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夺玉有些痴迷的舔舐着那根粗硕鸡巴,并不是深喉,而是握着滚烫的柱身宛如婴儿嘬nai般小口小口吮着。
第一次做给人吸鸡巴这种事,沈夺玉也是有些难堪的,但是他发现只要自己含着那圆润的gui头,便能轻而易举将楚辞生玩出压抑不住的破碎哽咽,这般新奇有趣的体验倒是让沈夺玉兴奋起来。
被帝王以口舌侍奉的男人却呼吸急促,身体微蜷轻颤,见他这般难耐的模样,沈夺玉愈发生起促狭心来,他嗓音低沉戏谑:“皇后还是不要发声音才好,周围还围着你一圈姐姐妹妹宫人侍婢呢,要惊动了,大家可都知道他们的后宫之主是个怎样的sao货了。”
殿宇内通体透亮,角落里的香炉升起袅袅青烟缭绕,飘过来少许幽微暖香,氤氲了沈夺玉妖那冶得咄咄逼人的眉眼,竟然显露出几分温柔来。
可惜这般的温柔,无人能欣赏。
沈夺玉半阖着狭长凌厉的凤眼,张开双唇,用shi热的口腔含住gui头,再偶尔懒懒的舔舐吮吸。
有时为了磨出那娇弱不堪的病秧子哽咽,更是过分的用细白的牙齿轻轻咬磨柱身,只要牙齿碰一碰,楚辞生总会发出悲切的哀鸣。他纤细的脖颈高高昂起,像一尾脱水的鱼,想要摇摆腰肢脱离那shi热紧窄,却又暗藏痛苦折磨的口腔。
原本沈夺玉只是虚虚软软的摁在他的腰侧,有一搭没一搭的舔着鸡巴,他这样猛然挣扎弹动,帝王措不及防间,也没能摁住那截腰肢。
如此一来,在楚辞生扭动挣扎时,那硕大的粉白鸡巴便整根没入,重重抵在了帝王的喉咙深处,沈夺玉被顶得眼角泛了点生理性的泪来。
“唔啊——”鸡巴没有逃离那shi热的口腔,反而进入了某个更加紧窄的地方吸着gui头不让离开,楚辞生又羞又难堪,赶紧折腰想要退出来。
紧窄的喉咙被gui头蛮横捣开,沈夺玉呻yin了声,一张艳丽的面容陡然浮现出层薄红来,他还没有来得及找楚辞生的麻烦,就见那得了便宜的男人,如撞到什么洪水猛兽似的,急急的想要退出去。
想来被捧着的沈夺玉不悦了。
帝王含着些许水光的眸子Yin翳下去,手掌掐在那截不断扭动的腰肢上,楚辞生想要往后逃离,偏偏被面容Yin沉似水的帝王强硬的拖回来。鸡巴抵在紧窄喉口,沈夺玉虽然有些难受的半眯着眼睛,但依旧惩罚性的收缩喉咙,把那根敏感多情的性器主人逼得发出破碎呜咽。
见着楚辞生被明黄腰带半掩的脸庞带着病态的嫣红,透着些无助与绝望,沈夺玉心中升起某种扭曲快意来,残忍的将鸡巴吞进自己口腔最深处,感受着那物在自己喉咙里弹跳颤抖,喉xue一缩一缩的,直把楚辞生身体上最敏感的鸡巴玩得汁水淋漓。
“唔…沈夺玉——”楚辞生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敏感的,尤其是Yinjing更甚,敏感的gui头cao进口腔,被喉xue吸夹,被舌头舔舐调戏,如此剧烈的刺激让他神经末梢几欲炸裂,战栗酥麻的快感顺着尾椎蔓延至肺腑:“别、别吸…你走开!”
过于虚弱的身体并不能承受如此强烈的快感,楚辞生眼前阵阵发黑,无助的被帝王吞吃着性器。
可是他下身却并非如主人那样想的贞烈,被紧窄shi热的口腔刺激得愈发兴致高昂,圆润滚烫的gui头竟又胀大一分,肆意蹂躏着口腔娇嫩的内壁。
沈夺玉感觉不到什么快感,反而被性器侵犯喉咙让他生出下一瞬间就会巨龙被cao穿的颤栗恐惧。但是看着楚辞生可怜兮兮抖着唇,话不成调的样子,却让帝王愈发得意,更是重重俯首,狠狠将鸡巴撞入更深的地方折磨,顶的楚辞生猝不及防的惊喘一声。
过了许久,沈夺玉才将楚辞生的性器吐出来,他可不能玩的太厉害,帝王对吞下别的男人Jingye没有兴趣。
他可能已经忘了方才自己还饶有兴趣舔着鸡巴,将顶端溢出的前列腺ye贪婪吞噬,或者洞房花烛时,被cao进处女逼内射的时候可不曾见他有过什么嫌弃。
“还躲什么躲,你这跟鸡巴可比你自己的嘴诚实多了。”皇帝残忍的勾唇,要是他唇瓣没有被磨得嫣红微肿的话说不定更有威慑感,他戏谑羞辱着自己病骨支离的皇后,“你瞧,你这跟sao鸡巴被我身上哪个洞没吃过?”
他无意暴露自己畸形的女xue,楚辞生对于他来说,是个差强人意的人rou性器,作为解决欲望的工具,只需要懂得硬起rou棒挨cao便好。
可惜沈夺玉不明白,真的当做工具的话,他为何会觉得那根鸡巴漂亮又可怜,还想着放进口中好好品尝一番?
鸡巴被口水打shi的shi漉漉的,泛着淋漓的水光,分开两瓣肥软的逼唇,一寸寸被被口腔更温软紧窄的女xue吞吃掉。
那仅被cao开过一次的逼又恢复了处子时的紧致,甚至比起青涩的第一次来,还自发的会懂得如何吸夹折磨Yinjing,让楚辞生产生出会被从灵魂吸出来的错觉来。
“哈…你这鸡巴倒是cao得很快活…”沈夺玉嗓音喑哑,眉宇间浸润着挥之不去的妖媚情欲,他一边抬着雪白tun部一下下用后xuecao着挣扎不能的鸡巴,一边暧昧的说着侮辱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