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根烟道:「我玩了
个把小时,正好姐夫有个朋友来了,我就让他玩,一个人先回家了。我一推院门
里面插上了,我那时小喜欢玩,就没叫门翻墙进来了,走到窗子边看见你房里的
窗帘拉上了,里面还有人影,我以为进了贼就从窗缝往里看。」,周毛女越听心
越慌,见儿子停下了自已骗自己的问道:「是不是真有贼东西?」,周红军假装
难过的摇了摇头:「不是,是大哥,他、他把你的衣裳卷起来了,正在吸你的奶!」,
「不可能!不可能!你大哥不是那样的人」,周毛女打死也不相信这事。巩红军
继续说道:「接着大哥又亲你的嘴,还把那东西掏出来让你的手握着!我、我怕
大哥害你,就悄悄又翻到外面,然后大声的敲门。」,周毛女后怕不已,不由得
对小儿子感谢万分,这要万一他不回来,自己岂不是要被老大沾了身子?她不由
得一把抱住了巩红军:「红军啊,妈的命怎么那么苦啊!这家里都是些畜生啊!
妈以后只能靠你了!」,巩红军趁势也紧紧的抱住了母亲,一股女人的香味和胸
膛上传来的柔软感让他底下又硬了几分。
县城三监坐落在城东,巩德旺先在看守所呆了两个月,最后判了两年,在槐
树村他是独霸一方的人物,但在监狱这个遍地渣子恶棍的地方,他连只蚂蚁都不
如,此刻他正忍着恶臭在冲厕所。这个监房的老大外号叫吴疤瘌,年纪四十出头,
身高有一米八左右,粗壮的胳膊上方绣了一只张牙舞爪的龙,他因为抢劫伤人被
判了十年,对监狱他太熟悉了,从16岁时算起这已经是他第四次进来了,此刻他
正一边抽烟一边享受着后面两个小弟的按摩:「喂,老头,过来!」,这监号里
除了巩德旺都是不超过四十岁的,巩德旺忙放下拖把勉强的挤出笑小跑着过来:
「吴哥,有什么吩咐!」,吴疤瘌飞起一脚踹的巩德旺跌倒在地:「大哥大哥大
你妈呀!你他妈60多了喊我大哥,不是咒我死吗?以后叫帮主听你没有!」,巩
德旺一边摸着摔痛的尾骨一边点头哈腰道:「是是,帮主!」,这时左边正在按
摩的小六子笑着说道:「大哥,以前我还没发现,今天早上尿尿时发现这老家伙
鸡巴好大啊,他好像是个啥乡下的村长吧?大哥我看这老东西一定搞过好多女人!」,
吴疤瘌本就好色如命,虽然长的人高马大身强力壮,奈何爹妈不给力,生了个短
鸡巴,所以他对大鸡巴的人总有一种无名的妒忌,听小六子这一说,吴疤瘌来了
精神,皱着眉对后面挥挥手:「滚滚滚!那老头,你坐过来,和咱们说说你搞女
人的英雄事迹,让我们了学习学习!」,巩德旺无奈只好坐下来把月红大凤还有
那寡妇的事都说了,当然他把几个女人的名字都改了一下,反正这些人也不熟悉
槐树村。吴疤瘌听着巩德旺讲的搞女人细节不由的鸡巴硬了,他从屁股后面塞着
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递给巩德旺,巩德旺忙受宠若惊的美美的吸了起来,吴疤瘌
想了想又问道:「老头,你把你家里都有些啥人都说说!」,等巩德旺介绍完家
庭成员,吴疤瘌一把抓住巩德旺的头发问道:「老色鬼,那你儿媳和你女儿被你
玩过没有啊?」,巩德旺哪敢承认这些,忙摇头道:「帮主,我巩德旺虽然好色,
但那乱伦的事可不会做,做那事祖宗要怪罪的!」。吴疤瘌最喜欢听这些家里人
搞的丑事,便决定用武力逼供,反正这事没风险,最多就是没刺激的故事听而已。
他向小六子和三毛、二力几个使了个眼色,这几个家伙围住巩德旺就是一阵狠揍,
巩德旺哪吃过这苦,不一会就喊道:「帮主帮主,叫他们别打了,我说我说!」。
巩:第一回是我女儿读初中时,我经常偷看她洗澡吴疤瘌兴奋极了:奶大不
大?毛多不多?
巩:还行吧,这丫头身子开的早,才15不到奶子就不小了,毛也多吴疤瘌:
那你两个儿媳妇呢?
巩:……
啪,啪。两耳光巩:我经常去听房,有时趴到地上看儿子儿媳操逼。也看过
她们洗澡,大儿媳奶不大,才三十多就垂了一半,奶头子倒是不大。老二媳妇是
城里人,身上总是香喷喷的,只要他们回家来,我就想法子偷她的裤衩奶罩袜子
玩,老二两口子花样多,吃鸡巴舔屁眼还用脚玩鸡巴……
吴疤瘌:你这老狗,我他妈以为我是畜生不如,我看你比我还厉害,你是不
如畜生!那你女儿和两媳妇,你一个都没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