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吸和小叔是完全不同的人。
一个出生晚我几个月、一个年长了十几岁,一个身体只有过我、一个心里坚定着我,一个初夜给了我、一个被我爸强行jianyIn,一个天真地期待着放纵的生活、一个遭受折磨而后自甘堕落。
吸吸有问题会直接问:
“叔叔说,做完屁股疼是因为做得不够……小叔是不是骗我的呀?”
“对,小叔骗你的。你真好骗。”
我说这种不好听的话,吸吸不会像叔叔那样骂我打我,只会大叫我的名字。
“卫子奎!!”
吸吸生气、快乐、难过和性高chao的时候都一样,凝视着我的眼睛叫我名字。
他高chao时经常这样叫:
“嗯、嗯子奎!啊子奎~卫子奎!那个、那里…啊啊我的那里!!那个弄得那里难受、唔嗯嗯嗯——”
然后我射Jing在他身体深处,转头跟小叔接吻。
小叔上面的嘴刚伸出舌头,下面的嘴就会急着拉出肠rou来。
“小甜心,快点插进来!把刚插过他小xue的鸡巴塞进我烂屁眼里!!cao死我,带着吸吸的味道cao死我~”
小叔光是看我和吸吸做爱就能自慰到头晕眼花。于是他后来不自慰了,忍着性欲在我cao吸吸的时候摸我Yin囊、吻我后背。
这样他才能存着高chao和Jingye,等我把鸡巴从吸吸屁股里拔出来,转进他的烂rou洞。
吸吸还经常手贱,去戳挠小叔脱垂的肠rou,不把小叔刺激到昏厥就不罢休。
“啊啊啊啊啊啊——小甜心、吸吸…啊啊啊玩我!!一起玩我不要停!吸吸玩我嗯啊啊啊……”
小叔非常喜欢吸吸,连在床上的台词都改了。
不知不觉,吸吸变成了我们的性伙伴。而且他的加入,让我和小叔逐渐平淡的性爱重新鲜活起来。
吸吸一想要,就给小叔打电话,小叔同意就会把吸吸叫到家里来。我和吸吸白天在学校见面,晚上在小叔的怀里相拥。
有时候我状态不好,或者有事忙。他俩就干脆踹了我,一起玩玩具。
小叔当然是没法cao吸吸的,吸吸有没有cao小叔我不太清楚。
吸吸的屁眼暂时只有我一根鸡巴,我不会调教他,小叔也没教他太多,他的性爱没有丝毫技巧可言,谈情也十分尴尬。
可吸吸的青涩非常躁动,他想像小叔那样yIn荡滥交、放飞自我,只是碍于现实的种种阻拦,不得不多当几年的乖乖仔。
小叔还是从前那样,随时随地可能与任何人发生性行为。有时候别有目的,有时候是单纯无聊,有时候只是为了逗我。
但小叔的心是那样脆弱敏感,凑近了跟我对视,小叔都会羞红脸颊、生气捶我胸口。
要说爱聊sao很简单,可推心置腹难于登天。小叔害怕被看透,更害怕我不想看。
很快,又是一个没法做爱的周日。
我们三人去温氏集团女老板的游艇上工作。
我在甲板上一边画画,一边欣赏小叔跟同事们交谈的背影,深觉小叔就是这天海景色中最美的构成。
尤其是他时不时转回的半张脸,检查我有没有专心于他的小眼神……真可爱,真像初中期末考试时,站在讲台上扫视全班的物理老师啊!
他要是知道我拿他跟中老年秃顶直男作对比,一定非常生气。
“卫子奎~”
背后突然传来一声试探的呼唤,毫无疑问是吸吸。
吸吸跟他认识的老板们谈完话了,拿着杯咖啡从船舱里出来。
吸吸的人脉似乎很广,连小叔都不敢轻易攀谈的高层人物,他可以大摇大摆地轻松靠近。
不过他不对我大摇大摆,只会咬着嘴唇内八字走路,跟那些sao男ji面对没信心搞定的刁钻客人时一样。
“跟我…那个……可以吗?”
那个是哪个?
在吸吸的语言系统里,所有的难以启齿的部位和事情都叫“那个”或“那里”。
“不行就算了……”
没等我说话,他就扭扭捏捏拧成个麻花,“就…做……那个……”
“那个到底是哪个?”我问他。
“唔嗯……哎呀子奎~就…那个啊……做,我们上次做过的……”
吸吸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来,脸却红得像要爆炸。
我直接猜:“想做爱?”
“啊……嗯!”吸吸用力地一点头,“想…想你在后面的那种……”
他握咖啡杯的另一只手已经等不及了,吧嗒一声解开裤子扣。
“子奎,叔叔知道了会生气么?”
“不好说。”小叔不会真的生气,但肯定会闹一会儿。
甲板上男ji有几百号人,排队等着被小叔他们打针也不闲着,嗯嗯啊啊的声音响成一片。
我想以我和吸吸的存在感,不至于被小叔注意到。
我回头看了一眼小叔的方向,揽着吸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