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海礁上的书房。三面巨大的落地玻璃窗,视角开阔。
这是一个非常适合闲适午睡的环境,海风吹动外置的雕窗栏,发出轻微的噼啪声。
而更大的声响来自于桌前交缠的两个男性。
两股信息素不要钱的挥洒着,像失禁一样充斥整个空间,以致于空气都化为凝固流体。
年轻的omega被压在身下,脆弱胸脯露在外面,皮肤在日光下白的不可思议,像是羊脂玉一样纯润,几乎要发起光。
他长了对和脸庞极其不相符的nai子,ru晕微鼓,艳红柔软的nai尖翘立,磨在身上男人坚硬胸口,对比分明。
涨nai让檀泠脸上露出chao晕,像汐涨,有时令,他的身体遵循着原始的规律,指向发情期间唯一一个答案。
R顺着rurou的弧度摸了上去,从红痣到锁骨,都是濡shi的,小汗淋漓。饱满娇嫩的nairou像豆腐一样轻颤,含在他手里。那汗就是nai豆腐上蒸腾出来的一层水气,是能入口即化的标志。
nai头相当敏感,被男人这样摸,轻轻颤抖着,就像觉得自己要被打碎的布丁。nai孔像爆炸的爆米花一样胀开,露出粗俗又香艳的殷红小口,像生育过的熟妇一样,米白色的naiye从那个充血rou熟的ru粒里流出来。
一个出身高贵的omega被玩成这样实在少见,他几乎像被圈养的最下贱的ru奴一样,供应出淌汁的粉团ru。
但并不粗糙,相反十分Jing美,像是个下流的艺术品,应该被所有ji院供为司yIn的美神,日日祭拜。
似乎不习惯在日午宣yIn,檀泠忍无可忍的闭着眼,就像阳光把他蝉翅还薄的脆弱眼皮刺穿了一样,他下眼睑都是红涨的,像是被生理性的眼泪浸泡了很久,才显出这种珍珠红润的色泽,和他的下半身一个命运,被cao得太久,rou花肿烂泥泞,嘟在外面,以至于内裤都无法穿上。YinjingyIn乱而虚弱的射着Jing,最后只是水一样的黏ye。
发情期被古来今往一千万个omega诅咒过,如今仍尽职尽责地履行它的价值。他们甚至可以进化出控制怀孕,却无法进化出抵抗情欲的本能。也许这是创生源的自然被破坏的诅咒,祂将统治的生命重新从人类变成动物,让平庸也是种奢望。
被疯狂捣弄的时候,这个omega生出一种错觉,他要像一朵花,烂在泥泞里。就像那朵他从医院的垃圾处理孔扔下的雪白百合,和肮脏Yin暗的垃圾呆在一起。最后被男人拾了回来,冻成标本,和那些他同类伙伴的血rou一起扔进防腐剂。
这似乎就是他的命运,堕落成一件从属物。
在蚌xue里射完一回,R拔出还滚热shi涨的Yinjing,把檀泠翻过来。
“你想要什么颜色?”男人轻柔地说。
檀泠没说话,他沉静地注视着窗外。
细白的皮肤几近透明,几乎能显出底下的毛细血管。日光笼罩在他脸上,细小的绒毛也纤毫分明,脆弱得像是一根即将被折断的青竹。
没有得到回应,似乎是理所应当的,男人金色的眼睛兴致盎然地在桌面那些东西上徘徊,然后取出一管。
R把檀泠掰过来,给他涂口红。
口红管是烫金的,材质坚硬冷漠,但膏体脆弱易折,流芯柔软微温,极容易晕开,是流动的广告牌上最流行的昂贵款式,R不知所云地叫人买了一打。
檀泠动都不动,像僵硬的雪白蜡像,也许因为一动另一个人的Jingye就会从他的身下涌出来。
情事让他整张脸都氲上不自知的粉chao,鼻尖是红的,饱满的唇珠也是。
在轻颤的唇瓣上非常细致地涂完,男人盯着他Jing心打扮的玩偶看。
那是两瓣完美的殷红色,像是肿胀充血的花唇一样诱人。唇隙微微张开,露出一小截殷红的舌尖,似乎也和那里一样,都含着一道幽暗深缝。
清冷的眉眼也因为这抹红色泛起古怪的艳光,这样的迷人,迷人的几乎像个挑衅,让那个无机质的金圈里,又重新燃起地狱一样的恶焰。
Alpha把唇膏管一丢,然后用粗糙的指腹,略显粗暴地揉着檀泠的嘴唇。他桎梏般的指节卡在檀泠的下颌线上,是一个掌控的姿态。
那两瓣完整的颜色兀然被破坏,嘴角残破的红向雪白脸颊延展开。
像一道伤口。一种分明的摧毁。
唇珠破皮了,檀泠吃痛,叼住男人的虎口。
男人大力捏着omega柔软饱满的屁股,掰开xue眼。
后方被捅入,檀泠不由自主地塌腰,脸色依旧沉静,只是眉心微皱。
他那副样子,似乎连呼吸都发痛。
Alpha的动作非常狠。易感期,没有得到任何爱人的拥抱和亲吻,唯有身体占有的温度。于是带着侵略欲和凌虐欲的兽性升腾,仿佛只有交合和给身下的omega标上印记才能感到存在的快感。
像是要填满一个空虚的洞,狰狞的rou冠猛捅,连囊袋都半是强迫地挤进了后xue。生理性的肠ye糊满了交合处,那里一塌糊涂。
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