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分阶级,然后发动斗争、去鼓动贫下中农攻击地主。等到把地主阶级消灭之
界不是尼采所说,单纯依靠强者的意志力来推动,也不是马克斯所说纯粹是依
等,是唯心的辩证主义,而非唯物的辩证主义。我承认阶级间有矛盾、生产力
是有他内在的价值观,也就是马克斯韦伯所谓的【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
「纯粹才有力量,但现实中未必能见到纯粹,我们必须吸收纯粹的精华,
来】做起,提倡教育、发展生产、促进繁荣。」
「那您为什幺说【平均地权】是耕者有其田──然后要透过照价收买、涨
我看学生们个个专心聆听接着道:「不流血、让农民透过恩赐取得土地,
「但要对抗帝国主义,中国没有富起来是不行的!所以曲某所主张的民生
间有矛盾、男女性别间也有矛盾,但是我们应该回头从逻辑学上看什幺是【矛
转化为能驱动人民共,同迈向里想社会的力量…」眼看个问题就搞得太複
道:「西方帝国主义者的核心力量是【民富】、【民智】──有智识才不会愚
当然农民的忠诚度就不会如同透过阶级流血斗争那幺高;但是诸君应该回头想
几千年来讲的是【王道】。什幺是【王道】?就是人民富而好礼,对弱小民族
杂,我多说几句式着打破沉闷道。
昧、不会迷信、才会有秩序有规矩,有理想有爱国心;有财富人民才会健康、
什幺的。我们只要画分出新的阶级,让佔中国99%的贫下中农跟地主分开,
价归公的手段来实现?」周绍山打破沉默问道:「直接打破阶级剥削、解决异
照生产力变动而改变。事实上,当我们感受、认知到世界时,是我们的【心】
阶级的暴民政治……。」
就可以让最底层的农民手上沾满地主阶级的鲜血,让他们犯罪、永远也不能脱
同学们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知道谁该先开口。
破除史观的迷咒,真正解决眼前中国的各种问题。」
同学们良久才纷纷点头称是。
的进程是由生产力引导的,您提到了生产力,却没有解决阶级问题。」
后,简单说就是把地主杀光之后,大家再来分田就好了──更重要的是,这样
蔡泽膺年纪较大,率先开口问道:「您在演讲中提到中国革命要能成功,
盾非】和【现实】,从现实中去找出解决阶级问题与生产力问题的方法,才能
想,我们国民革命的目的就是要追求【均富】,不管穷
平等以待,共同促进人类繁荣──但要做到这一点,就要先从【让少数人富起
过眼耳口鼻心这些【物】去认识【物】,所以不是绝对唯心也不是绝对唯物,
离我们的掌控──这样我们的革命必然会成功!」
摆脱东亚病夫,才会真正做到国富民强。西方帝国主义讲的是【霸道】,中国
国家资本,但是您所说的过程中并没有解决生产关係与上层结构的问题,历史
产所需的工具──那一切就简单了,我们根本不用这幺麻烦,还要去照价收买
力的要素──就是资本与技术──盲目地斗争资产阶级,只会让中国陷入无产
透过感官去【认识】世界,所以不论我们认为是唯心还是唯物,都是【心】透
主义,重要的是发展交通、提倡技术、增加生产、发达国家资本…」我笑笑续
「各位同学今天拨空过来,想必是日前听了曲某演讲后有想要进一步沟通
我回答周绍山道:「周同学,如果照你的说法──让真正的生产者握有生
的。但【心】在我们的意识里面,【物】在我们日常接处的环境之中。这个世
而是我们的心所【以为】的物。我们要从马克思主义发展史观,更应该去看看
了解的地方」我笑道:「各位就不用拘谨,既然来了,想说就说、想问就问,
不但要建立民国,更要驱逐帝国主义、废除不平等条约,同时平均地权、发达
「……」蔡泽膺陷入长考,其他人则似乎听得一头雾水。
「要救中国,单单靠杀地主、抢土地是不够的;西方帝国主义者能强大,
…」我解释道:「贫下中农人数虽然众多,但却没有掌握发达资本、提高生产
也有人认为是唯心的──蔡同学你刚才的提问,基本上你应该认为历史是唯物
化问题,让真正的生产者握有生产工具不是更简单吗?」
马克斯早年还没受到恩格斯影想的时代,那是一种社会地位上与权力上的不平
曲某不才,尽量与各位同学切磋就是了。」
「呵呵呵…」我笑道:「照西洋的看法,历史的进程有人认为是唯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