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他毕竟是我父亲……”我遗憾地告诉小叔,“我没法杀死他。”
不过,我会给他应受的惩罚。
他从前强jian小叔,现在换我来强jian他!
也希望每个强jian犯都像他,能得到如此照顾。
冰凉的雨点淅沥落地,停车场的人气和车味儿都落地,一片chaoshi寒冷。
我猛然朝父亲冲去,给他一勾拳,让他知道我的威风。
他惊慌错愕,万万没想到我会这样对待他。“小奎,你……”
“哇,小甜心~”小叔开心了,惊喜地叫起来:
“对不起啊哥哥,你儿子现在是属于我的了!”
小叔没错,我是他的,但我至始至终与这个叫作“爸爸”或“父亲”的人没有关系。
我二话不说,开始胡乱撕扯父亲的衣物。随便上还是下,总之让他裸露、让他羞辱。
“啊!!”他转身想跑,却被我扯烂了裤裆。
那内裤可真sao啊,居然是紫色的皮质豹纹丁字裤!
拉一下,皮内裤边啪声响着,跟橡皮筋一样把他身体弹得发红。
“你…滚开!!”他十分虚弱,打不过我,吼的也非常无力。
我乘胜追击,一脚踢他膝盖窝,两手去掐他的脖颈,打算给他最后一击。
“够了,卫子奎…够了!我是你父亲,我给你多少饭吃?!”
他躲闪着脚一歪,栽倒在停车场坑坑洼洼的地面。脑袋撞得嘭响,手折在凹陷坑洞里,左手小拇指不幸黏住一块嚼过的泡泡糖。
他放弃抵抗放弃得太轻易,才几秒钟过去,便任人宰割。
“唔,好疼……你温柔点,我求你温柔点!”蜷缩在地上,眼睛里满是惊恐和绝望。
我从未听过这样的声音,雪一样柔软又和春风一般温暖,又略带成熟的沙哑,几乎要比小叔吸引人了。
但这改变不了什么。
我怀着多少年来的怨恨,直接把他扒了个干净。
扫视他身体,发觉他可真白!比我还白,连大鸡巴都是nai色的。可惜年少轻狂,落了很多伤疤。
然后扒开他tun瓣,借着月光翻看屁xue。
他xue有点松,不过比小叔那种烂xue还差得远。
“小甜心,我来帮你。”
小叔这时候过来,一屁股坐到他头顶的两只手腕上。
“哥,记得你们当初是怎么踩我的吗?手、脸、脚、胸、屁股,还有那里……害我长不大,害我被嘲笑玩弄……”
原来小叔的Yinjing是这样废掉的。
我突然想起来之前某次做爱,我用脚碰小叔一下,小叔就早泄的事情……原来是这样。
我立马站起来,狠狠地跺父亲雪白的鸡巴,把它跺碎、把它踩扁、让它去见鬼!
“啊啊啊!!啊啊!小奎、小奎放过我!!我是你父亲…你的呃啊啊啊!!”
父亲惨叫连连,可不及小叔痛苦的万分之一。
而且他这种人,居然有后代——
就是我?!
我把他双腿搬上他的肩膀,脚也交给小叔压着。
小叔就M字腿坐他手腕,双脚踩他脚背。不知为何把裤链拉开了,要这时候给我看他的性器官。
“小甜心,冷静。”
原来是想转移我的视线,帮我冷静。
可这时候冷静什么?!
我扯开父亲的屁股,一口气捅进去,感觉像捅进了地面的坑洞那般干涩。
只能整根拔出来、再整根插进去,直到我鸡巴推着雨水灌满他的臭洞。
“呃嗯嗯嗯!!!”他咬着唇尖叫,左右居民楼走廊里的声控灯纷纷再次亮起,让我看清他满脸和着雨水的泪。
“小奎…啊、我…我的儿子……轻一点、轻点,求你!!求你了啊啊啊啊——”
我在明明暗暗的灯光和小叔发笑颤抖的影子间,细细看过他高挺的鼻、饱满的颧骨和变宽的下颌。
他跟我长得真像!
当然了,他是我父亲。
我看着他的脸,感受着从冠头传来的酥麻快感,突然意识到:我真的在cao我的父亲!
cao亲爸,这是件多么新鲜刺激的禁忌大事。而且我刚刚踩过的鸡巴,还曾经放在我出生的那条甬道里!
我很难讲我有多激动,连捏着他胯骨的手都打摆子。
突破人lun禁忌和道德的刺激感如高纯度的油,哗啦一下倾倒在我正燃烧的火。
“爸爸,爸爸我cao你了!”
我在他甬道深处摩擦,前所未有的异常快感传遍我全身。
雨越下越大,淋shi我们三人滚烫的躯壳。
我想我们灵魂都是疯癫的,不然怎么会沉浸在乱lun的快乐里无法自拔。
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天。
父亲曾经用他的白浊,做母亲生产我的钥匙;我即将用我的Jing尿,灌满他屁xue、惩罚他的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