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此女在她怀中之时,观察到她眼角与胸前有两枚黑痣,所以那日我看到这蓉奴眼角有一颗痣时,
就从阁下手中将她救出,后利用她中淫毒求欢之际,看到她胸部也有一颗痣,才确认此女正是阿蘅失踪多年的骨肉。」
正所谓无巧不成书,原来之前吕文德纳妾之时,总不能出现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为了将蓉奴与假「黄蓉」
唐雪雁作为区分,刘三用家传的独家药水在黄蓉脸上和身上恶趣味的点了两颗痣,一颗是眼角的
淫痣,另一颗是乳房内侧的狼心狗肺痣。
黄蓉不懂这些相面之术,对这些虚无缥缈之物也不屑去了解,当时她只求不被靖哥哥发现就行了,自然也就同意了让刘老三帮她加以掩饰。
而黄药师爱妻冯蘅死前也只是说起眼角有痣,胸前亦有痣,至于痣大痣小,具体位置则没有探及,江湖上寻人本就如大海捞针一般,更何况还是一名幼女,正所谓女大十八变,若是相遇是否认得出还是一个问题。
幸好冯蘅基因强大,黄蓉与她娘在世之时极为相似,这蓉奴也是如此,更何况那时蓉奴轻纱短裙媚眼如丝和黄药师转朱阁低绮户初次春楼相遇有几分相似,于是留恋爱妻与蓉奴共度春宵,谁想到蓉奴确实不愧淫女之名,竟比她生母淫毒发作之时还要夸张,搞得黄药师丢盔卸甲,还被嘲笑了一番。
黄蓉听自己父亲说完都惊呆了,自己心中高大圣洁的母亲竟也是娼馆花魁,而自己的义母春妈也是妓院老鸨,难道冥冥之中自己就是千人肏万人捅婊子?而抱住黄蓉的刘老三则若有所思的想到「什么狗屁东邪爱女,原来还不是婊子生婊子养的,看来自己肏的是天经地义罢了。」
「原来如此。」
青衣密使沉吟道「虽然这蓉奴身世让人同情,但还不能解决自己出处何来,还有为何成为天下第一淫女和后续为什么一步步接近襄阳权力核心?」
黄蓉知道此乃自己人生的重要关头,如果在此被当众揭破身份,不只自己连父亲黄老邪与靖哥哥恐怕都无法做人了,自己此生恐怕只能远遁塞外荒芜之地,和当地未开化的野人做一辈子不要钱的暗娼了。
庆幸自己父亲把自己当成了那个未见面的「姐姐」,捏造出了自己的身份,之后这一段经历自己已有了办法,最好居无定所,颠沛流离,这样才没有详细的地点和人物让他们去考证,如此才不会被查出破绽。
于是自己只好装作委屈说道:「原来蓉奴的母亲叫做冯蘅,奴家一直以为自己是没有母亲的人,我从记事为止就一直和一个男人在一起流浪,他给我穿衣迭被,洗衣做饭。他说他是我的父亲,却不告诉我母亲是谁,只说我母亲是妓院里的花魁,,我问他什么是花魁,他说那是个让所有男人都快乐工作,只有最了不起的女人才能当花魁,他还问我想不想当花魁,只要当上了花魁就能见到自己的母亲了,还能挣很多很多的钱,有了钱父亲就能过上好生活,还能给我买好多好多好东西。蓉奴当然说想当花魁了,于是我父亲就很耐心的教导我,告诉我这里是淫穴,这里是后庭,还有蓉奴说起话来一刻也不停的小嘴,这都是能让男人们快乐的东西,可惜蓉奴还太小没有奶子,这样男人们会更加开心。」
黄蓉说着对众人噘起屁股指着自己的淫穴和后庭,可脸已经红的如同猴屁股一样,尤其是本该一生中最亲密的两个人就站在远处聆听,这种随时可能被识破的感觉让她有一种偷情般刺激的快感,可故事还是要编下去,她需要让众人知道,蓉奴只是个胸大无脑的淫女,没什么阴谋诡计,只是喜欢四处睡男人,这样青衣密使才能把她当成一个无害的女人轻轻放过,她之所以在故事中给自己这个虚构的「父亲」
不停加入没意义的情景描述,只是为了给自己留出时间思考自己故事接下来的走向。
「总之我的父亲待我很好,从来不让我干重活,他说经常干活手就不好看了,当不上花魁也卖不上好价格,他会经常喂我吃香香的食物,吃完身上暖洋洋的,他说这叫春药,蓉奴要常吃,这样才能早早长出妓院那些姐姐们的身材,蓉奴长大了点之后他经常还会和蓉奴玩,把他黑乎乎的肉棒子放进蓉奴下面逗蓉奴开心,后来蓉奴知道了这叫肏穴。唯一遗憾的是,我父亲一直带着我东奔西跑,似乎在躲什么东西,所以我从小到大没交到过一个朋友,而且父亲没教过自己认字也就记不得自己到过哪里,每次父亲喝酒打牌没钱了都会让我陪住在大院子里的叔叔们一起玩,我身边的女孩似乎都很讨厌我,不过无所谓蓉奴只喜欢和男人玩,直到有一天蓉奴累了,蓉奴已经长大了,蓉奴闹着要去当花魁,可父亲说只有去大城市才能卖好价钱,这也是父亲第一次没有肏我却打了我,蓉奴讨厌父亲,我趁着父亲入睡一气之下跑了出去,之后就碰到了主人,也是唯一能满足我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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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说着说着似乎把自己也代入了所描述的幻想,充满爱意的看着刘老三,这无法作伪的表情被站在远处的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