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务在身,刘三要去做自己的事情,二人相约明日在自己和靖哥哥的婚礼上相见。
因为是最后一次当蓉奴了,黄蓉反而放下顾虑玩心大起,微微噘起屁股,把自己插着相公剑的下体暴露给吕府门房,回头对着门房淫媚一笑,看着门房不自知的痴痴地盯着自己,嘴角不自觉的流下津液,黄蓉得意的呵呵娇笑起来。
想到自己的小妾要嫁给外面认识的野男人,关键这野男人自己还惹不起,明日还要若无其事的参加二人的婚礼,自己这绿帽子也戴的太过板正了,刘老三气的摔门而去。
第二天正午两人才从床上姗姗爬起,黄蓉给自己化上平日当娼妓时的浓艳妆容,由刘三亲自给自己肥乳、骚穴、肚脐、阴蒂、菊穴都配上淫环,临出门时黄蓉想了一想,缓缓地把相公剑插入了自己的两穴,蓉奴这身份不知不觉就陪伴自己经过了三、四年,比女诸葛、小妖女、黄帮主、黄女侠这些称呼更早的出现在自己身边,曾经无比厌恶的称呼如今要将其舍弃反而有些不舍,既然如此就好好扮演这最后一天的蓉奴。
皇帝协家眷住进了襄阳城,恐怕自己堂姐刘贵妃也在其中,刘老财主还在来襄阳的路上。
刘三想了想确实是这个道理,当时自
己一时兴起想到散布关于蓉奴的淫书来控制黄蓉,现在反倒是自掘坟墓,这蓉奴如果还留在自己身边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成了自己的催命符,只是他实在想不通,自己只是散步了一本淫书而已,怎么会闹的四海皆知,自己去乡下都能看到人手一本?他也不想想宋代物质生活多么匮乏,宋徽宗时期淫妇潘金莲因伙同情夫谋杀相公就能被传诵到现在,他那么劲爆的情色内容又怎么可能就此止步,闹到街头巷尾无人不知也是常理,只不过社会传播学要到20世纪30年代才形成初步的理论,这其中的道理即使当世大儒也解释不清楚。
黄蓉正自发情没有注意到身边有人,扭过头来闻声望去,只见一娇俏女子,三寸小脚迈着莲步,风摆荷叶般缓缓走来。
靖哥哥新建成的郭府就建在吕府隔壁,甚至两家院子都用的同一堵外墙,现在皇帝临时征用当作襄阳的寝宫。
不过这是天大的好事,靖哥哥不是朝廷官员却执掌了襄阳的兵权,皇帝的入住其实也表达了一种态度,是朝廷对这种行为的一种官方认可,以后在郭靖掌兵这件事上不会再有什么隐患。
二人相处多年,黄蓉还是第一次见刘三这孩子气的一面,一下笑了出来,自己从最初对他的感觉又恨又怕,语气又讨好又恭维,如今已然可以平等对话,虽然不是自己本愿却一步一步走到如今,作为蓉奴自己可以接受荒淫无耻这个名头,但自己的无耻也是有底线的。
黄蓉叹了口气,现在她对男人察言观色的本事越来越厉害了,自己犹如淫穴长眼一般,不用眼看就知道门房在看向自己胯下,不用思考就知道门房裆部支起了小帐篷,若是往日自己还知道害羞脸红,可现在自己淫穴竟然不受控制的就颤悚起来,分泌出快乐的蜜汁。
以确定的是这天下间没有不透风的墙,倒不如利用这次机会让自己这个蓉奴的名头死掉算了,以后自己就是刘府新进门的主母,翠香楼的妓女,靖哥哥的女人,丐帮的帮主。
妓女分「
经过昨天的襄阳保卫战才知道,好家伙自己府里的十六少奶奶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天下第一淫女,以前只当这位少奶奶的贴身丫鬟香儿、月儿是在跟他们撒谎嚼舌根,现在才知道原来真是如此,趁着黄蓉踩在台阶,自己俯身作揖之际抬头向上看去,看到两个黑乎乎的底座挡住了少奶奶的骚穴,随着走路小穴内还挤出水声,听的门房下面都硬了,未免出丑只能一躬到地,久久不起。
襄阳之战后蓉奴这个名号怕是已经到了人嫌狗厌的地步,昨日的大战虽然阳光明媚,但对黄蓉而言却如坠冰窟,她不敢想像如果有一天自己蓉奴身份败漏了,全天下人在背后对自己指指点点,说自己是谋杀亲夫的女人,还愚蠢的害死了自己的孩子,争花魁嫁二夫,自己拜自己情郎认爹爹,与亲父通奸,和公公扒灰……这一桩桩一件件任意一个就可以让自己作为荡妇在野史留名了,叫天下第一淫女也不算冤枉了自己,好在这名号今日就要埋葬在历史中,自己也不会担心被识破的那一天了。
只用了小半个时辰轿夫就抬着自己回到了吕府这个自己熟悉的场所,说起来过了今晚最倒霉的估计就是吕文德了,过来今晚这蓉奴就是个死人的名字了,可惜了他那白花花的三万两银子。
黄蓉病体初愈,这是第一次刘三和黄蓉在一起没有大干一场,刘三的阳具留在黄蓉的淫穴中一夜无言,两个人难得的相拥而眠。
黄蓉夹紧插入相公剑的骚穴,由轿夫搭手将扭着纤腰的她扶出来轿子,吕府门房看到是那个骚气冲天的吕少奶奶回来了,以前只是以为自家老爷娶了个长得像黄女侠的窑姐,还是个背着黄女侠偷汉子的狐狸精。
正在黄蓉扭头回望得意之时,从吕府门内走出一人,看到黄蓉调戏门房的淫行丑态,不悦得问了一声:「小红馆人,你在此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