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搅动她红肿敏感的性器粘膜。
上次蒋单怜来到这裡的时候——一天前——这名女生就已经以同样的姿势被折磨了。她该不会被这样绑在椅子上,用这些玩具刺激了一整天吧?
女生浑身都是汗水,眼罩下的嘴巴伸出颤抖的舌尖,下体喷出一股淫液,惨叫着抖动全身肉眼可及的所有肌肉。审判官捏住她的鼻子往嘴裡灌水,防止她失水过多而虚脱。
莫国平拿出一瓶啤酒,对嘴灌了一口。
“咕咕……魔女都是些顽固的贱逼,如果不给她们点颜色看看的话,就算铁证如山也不会招供。”
被审讯的女生发出苦闷的呻吟,痛苦地颤抖着过劳的身体。
“有些魔女很快就会忏悔,不过大部分都得费一番功夫。”
“那个……请问怎麽确定一个人是不是魔女呢?”
“这就是我们审判官的专业工作啦,哈哈!”
莫国平哈哈大笑,眼睛充盈着血丝。他的笑让蒋单怜不太舒服。
“魔女喜欢和魔鬼性交,绝对不是处女……但是,有时候她们会用魔法恢复自己的处女膜,因此就算是处女也可能是魔女。她们很淫乱,如果你要上她,但她没有反抗,那麽她一定是魔女。一般在四五轮性交后,绝大多数顽固的魔女都会认输,因为快感而不再反抗,乖乖承认自己的罪行……”
他滔滔不绝地说着引以为豪的“工作经验”。
“魔女还喜欢男人的精气,如果她表现出喜欢精液的迹象,那她绝对就是魔女!只要用足够的精液来唤醒她的本能,再顽固不化的魔女也会忍不住渴求男人精气……我们用大量的精液盖满魔女的身体,或是强迫她吞吃精液,直到她忍不住自己的欲望,自发地要求精液为止。总之,魔女都是些淫乱的变态!假如有哪个女人被刺激三点以后,毫不羞耻地流水,那她有很大的嫌疑一定就是魔女……”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痛痛痛痛啊!!”
另一间审讯室中,女性被绑在高高的铁架上,脚趾无法触底。
审判官高高举起一条皮带,然后朝着她伤痕累累的嵴背狠狠抽下去。
一声刺耳得叫人发憷的鞭响后,又是撕心裂肺的惨叫。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痛死了痛死了啊啊啊我真的什麽都说了啊!”
女生的身体过于瘦弱,肋骨节节分明,高高吊起的手臂把本就不大的乳房在肋骨上扯平。但在这发育得可怜的胸部上,乳头却有两根指节那麽长。
因为,她的双乳上夹着两个又大又重的铁夹。不是小小的晾衣架,而是用来夹档的票据夹。蒋单怜曾经不小心被那种铁夹夹到手,不过是一瞬间,就痛得摔倒在地上打滚,夹痕留下的红印半个小时还没消去。
而这名女生敏感柔嫩的乳尖被两个大铁夹咬紧,铁夹的圆环用线绑在高处的架子上,把乳头活活扯长。女生脚趾不能触底,因此她是在用自己被吊住的手腕和咬住的乳头来承受体重。那种痛苦蒋单怜连想都不敢想。
一声破风的鞭响,皮带抽在女生的乳头上,她没发出惨叫,脚在空中一踢,昏了过去。骚臭的液体滴滴答答地从她的脚尖滴到湿漉漉的地面上。
莫国平看着刑讯现场,似乎在享受那名女生的哀嚎。
“鞭打和针刺也是有效的手段。魔女是天生的受虐狂。知道吗,有时候被打得快昏过去了都不说,还假装非常痛苦,其实她们是在爽!哀求和哭喊不过是伪装,她们希望用这些话语诱惑审判官更残暴地折磨她们……”
他走到那名女生面前,把手中喝完的酒瓶硬生生塞进女生的下体。狭窄的腔穴咯吱作响,被锥形的玻璃瓶撑开。那名女生甩动凌乱的头髮,活活被痛醒,痛苦地尖叫。
“好像又多了不少人呢……”
沿着走廊走过一轮后,蒋单怜发现,比昨天多了至少五名新的魔女。她们将要面对的刑罚一点也不会比“前辈”们轻,有的女生刚被绑在椅子上就痛哭流涕地开始忏悔。
“对呀,你看,魔女团就像一张网,从其中一个结点突破后,审判庭就可以获得和这个魔女有关的其他魔女的资讯。一个爆两个,两个爆四个,四个爆八个……”
每个被捕的魔女在审讯后都会供出新的魔女,于是越来越多的女生被捕。
莫国平兴致昂扬挥舞着手臂,看起来兴奋极了。
“不过嘛……我们审判庭的宝贝,要说还得是她啊——”
蒋单怜听天由命,任由莫国平抓着她的手走下几层楼,来到一间最深处的教室。他浑身酒气,看起来兴致高昂。
不论来这间屋子多少回,他都从未厌倦过。
“哈哈哈……对她做什麽都可以哟,随便你做什麽都行!”
※※※…樶…薪…發…吥………莫国平刚把她拉到教室裡,就被另一名自卫团成员叫走了。他醉醺醺地发出不满的声音。
蒋单怜本来也想立刻离开的,但一时间起了好奇心,打开手电筒,照亮了狭窄的房间。
这间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