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的弹药又极度不足,望远镜中桂军士兵打不过
5、6枪就不再发射,几乎都打不中任何目标,后来就仅能向上攀的粤军丢掷石块,
不然就是比划着亮晃晃的刺刀叫嚣。
粤军的榴散弹十分致命,随着「碰~咻~碰~」的声音,灿烂的金黄火花从黄
褐色烟团中喷向桂军散兵,随着光流扫过,每次都能激出一蓬又一蓬血花。
望远镜中榴散弹打中人体的画面非常震撼──流星般光束刺入胸膛,接着后背
喷出些许血花,再下一秒整个人就爆开,濛濛血雾中碎骨肉屑飞舞,很多士兵都是
惊讶地低头望向自己胸前爆开的大洞──只要有一道胸牆或壕沟就能中和榴散弹的
威力,但当什么都没有时就只能用血肉之躯去吸收火药的能量。
桂军视死如归、直挺挺地等待着粤军到来,终于迎到粤军爬到足够高度。
手榴弹雨点般朝山坡撒下,粤军无处掩蔽,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向上爬。
轰隆~轰隆~~!
坚毅的士兵越过战友尸骸继续往上爬……。
轰隆~轰隆~~!
士兵视死如归前进,桂军携带手榴弹数量有限,粤军兵士即将来到稜线顶端。
桂军举起刺刀朝下方粤军士兵戳去──双方距离太近,砲兵停止射击──持着
盒子炮的干部射倒左右敌军,下一秒却被大刀砍倒;刺刀插进敌人胸膛来不不及拔
出,后脑立即被枪托敲碎。白晃晃的刀刃隐没制服中,抽出时鲜血泉涌,瞬间浸湿
制服;暗陈的枪托挥过额际,迸裂的骨壳中喷溅出黏腻的脑浆。
粤军前仆后继终于取得踏脚点将队伍展开──排枪发射──桂军像被电锯扫过
的森林整排倒下。
激烈肉搏沿着稜线各处不停上演,在最后搏命时刻稜线上每个人都为了活命不
断挣扎。
整座山顶只剩下冷兵器肉搏相残…约3分钟后稜线上桂军全面溃退……。
「走吧!我们过江去!」陈竞存澹澹道。
实际渡江已是午后,陈竞存倒没有摆出架子士兵一般搭筏子过河,江水浸上筏
面把鞋都打湿了,下船后也不像这时代其他官长乘轿上山,他随意地拾起根木条当
作手杖便徒步上山。
登山无路只能循径强登,粤军死伤者都已抬送下山,只剩些桂军死尸七零八落
地散落在坡崖上大多残破不全,沿途见到的残枝断臂也不少,足见粤军榴散弹仍有
相当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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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行至青秀山东北隅制高点都未见粤军渡河步兵,只有大批砲兵正用蛮力拉
着绳索将分解的山砲曳引上山,脚伕在旁边人龙似地背负着各式弹药踟蹰前行。
桂军溃兵已逃回城中,照粤军指挥官报告--打死5馀、活捉馀、
战场缴械拾获军旗4面、轻重机枪2馀挺、长短枪千馀--南宁城外已无敌踪。
「萃亭兄你看这接下来怎么打?」陈竞存贴着望远镜问道。
其实与大部分人心中想像画面不同,围城并不需把一座城池【团团围住】,只
要封锁对外主要交通孔道、让食物、燃料无法大量、顺畅进城,就可以把一座城市
活活饿死。一座几万人的城市每天所需的生活基本必需品其实相当惊人,只要让流
入城市补给品数量下降5%以上就可造成严重影响,如果能进一步截断水源,那
城市崩溃的速度就更快。
「城牆的部分好解决,但壕沟是个大问题」我回应道。望远镜中桂军环城掘了
一圈目测4米以上深度的壕沟,加上原本城牆高度后达5米左右,更糟的是壕沟
不但深且宽,岸壁虽不十分陡峭,但对步兵来说短时间要填平不太可能,要攀牆强
攻势必付出非常沉重代价。
「你看那个水…」陈竞存指着壕沟中近日累积雨水道:「起码有个米以上深
度,要抬云梯下去攀牆不太可能,整个沟底连个掩蔽也没有,下去就是送死而已…
壕沟够深加上积水,要挖地道炸牆也会崩塌……。」
陈竞存不待我回话,迳自道:「所以也只能强攻城门了…推两门山砲过去轰开
城门,硬冲锋进去…但陆老贼手下还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