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裸男的这个月,我过得十分幸福。
我不停做着最擅长的事——画肖像,技术练得更好了、还越画越快。家务跟小叔五五开,毕竟画画很占时间。
小叔除了工作,一直都在家里陪我,还时常做些好吃的。
他厨艺很棒,比游艇上的大厨更合我口味。
不过他不常下厨,只把烹饪当作兴趣爱好。偶尔也会因为奇思妙想搞出点黑暗料理,比如蜂蜜蚂蚱炒蚂蚁、菠萝竹笋爆鱼头、Jingye腌豆浆土豆饼……
我想起初遇那天看着他做菜的背影勃起,与自己道德和理智做了好一番斗争……真是浪费时间,直接冲上去推了他就好!
忍着不去碰他的话,他还会不满地数落我:
“想要就直接插进来,说多少次了还不懂!果然小屁孩就是不行啊~”
或许那时候勃起是因为药物,但现在勃起只是因为他,和我习惯了倾泻进他身体的欲望。
而小叔,从始至终都叫人捉摸不透。
我画完最后一个裸男,贴到小叔衬衫汗shi的背后。
他刚从阳台回来,身上还有阳光炙烤的气味。与他一同进屋的三四个裸男纷纷离开,眼神都粘在他身上,恋恋不舍。
我伸手把小叔揽进怀里,小叔抬头轻吻我,拉着我去厨房。
“给我洗菜。”
我陪他进厨房,问他:“小叔,感觉怎么样?”
我直白,他就用更直白的语言和动作回答我:“都是处男,不怎么样,还是跟你做才爽。”
他说着,右手往后一伸拽下了裤子。丰满tunrou弹出裤腰,沟底散发一阵sao香……还挂着别人的Jingye。
“小甜心,你看。”他扒开tunrou,给我看他松散、沾着脏水的艳粉花xue。
“我被别人的Jingye灌满了,满到流出来了…他们射好多啊……你生气吗?”
油刚倒进锅,做饭的人就不想吃rou了。
他把锅盖盖上,听着里面噼里啪啦的响声,想当一块rou。
“你想我生气吗?”我反问他,“想我撕烂你的裤子,狠狠地占有你?”
他没想到我会这样,小脸迅速红了起来,慌乱地夸我长大了。
不过赞赏只有短短几句,他又开始犯贱,摩擦试探我内心的某个角落。
“连爱人被内射了都不生气,你其实是有特殊属性的吧?比如……被绿了会兴奋之类的。”
他咬唇窃笑,眯起眼睛来斜视我,刻意挑衅个不停。
倒不是他说的那样。我看着淌着别人Jingye的小xue并没有插入的欲望,甚至感觉恶心。
但我清楚他一直把性和爱分得很开,说这些话是故意玩我的,我也没必要全解释明白。
“叔叔,洗干净之后把贞Cao带穿好。”我拍拍他的屁股叫他赶快去,“我来看着锅。”
“你看锅?”他白我一眼,“看得懂吗你?”
看不懂,但起码不会放任这锅油继续空炸下去。
我以前在爸妈家只有他们从外面带回来的剩饭可以吃。
说起来貌似很惨,但其实好吃、方便、菜样多,还不用刷碗。
他们都不带东西回家才叫惨,我微薄的零花钱只能买几片深夜里打蔫打折的烂叶子。不过我不太喜欢吃米,所以主食要么没有、要么是rou或者土豆。
如今在小叔家里的生活是我从前不曾想象的,因为根本不知道一个温馨的家会是什么样。
比如相互嘘寒问暖送礼物、出门回家看到亮着的灯、需要帮助时除了百度还有个活人、一些过分的玩笑……
现在我懂了——
幸福就是我和小叔为彼此着想,同时给对方的个性留有一定的空间。
不过在问小叔这个问题时,他会果断地从兜里掏出一把钞票往我身上洒。
“幸福就是有钱!用钱来绑架你这个大鸡巴小鲜rou,哦呵呵呵呵~”
很遗憾他说错了,真正绑架住我的是他自愿戴上的贞Cao带,和他那狡猾又内敛的爱。
“小甜心,我给你准备了毕业礼物!”
他炫完富,突然告诉我,他给我办了一场画展。
他又撒谎了。
他没有那么大方,是借了温氏女老板的花来哄我。
虽然这场画展不太正规,举办在城市角落的露天小场地,但有很多东西和事情新奇到我至今理解不了。
当然我也不打算记着,毕竟温氏集团会处理好一切。
是的,我算是温氏集团的编外成员了。
小叔说他们这样是为了打入艺术界,培养、资助一些小艺术家。不过就我个人水平来看,尚且不够格。
“不过你放心,有叔叔在呢。”小叔话里话外表示是他帮了我。
他的帮助是不是主要原因尚且未知,但他往自己身上揽功劳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他背靠街边的防护栏,手指头还在工作证上按来按去。
证件照真的很难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