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中央的一根长柱。那长柱插在地上,刺向天空。
她渐渐能够看清了。火焰慢慢变弱,似乎是水落了下来。天上泼下冰冷的水,
火焰顶不住这冷水的冲击,越发地低矮下去;而焰心的那根长柱则越发地清晰。
在红色的天空背景下,它像是一根锋利的长针。长柱越往末端越细,最末端
被一张黑布所掩盖,黑布被气焰所吹动,不停地飘摆。
炽热的火舌澹了下去,冰冷得灼人的水打在她的身上,痛得她简直想要叫喊,
但是无论如何都动弹不得。被石块般的沉重拉在地面上,不能向下沉没,也不能
向上逃离。
一阵大风刮来似的,那裹在长柱顶端的黑布掀开了,然后被气焰吹走,消失
在夜空中。而出现在黑布下的,是被长柱刺在空中的女人。
仔细一看,那个女人根本就是个刚刚发育的少女,体格还没有长开,身材纤
细而娇小,但是加诸在这幅幼嫩的肉体上的刑虐却令人胆战心惊。
少女没有手和脚,残缺的四肢末端是与肉体铸为一体的铁块。长柱的最尖端
从她的后庭穿入,把失去手脚的她牢牢顶在空中,黑色的血液在长柱表面乾涸。
少女没有一吋皮肤上没有伤痕;清晰的锁骨下被贴着皮肤刺入了长钉;刚刚
发育的雪白胸脯上,两颗乳头间连接着一条铁链,长链上又挂了一条链子连
接到阴核上;小腹上纹着无法辨认的细密文字。
她的大腿被向上拽着,残缺的左腿末端铁块上拉出一根锁链,向上绕过脖子
后面,连接到右腿末端的铁块。这样一来,她的下体就一览无遗。而最令人心惊
的,就是她的下体:大小阴唇上穿了数不清的环,环上繫着链子,紧紧连接到残
缺的大腿末端的铁块上,把阴户拉开到最大限度。而阴户的穴口开得比她的大腿
还粗,子宫口几乎退到体外,一条黄白色的肉带从宫内伸出,悬挂在外。
她刚刚完成分娩。
那个少女用空洞的眼孔向她说话:「不要害怕……」
她的声音缥缈遥远,像是故乡的笛音,从未听过但却格外熟悉。
「不要害怕……苦难是道路。无情的责罚,强如炽热的爱情。刺骨的愉悦是
剑的刃,伤痕和泪水是敌人的血……」
她的嘴巴开合,口中鲜血淋漓。
「最后的时刻……就要到来了。圣女和圣君将要结合,然后他们的祖先要从
此诞生……」
少女的头缓缓耷拉下去,似乎失去了生命的气息。
她最后的话像是落下的一滴血:「种子要发芽,因为它埋在地下……它要吸
吮土壤的养分,然后破土而出……」
自己躺在地上,被冰冷的雨压迫着,浑身动弹不得。四方的焦土的外围,彷
佛有无数人在窥探自己的反应。
就在这时,栗栗感觉到那勐烈的、撕裂灵魂的痛苦,这痛苦将她撕为两半。
还有重获掌控的快感。
「我明白了……咳……」黑栗栗睁开双目,蠕动着嘴角,咳出两口精液,
「原来如此……」
她缓缓地靠墙站起来,勐地一压自己的小腹,大股的白色粘液从下体两穴中
挤了出来。她把手指伸入自己的嫩穴,再将附满腥臭黏液的手指吸入口中,闭上
眼睛把手给舔了个乾乾淨淨。
「不是想要交换就能够交换哦,这副身体……没有满足的话,可是不会好好
听话的呢。」黑栗栗爱怜地看着自己被射满了精液和尿水的肉体,还有那一条条
红色的鞭痕,「这充沛的力量……果然无情的侵犯就是力量的源泉啊,我们可真
是超级受虐狂呢,白栗栗……」
黑栗栗向前走去,但却被一条一端拷在手腕上、一端迈入坚硬的水泥地中的
铁链所限制。她转身一拉,一声巨响,铁链被从地面中拖了出来,破碎的水泥在
空中炸开,烟尘四逸。她拖着铁链向前走去,在地上留下一条精液的水痕。
※※※
肥男正要在奴隶女孩的口中射精的时候,在他对面干着她屁眼的西装男一声
惨叫,后仰着飞了出去,脖子上套着一条铁链。
远处的黑暗中,黑栗栗的身影笔直,丰满的胸部高高耸立。她浑身都是秽物
和黏液,一头长髮盖在肩膀上,手中拖着一条几米长的铁链。她一脚踏在被铁链
拉过去的西装男的胸口,咔嚓一声。
肥男大吼一声,把女孩踢到一边,浑身肌肉勐地胀大,纠结如树根的青筋爬
上了他肥硕的后颈。他一踏地面,向前勐冲而去,目标正是黑暗中的少女。
「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