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石灰瓦的小院儿中,外面大雪纷飞,里面则温暖如春。
春情荡漾的春。
小屋大炕上,一位浑身赤裸,肌肤雪白的美人迷蒙着双眼,半以半躺在床铺上。
只见他容光娇艳,露出雪白粉颈和胸膛上解释吻痕,两点ru尖红艳,连雪白的腰腹都残留红色指印。
光看上半身已是yIn荡不堪。下面玉腿修长,连隐私处都毫无遮挡,男子玉jing垂在身前,可去掩盖不住腿根的粉红,白嫩的腿跟透出的娇粉越显神秘,还有比腰腹更明显的指印,连带大腿上的吻痕,都显示着美人长久的历经性事,甚至有可能是刚刚自男人身下出来。
雾鬓风鬟,本来貌比秋月,肌同玉映的风素商,这时眉锁春山,眼波红晕,又在窗外雪光映射之下,越显得丰神楚楚,容光照人,平增许多冷艳。
配合一身勾魂的凄惨,令人见了心凄目眩,怜爱疼惜到了极处。
风素商此时在生气。
因为今天在吃饭时,他下面敏感的无法承受坐的动作,就算垫了软布,小xue也娇的不能碰东西,一碰就shi,不仅shi,还觉得磨。
这一发现,可让风素商羞恼至极,多日来沉浸高chao,连思绪也日渐享受快感,勉勉强强的一回忆。
他自从来到师父的房里,连吃饭都是坐在师父的身上,用花xue含着男人的大rou棒,吃饭时的吞咽都能感受到rou棒的脉动。
越想越羞涩,他知道日常跟师傅亲近是“应该”的,虽然心里也觉得自从秋双走后,他跟师傅的亲近有点儿太亲密,但也在自我安慰下以及一次次巅峰快感中接受了。
可是他这么大的人了,还被师父抱在怀里吃饭!这个情况是不是不太对?
又不是三岁小孩儿。
风素商一下子接受不了,越想越别扭,他就对自己生气了。
然后刚刚端饭进来的铁马,就一脸懵逼地迎接到了风素商的小脾气。
在得知风素商是因为不能坐而羞恼郁闷,自从徒弟走后,每日抱着徒弟媳妇儿痛快cao干的老铁匠终于反思一次,他是不是cao得太狠了?
毕竟风素商身体弱不说,还是一个没有修炼内功的普通人。
黝黑大手抚摩那一双白足,玉足如霜,滑比凝脂,顺着纤细的脚踝往上,入手皆是温润纤绵,柔若无骨,真是谁见谁怜。
铁马在美人琴师的害羞下,慢分开徒弟媳妇的双腿。
视线触及到美人股间,娇小玲珑的花xue再也不能遮掩,对着男人显示自己的神秘,多日的cao干让蚌rou从粉白变成粉红,即使rou缝合闭,那一丝明显变粗变红的rou缝也楚楚可怜。
铁马凑近风素商,一边闻着缭绕鼻端的美人体香,一边把嘴贴靠在他耳垂处:"素商,我现在给你上药。"
温香软玉在怀,感受掌心传来的美妙触感,在风素商的默许下,顺势扶着美人光滑的玉背,另一只手抄起那两条美腿,直接拦腰抱起,放到被褥上。
"嗯……师父!"
趴着被子上,风素商翘着满是指印的雪tun,羞涩又带点小委屈的望着铁马,明明是师父把自己搞成这样的,怎么就一点愧疚都没有?
但又想到让师父对自己表示愧疚,是不是有点大逆不道?
他一个小辈不该让长辈如此。
心情纠结,风素商便不再看身后的男人,被褥正好对着窗户,他跟着纸糊的窗户缝隙,看着外面。
正好是面对着一处枯枝败叶,稍微一思索,就想起这是那处月季花从。
那处让自己一头载到,被师父当花浇灌的月季花丛。
想起自己曾经被大力征伐的满地爬,红晕刹那密布耳垂,美人芳心也噗通噗通跳个不停。
趴在被褥上,撅着小屁股面对男人,玉背晶莹,腰线纤细,tunrou如多汁的白桃子,如此香艳的场景,而风素商又是一副予以予求的模样,凡是任何正常男人,都会忍不住提枪上马。
但铁马没想太多,一向清冷的风素商对他展现小脾气,那小脾气刺挠刺挠的,挠的他心痒痒的怪,只有高兴了。
手指扣出早已准备好的药膏,放在风素商饱满的蚌rou上,轻轻抚摸两下,便熟悉地捻起碾起嫣红花蒂。
像是被人一下被控制住死xue,风素商Jing致眉眼微微一蹙,脸上流露出迷离,早就被征服的身体也顺势展现欲望,敏感的花蒂带着细微痒意,让他双颊变得异常妖艳,同时明眸也开始迷离。
美人那凛然不敢侵犯的秀靥羞涩万分,可即使羞涩,还是轻轻抬起雪tun,以方便师父上药,感觉腿间出现凉意,他的目光越发迷离。
尤其望着窗外被雪覆盖的小花园,想到自己曾经在院子里,被师父强猛的cao干,那种被征服的巅峰快感,使的他灵魂悸动,娇躯跟着一阵发软。
占满药膏的手轻轻揉搓风素商腿间那道粉嫩xue口,待美人发出难过的闷哼声,铁马就知道时机到了,手指轻轻一滑。
"嗯~…."
小xue被异物侵占,风素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