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怨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魔鬼身材,
她使劲活动着肥大的臀部,努力向里面更挤进去一点。
脚步声越来越近,夏语冰不敢再活动,屏住连呼吸,这时候只能寄望于那几
个打手粗心大意,没有发现这处缝隙。
上天好像还是垂顾了她,那三个打手匆忙从缝隙边跑过。两人长长吁了一口
气,开始慢慢向外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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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语冰侧耳倾听了一会,指了指高英蕙手中的那把手枪,高英蕙会意的将枪
递给她,夏语冰持枪霍的闪出下蹲,迅速向左右警戒,然后向高英蕙做了一个安
全的手势,跟着右手平举握枪,左手曲肘托住右手,双臂与枪形成一个稳固的三
角形,枪口略微向下,双足不丁不八,向走廊一边一边前进。她仿佛又回到
了战术训练场上,虽然全身赤裸,但警戒射击的姿势、动作依然十分标准。
高英蕙挤出通道,看到夏语冰已经贴在拐弯处的墙角,小心的观察着,她走
到夏语冰身后,夏语冰向她示意做好后方警戒,然后持枪转过拐角,高英蕙会意
的回过头向后观察,同时以后退的方式转过拐角。
突然间,高英蕙觉得脑后被人重重敲了一下,跟着眼前发黑,向后软软的摔
倒昏迷过去,她昏迷前的最后一眼,看到的是夏语冰那对浑圆肥硕的乳房,还有
正在收回的掌刀。
高英蕙从昏迷中醒来时只觉得脑袋又重又木,后脑受到重击引发的脑震荡后
遗症还未完全消失,眼睛甚至还无法聚焦,只能看到四周白花花的一大片,好像
在生猪屠宰加工厂里,周围挂满了等待屠宰的白条猪。
她晃了晃脑袋,却发现自己动弹不了,但眼前清晰了一些。然后她就被吓了
一跳,那些挂着的白晃晃的肉体哪里是什么白条猪,分明是一个个全身赤裸的女
人。
她们的双手被手铐铐住高高举起,被一个个铁钩勾着吊在半空,双腿分开,
脚踝上分别扣上了一个脚环,用铁链连在地面的铁环上,十几个女人就这样被吊
着排成两排,以至于看上去就像等待进入流水线屠宰的白猪。
李芮菲、梁轻雪、朱紫虹、王静淼、卞秋莎、方琴语……高英蕙逐渐认出了
这些像白条猪一样吊在半空中的女人,接着她发现自己也和其他女警一样,赤裸
着身体,双手高举,双腿分开被吊在空中,还被戴了一个塞口球,只能发出呜呜
几声如同小猫哀鸣的叫声。
高英蕙知道自己的脱逃彻底失败了,她依稀记得,自己和夏语冰在船上一起
行动,然后被人打晕,最后一眼好像看到夏语冰正在收回掌刀。
难道是夏语冰打晕自己的?不,不会,没有理由啊,夏语冰不可能袭击我。
她努力思索着,对了,夏语冰脱险了吗?
高英蕙四下张望,却发现在对面左前方的挂架上,同样姿势悬挂着一个丰满
性感的裸女,正是夏语冰,看到自己醒来,夏语冰激动得挣扎起来,但她也被戴
了塞口球,同样只能无助的哀鸣。
「吵什么,吵什么,又不老实了?」一个打手推开舱门走了进来,笑着说道:
「别急,马上就给你们洗澡。」
说着话,一群打手涌进这间舱室,这间舱室布置很是奇怪,周围不是钢铁舱
壁,贴满了瓷砖,脚下同样是瓷砖,还有排水沟,看上去倒像是公共浴室。
打手们拖进来两条水管,嘻嘻哈哈的笑着:「来,给警花们好好洗洗,洗干
净了才能卖个好价。」说着打开喷头,水柱喷涌而出,扫向悬吊着的两排白花花
的肉体。
高压水龙喷出的冰冷水柱如同粗大的棍子扫在这些或是丰满,或是健美,或
是苗条的肉体上,将女警们冲得东倒西歪,但被悬吊的状态又让她们无法躲闪,
只能任凭水流冲击,由于嘴里塞了口球,甚至都无法发出惨叫,只能发出阵阵哀
鸣。
而打手们则像在玩一个很好玩的游戏,他们嘻嘻哈哈的不断调整着水龙的角
度和压力大小,一会冲击女警们的乳房,一会冲击小腹或者下体,一会又转到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