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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不痛不涨又能止痒。「叔,快点日我,啊!啊!……」,老赵一见自己魅力这
么大,腆着老脸就亲了过去,小云只要下身舒服对于有点臭的口气便也无所谓,
任由老头伸舌在里面搅弄。「侄媳妇,你在上面弄吧,我这年纪大了腰不行了。」,
鸡巴一抽离身体,小云顿觉空落落的,也顾不得羞耻,一手抄住漆黑的老鸡巴头,
一边沉腰将逼眼凑了进去,『嗯嗯嗯嗯……』,小云快活的上下颠簸着,不到三
分钟,老赵头便受不了这般快节奏的猛操,「大侄女、姐姐、奶奶慢点慢点,唉
哟唉哟不行了不行了,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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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水生已经洗完脸蹲在地上喝粥了,金娥像诗人般深邃的看着远方,悠悠
的说道:「这自古就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坏的地。她一个牛高马大的女人,你
一天弄十回她也没事,可这男人啊,你要是一天到晚弄那事,到时候,嘿嘿恐怕
我要白发人送黑发人咯!」,水生一听筷子定在了半空,酱紫色的脸颜色变的更
深了:「妈,你这哪跟哪呀,这我还不懂吗?我们,我们一星期顶多也就两回!」,
金娥抄起地上一颗小土疙瘩,咬牙切齿的砸了过去:「两回,你哄鬼呢,你那女
人多大嗓门你自个不知道啊?这十来天我就没睡一个好觉!你就折腾吧!……」。
县城。周毛女年轻时好看十里八乡都知道,要不大能人巩德旺能看上?别看
快60了,脸上也明显有了皱纹,但那脸盘还是透着股秀美,腰身还是细细的,这
一年在城里呆着,让她也慢慢和城里的女人跟上了趟,脚上是肉色的短袜配半高
的无带凉鞋,身上是一套黑色带波浪图案的连衣裙。此刻她正斜躺在沙发上看着
电视,旁边的沙发上是穿着一身耐克运动服的小儿子巩红军,此刻他正有意无意
的看着母亲翘在沙发上的丝袜脚。
「妈的命真苦啊,那老东西瞒的妈好苦啊,我一直以为他是踏实和我过日子,
哪知道他和那不要脸的女人早就在一起了。坐牢都是便宜他了,这老不死的东西!」,
周毛女每回一说就抽抽嗒嗒,巩红军从母亲来后一直忍着没出手,毕竟自己出来
好多年了,母子关系有点生疏,这两天他觉得机会差不多了,因为正好老婆去南
方进货了。「妈!」,巩红军扯了两张纸巾递给母亲:「其实爹、爹、爹的事多
着呢,村里好多人都知道,只是瞒着你,唉,这话我真不想说!」,这个关子卖
的恰到好处,周毛女一下坐了起来:「还有啥事,红军,你给妈说说,我是你妈
啊,你要也和你爹一样什么事都瞒着我,妈还有什么盼头啊?」,巩红军趁机把
母亲的两条腿抄起来架到自己腿上:「我听村里人说,爹不光和那寡妇,还和四
毛老婆月红、大毛老婆大凤都有那事,唉,我当时听的都觉得脸没地搁,你说老
辈的做这事,我们还有脸回村里吗?」,周毛女一听当场崩溃,一边嚎啕大哭一
边骂道:「这挨千刀的老东西啊,政府咋不把他枪决了哟!」,巩红军趁机抱住
了母亲,一边死劲闻着脖子上那好闻的香味,一边在妈妈背上上下胡乱摸着。
「红军,妈以后就靠你了!」
天黑了,今天周毛女很早就上了床,虽说儿子安慰了她,但她还是觉得心里
难受,一想到那老东西可能是经常鸡巴才从寡妇或者月仙逼里拔出来然后又塞进
了自己下身,她就忍不住哭。黑暗中巩红军穿着条短裤就进来了,毕竟是自己儿
子,周毛女虽然看到那短裤内的鼓鼓囊囊,但也没心里去:「红军,你咋没出去
玩?」,巩红军坐在床边上说道:「妈,我不放心你,怕你一个人在家胡思乱想。」,
周毛女摸了摸儿子的头叹了口气:「唉,这村里俺们是没脸回去了,红军你不会
嫌弃妈一直住在你这吧?」,巩红军趁机上床抱住了母亲:「妈,你说啥话呢?
我是你十月怀胎生出来的,怎么会赶你走呢?再说我从小就最喜欢妈妈了,妈,
你身上真香!」,周毛女脸挨着儿子刚刚洗完澡混着香味和阳刚十足的男人味有
点迷乱,忙笑着推开了他:「去,就会说好听的!」。巩红军嗅着母亲身上好闻
的香味,看着那薄衫里的凸起不由的气血上涌,恨不能立马来个饿虎扑食,但现
在动手还不是时候,他咽了口唾沫,故作神秘的轻轻捅了捅母亲:「妈,你知道
不?咱们村有好多邪门的丑事哩?」,周毛女平时在村里自视甚高,因为她是全
镇数一数二的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