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点头:“是我同意的。”
凌语摇了摇头:“你是被逼的吗?我可以帮你把他打走。”
……
凌语不能站着尿尿
这些传闻终于踩到凌语的禁忌,他把几个小孩堵在学校后面的小巷子里,很是手下留情的,把几个小孩打的鼻青脸肿。
老师是肯定要请家长的,可他妈根本不去学校。
天真,有时候才是最残忍的。
然而,他还没站起来,两个男人却已经从灌木丛后出来了,月光下,三个人都愣住了。
学校里开始传他妈是妓女,凌语不想在学校惹事,听到就当没听到。老师旁敲侧击的问过他,他也只是说不知道。
男人愣了愣,笑道:“好,我不摸。”
有人过来,你别回来了。”
凌语不明白,他看到男人胳膊上有几道伤痕:“他打的?”
站着的男人一愣,跪着的男人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默默系上衣扣,拉着身旁男人的手站了起来。
六岁的孩子独自在街上过夜,听起来很恐怖,但凌语也慢慢习惯了。他找了个避风的角落,将自己蜷缩到别人不容易看到的缝隙里,不敢真的睡着。
“是啊。”
凌语小鸡鸡有毛病
凌语在学校上厕所总是躲着人进隔间,这事以前还没人注意,可关于他妈的事情大家都听腻了以后,便有人找到了新的话题。
凌语点了点头,又重复刚刚的问题:“你为什么要这样?”
凌语本来以为地上这个人是被逼的,可此时,却又觉得不像。
“我妈在家里接客。”
凌语摇了摇头:“你为什么要这样?”
那天,他没回家,一个人坐在河边想着是不是用他妈的名字开个银行账户,再开个网店?
男人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个小屁孩聊这么多,但可能是因为凌语还很稚嫩的小脸上没有一点对他们的嫌恶,也可能是因为他觉得凌语听不懂,所以,才能将两人这种隐秘的关系堂而皇之的说出来吧。
凌语张大眼:“一辈子?”
他坐了一会,听到身边的灌木丛后有动静,一开始他还以为是野狗,可很快,他就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凌语:“……为什么?”
那声音,他听他妈发出过。尽管现在发出这个声音的是男人,他也没有太过吃惊,只是想着快点躲开的好。
凌语:
站着的男人哭笑不得,跪着的男人更是笑了:“不是的,我是自愿的。”
他以为自己不理不问,慢慢也就没人说了,可他不知道,他这样的态度却让事态往一个他不喜欢的方向发展。
凌语瞪大眼:“他给你钱吗?”
站着的男人道:“这么晚了,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家里大人呢?”
跪趴在地上的男人拢了拢西装,镇定了一下情绪,他没有站起来,而是跪坐在另外那个男人的脚边,看向凌语:“你别害怕。”
学校对于他来说多少有些鸡肋,他早在图书馆把小学所有课程都学完了。
他知道来的人是什么人,也知道他妈在做什么,但他还太小,他养活不了他妈,也只能假装不知道。
凌语看的有点傻,那两个人更是有些紧张。
那男人有些脸红,伸手想要揉揉凌语的脑袋,却被小孩躲开了:“我不喜欢陌生人摸我的脑袋。”
他回头看向那个站着的男人,温柔道:“因为他想要拥有我,而我想要一辈子都被他所拥有。”
站着的男人突然呛咳一声,面前的男人忍不住笑了:“你还小,你不懂。他不给我钱。他是我的主人,我是他的奴隶,我们是自愿结成这种关系的。”
凌语不说话了,他看不太明白,只是觉得这个跪着的男人真好看,尤其是那一头长发,让这人像是电影里出来的。
他小动物一样的直觉,大概就是从那时候养成的。
男人这次笑得很温柔:“因为我爱他。”
那两个男人,一个衣冠楚楚的站着,手里牵了根链子,一个光裸着上身,戴了个项圈,像狗一样被另一个人牵着爬。
凌语脚步顿了顿,回屋拿了书包和水壶,直接出门了。
学校为了给挨打的孩子家里一个交代,只能把他开除了。
七岁的时候,凌语已经很会找过夜的地方了,他也很会打架,总是可以抢到最舒服的角落。
爬在地上的男人嘴里被塞了一个红色的口球,两个带子延伸到脑后,在脑后绑紧,之前呜呜咽咽的声音,就是透过口球发出来的。
可能是爬的时间太长,那男人一站起来膝盖就有点晃,站着男人连忙扶了他一把。跪着的男人笑了笑,站稳之后便走到凌语身前蹲下来:“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吗?”
爬在地上的男人脸腾就红了,站着男人连忙脱下西装外套罩在地上那人的身上,手脚忙了的帮那个人把口球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