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被裹得比木乃伊还严实,浑身上下只露半边光头和戴着氧气罩的口鼻。
我看着他,一开始庆幸他终于出手术室了,可是看着看着又忍不住流泪。曾经在我怀里完好无损犯贱的他,现在失去意识倒在一堆管子和仪器里,生死未定。
送进病房后,医护来交代事情,包括医药费的缴纳、后续手术的安排、每天几点我必须在场、不要乱碰管子和仪器……
我把那些事全部记进手机备忘录,比较重要的设个闹钟。然后回家去拿银行卡和陪同住院的行李,再进医院就又是一天清晨。
过了几天了?我恍恍惚惚的不清楚,直到班主任打电话来问情况,我才知道我已经一个周没回学校上课。
可我必须再等一个星期才能回学校,小叔脱离危险期需要两周,这段时间最好有人在身边看护。
嗡嗡嗡……刚挂掉班主任电话,又有一通电话打过来。
竟然是吸吸!
“卫子奎你太过分了!”
一接通,就听见吸吸压着声音说我,“我早就醒了,你在隔壁住着也不来看我!”
“你病房里一直都有人。”
我本来想开个玩笑轻松一下,可不知为何我的声音沧桑低沉了许多,说什么都好像是很严肃的话题。
吸吸沉默了片刻,“好吧,等我好点了来找你。”
他还躺在病床上,却比我有Jing神多了。我忽然感到一阵羞耻和惭愧,让一个中枪差点死掉的人为我考虑。
于是我去见了吸吸,再回来的时候病房里坐着个小叔的同事。
还是有人来探望小叔的,同事、Gay吧认识的浪荡子、多情的男ji、嫖过小叔好多次的回头客……
最常来的还是宁医生。宁医生不仅来,还带吃的给我、帮我给小叔消毒口腔和下体。
他们如果不来,病房里有我和小叔就足够温暖。
可他们来了又走,拥挤过的房间倏地冷落下来,我感觉到一种异样的孤单。
病房的门被不知何处来的风吹关上,我试着敞开的心扉也重新紧闭。转头看窗外飘飘洒洒的雪花,忽然发觉又到了一年冬天。
透过满窗的霜雪,我看到对面建筑里的人身穿病号服,拄着拐杖吃力地走动。
我的心绊了一下,发出异常的声响。
可能是那天在窗外看到枪口的缘故,现在往窗外看会感到害怕。
我久违地苦笑,在无助和恐惧里去寻找小叔的支持。
“小叔,小叔。”我叫他,他的睫毛轻微颤动几下。
就当他是在回应我,告诉我他还活着。
我凑近他的耳朵,自顾自地幻想未来:
“小叔,我们以后去没有冬天的地方生活。那里没有寒冷、没有温氏集团和黑帮,也没有枪……
最好是在离海不远的山上,建个小院子,一楼吃饭、种菜、养鸡和狗。二楼是带阳台的大卧室……
对了,我们在当地领养个女儿吧!她在家里叫我们爸爸,出门叫你爸爸、叫我堂哥。或者我们可以隐瞒我们叔侄的关系……”
说着说着,小叔身体起了点反应。
他身体中间的条纹被子上鼓起来个小包,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他的小鸡巴。
我好几天没跟他缠绵了,当然想念他的rou体。抬头往房门的方向看一眼,便伸手进他的被窝。
这种偷偷干坏事的刺激感,跟幼儿园时候偷吃同桌棒棒糖差不多……真搞笑,叔叔跟黑帮斗得这么惨,而我还在回忆小时候的一根棒棒糖!
带着歉意,我直接钻进被窝里去。
小叔连昏迷了都对我这么好,身体暖烘烘的冒热气。我浑身的寒冷和孤单尽数消散,取而代之他的体温、气温,和他给我的浓浓幸福感。
“叔叔,我给你口。”
我双手扒开他的病号裤,期待能含他的Yinjing入口。不,这是我的rou布丁、小香肠、会爆浆的棒棒糖!
我爱着他的每一寸rou体,包括这根名没用的装饰物。但他平时不许我碰这里,我只能欣赏。
此刻,他昏迷在床,我终于能为所欲为了!
一解开裤扣,他的小香肠弹出来。马眼甩着yIn水砸中我鼻子,雄性荷尔蒙立刻扑了我满脸。
我鼻子被砸的发出邦声响,我才知道他其实还硬得起来,并不是真的废物。
他梆硬的小鸡巴短而Jing悍,像根真正的棒棒糖,只是多了几分rou味儿。
“小叔,你好硬。”
我说着,把呼吸吐到他敏感的jing身,随之听见心跳仪的滴滴声加速作响。
我跟着滴声激动起来,因为这加快的心跳就是小叔能给我最好的回应。
“啵~”我轻啄马眼,他的yIn水便纷纷冒进我的嘴唇作乱。yIn水尝起来咸腻而腥臊,跟他拿海参鲍鱼熬的油差不多味道。
我疑惑地抿抿嘴,味道便深入了我的喉咙,勾引我胃里的馋虫。
小叔真s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