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不是我想的那种人,没因为我拒绝配合性爱而大发雷霆,或者砍断我的前途。
“啊,你还真是个艺术家。”她优雅地淡淡一笑,张开大地色的唇客套地夸我,让我感觉我刚才的想法和话语非常幼稚。
她跟这男同滥交的暖光船舱多么不搭,就仿佛一位厌倦天堂的圣母、缪斯不慎坠落yIn色地狱。
“啊~小甜心快点画,跟我出去做爱~”小叔在我胯前动着屁股打圆场,可能是怕我丢脸。
可这是多余的。
丢脸也好、失去前途也罢,不知为何我身体莫名长出了“贞洁”。仿佛把鸡巴塞进别的屁眼里,我就会全身溃烂而死。
但明明小叔有很多鸡巴,cao过他的人或许真的成千上万。是否有性病我不清楚,还帮他继续卖yIn。
“嗯啊、小甜心我要高chao了,动一动、动一动鸡巴!嗯!嗯、cao我!!啊啊啊啊啊——”
小叔用我鸡巴尽情地自慰,在画画的几个小时里不知道高chao了多少次。这很好,爽完了回去能安分一段时间。
不过他声音很快淹没在其他男ji的声音里:
“嗯!!啊啊鸡巴鸡巴,爸爸们的鸡巴啊啊啊~”“鸡巴好大啊、好爽啊快来轮jian我!求轮jian!!”
我听出好多成曲的调子,他们之中一定有不少学音乐的……那劈一字马和做各种扭曲耳朵动作的多半是学跳舞的?
那这些男ji里也一定会画画的!
我背后一凉,画的越来越急。我怕我走晚了,就变成他们之中的一员了。
“我画完了。”我结束工作,战战兢兢地摘掉防毒面具。
满舱春药味道浓郁得令人窒息,我用力闭气,都被迫又硬了起来。怪不得男ji们那样疯狂性爱,地面的Jingye汇聚起来成滩成湖。
他们原本的情趣内衣都撕光扯烂了,赤裸着古希腊雕塑般的胴体在Jingye湖泊中打滚。滚成一团,能用的形容词有很多,比如yIn乱、糜烂、恶心、扭曲、邪恶、无药可救……
“好,你走吧。”
老板轻轻点头告别我,转头面向身边匍匐的男ji,一只纤手指指桌上的“他”。
那个我无法审美的“他”。
他被疯狂的男ji们拖进了蛆虫翻滚交配的中心,三根鸡巴同时捅进处子xue……那是肛门,本不该用来性交,但神又开玩笑一样在里面放了个腺体。
“啊啊啊啊!!!”叫声撕心裂肺,随之是咆哮、哭嚎、求救、呻yin……
最后,“他”在男ji们的笑声包围里,也变成了个男ji。
“啊~啊、那里…就是那里!!嗯啊、要射了!要射了嗯嗯嗯——”
舱门关闭,新来的这个男ji婉转yIn叫着高chao,自此美丽而可爱地永远匍匐在女神缪斯足边。
“你喜欢上我老板了?”
小叔抬头质问我,“别以为我没发现,你一直看她!刚才还说什么,要把她画出来?!你不会是直了吧?不会吧,连鸡巴都软了!”
如果他不是啃着我酸软的鸡巴质问,我一定好好回答他。
可现在我只能小声跟他说:“我想尿尿,现在硬不起来。”
“尿啊!”小叔张大嘴巴,“啊——”
他是真的想我尿进他嘴里。哦不,是食道里。
嫣红口xue开得老大,完全看不出是个人嘴。舌头长长地伸出来摊我鸡巴,让我毫无阻隔地望进他食道。中间小舌抖着,看起来跟他屁眼里rou粒一模一样。
可是正常人肛门会长rou粒吗?我不清楚,忽然后悔刚才没扒开那小直男的屁眼看看。
“小甜心~”叔叔看我不尿,着急得拔我大腿上的毛。
我摇摇头,拉他起来站着。“我不想亲喝过尿的嘴。”
我说的是实话,不想亲喝过尿的嘴。
但似乎小叔吃过更恶心的东西,被我的话刺痛了,后退到甲板的栏杆上去。
我从未见过他这样受伤的神情,身体也跟着脆弱。
他朝他背后的大海看了看,接着在震耳欢爱中回头对我说:
“别再吻我了。”
琥珀眸子流转出的悲伤沉重,眼角一片反射船舱霓虹的泪花。他在漫天的破晓亮光里转身,被夜风吹拂起几缕轻柔的发丝。
那些欢爱、海浪、天光、顶层人的游艇……我通通感受不到了,只看到一个单薄的背影在颤抖啜泣。
“小叔……”
小叔是我人生里唯一的光。
他主动又热情地降临我的世界,浑身长满了刺,扎得我满手是血。可他似乎能接受我的全部,即便我改变他、控制他、虐待他,他也每夜躺在我怀里呢喃情话。
但是他想要的是什么呢?我捉摸不透。仿佛他只是一束光而已,短暂落在我手心,我不小心挥手,他就换个人去抚摸。
我不介意这束光照耀过别人,或者在肮脏的鞋底遭受践踏和凌辱。
相反的,那些过往很美。我无比享受从厚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