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是汗,没多少兴致和弟弟做爱了。
我躺在弟弟身边,准备睡一会儿,在天亮前回到我的卧室。父母的卧室在二层的最东端,我的在最西端,而弟弟的则在中间。我与弟弟的房间仅有一墙之隔,而且共用同一个大阳台,父母的卧室则有单独的阳台,与我们互不相通。通过阳台回去,可以减小惊动他们的可能性。
喝酒后平躺着有些难受,我忍不住扯过弟弟的枕头,垫在自己的头下。一股奇怪的味道钻进了我的鼻孔,短暂的搜寻过后,
我确认这个味道是从枕头底下散发出来的。我嫌弃地瞪了弟弟一眼,尽管他看不到我的表情,可我还是鄙视他:太邋遢了,枕套都不及时洗——
就在我扯动枕头的时候,有什么物体从下面漏出来了。借着月光,我清楚地看到了那是一双棉袜,一双我以为早就丢了的棉袜。强忍着内心的恶心,我将它们轻轻拾起,表面摸起来像是被浆洗过,浓烈的异味中带有精液的气息。
好啊,有精力偷我的袜子发泄,却没有精力与我做爱,我感觉自己出离了愤怒。这下我彻底不困了,按住弟弟的裤腿,把他的睡裤狠狠地扯了下来,让他一柱擎天的大家伙暴露在空气里。今天我要榨干他,说到做到。我一手握住他的茎身,一手用掌心研磨他的龟头。
“姐——”
弟弟似乎醒了,而我笑着继续撸动他的肉茎,准备让他看看棉袜的正确用法。
云雨过后,我和弟弟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虽然刚刚被他操到高潮了,在他的身上喷了一些水,可我的身体还远没到极限,我强烈地意识到它还想要被填满,然后喷射更多爱液。
“弟弟,再做一次吧。这次我允许你射在里面。”
身后的男人,死死地环抱着我的腰,动也不肯动一下,假装已经睡熟了。毕竟是他自己的床,只要一躺下就彻底不想动了。哪怕是刚刚翻云覆雨的姐姐,此刻也不如睡觉重要了。
“懒死了。”
我索性直接挣脱他的怀抱,迅速钻到他两腿之间,把已经干燥发皱的龟头轻轻含进嘴里。弟弟的精液和我的淫水混在一起,一股独特的味道钻入我的口腔,让我的下身再度泛滥起来。
弟弟还在装模做样地打着鼾,可他的下身远比上身诚实。在我的舔弄之下,这根肉玩具很快就恢复了精神,变得和之前一样硬了。简单地揉捏之后,它甚至比初次射精前还要结实。
的确,这才是我想要的。我满足地浅笑着,将它整个含入口中,执拗舔弄着铃口,吸吮着似乎无穷无尽的津液。弟弟双腿之间淫乱的味道,竟与今夜的红酒出奇地相宜。
身上最敏感的地带遇袭,弟弟终于不能再装死了,开始向我小声求饶:
“姐……别……这样好痒……”
我吐出他那涨得发紫的大龟头,用力环住他的双肩,把他的身子摆正,仰面朝上。
“来吧,我知道你还想要。“ 我再次撸动了一下,确认茎身的硬度,“说到做到,我允许你骑到我的身上,把你的精子送到我身体的最深处。”
我大方地躺倒在他身边,按M字型叉开双腿,将膝盖置于胸前,专心等待着他的插入。
“姐姐。” 一直懒洋洋的弟弟终于骑了上来,用他的凶器抵在了两片蚌肉之间,“要来了。”
“插进来,让我好好地感受你。“ 我张开双臂,拥抱着面带潮红的弟弟,“我要夹你的肉棒。”
在他倒入我怀里的一瞬间,坚挺的龟头穿过了我的阴户,沿着阴道一路前进,再一次顶到了我的宫颈。我的阴道被他硬邦邦的茎身填满,再没有一点点空隙,连淫水都流不出去。弟弟并没有急于抽插,而是温柔地亲吻着我的脸,用手抚弄着我的发丝。这个岁数的男人,大都喜欢黑长直,弟弟也不能免俗——他对我的态度,在我把头发染回来之后肉眼可见地变好了。
当然,评判他态度的唯一标准,就是能不能把我操到高潮。除此之外再无标准。
“呃!” 就在我感受弟弟爱抚的时候,他突然发动袭击,一开始就按最高频率进攻我的阴道。
在我身体里大幅抽插的间隙,弟弟突然冒出一句:
“姐……要不要上阳台 ? 我想看着你的肉穴,到底被我操成了怎样的形状。”
“臭流氓……还能是什么形状,当然是爱你的形状。”
如果我们愿意的话,完全可以到阳台上去做爱,让他借着明亮的月光狠狠地侵犯我。弟弟到底还是视觉动物,看着自己的阳具在心爱的女人身体里进进出出,恐怕是他最大的快乐。
插了一会儿,我刚刚有了一点高潮的征兆,弟弟突然趴在我身上不动了。
“怎么,是不是累了?” 我有些心疼地摸着他的头,引导着他吃我的乳头。
“没有。姐姐,我好喜欢现在这样,就这样一动不动地插着。“ 弟弟把我的双腿架到肩上,轻轻压着我的身体,”就这样与你连在一起,感受你的心意。“
“哦?那你知道此刻我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