来,脱完又将内裤折好在一边。
我开玩笑地说:「筱惠,你好像经常替男人脱裤子啊?」
江筱惠不知我是开玩笑,脸色一下子变苍白,难过的说:「没有,董事长,
我没有,真的没有。」
她个性温柔随和,对事却是认真谨慎,不太习惯开玩笑,以为我在怀疑她,
心中受到打击。
我有点后悔,但顺口却问:「那你是处女吗?」
江筱惠脸色更加惨白,双手畏缩地离开我的身体,好像犯了滔天大罪似的,
不敢再碰触我。
我很讶异她这样的反应,忍不住问:「筱惠,你怎么了?」
江筱惠眼眶里有泪光,但也控制住情绪说:「董事长,我不敢骗您……我不
是处女,但是……我不是自愿的。」
我更感到惊讶,问她是怎么一回事?江筱惠先是不肯说,但我一再追问,她
不敢违逆我,才说出自己跟继母嫁到后来那一个继父家里,第二年就被继父强暴
了。
她继母不敢反抗,把她藏到朋友家里,被继父追回来,将两人毒打了一顿,
当着她继母的面,又强暴了她一次……母女俩抱头痛哭了一夜,她继母收拾了些
钱,连夜送她逃了出来。
她后来半工半读期间,继父还不断追踪她,都靠继母设法通知她,才化险为
夷。
我愈听愈气,问她这继父住在哪里,江筱惠泪水早已流了满脸,告诉我说,
今年中秋她继父还找到公司来,幸好总部不是随便能进来的,警卫听说她不见这
个人,就把他赶走了。
江筱惠不敢向任何人提起,几个月来连公司大门都不敢出去。
居然有这种事!还发生在我的公司!我惊怒到极点,大骂:「这个人渣现下
在哪里?雅玫,你去叫陈璐通知司机准备车子,筱惠带我去你家,我今天就要剐
了那家伙!」
江筱惠急忙叫住覃雅玫,并哀求我不要这样。
覃雅玫同是女孩子,了解江筱惠不愿张扬,也帮着劝阻我。
我余怒未息,气呼呼的来回踱步。
江筱惠看我裸着下身,慌忙擦擦眼泪,拿了一条毯子过来帮我围上,畏畏缩
缩的问:「董事长,要让雅玫……帮……帮您……做吗?」
我在气头上,本来已经没什么兴趣,听她这样说,奇怪的问她:「怎么?你
自己不能帮我吸吗?为什么要叫雅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