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石哲斜
2022.4.29
第八章 灭门(恶有恶报 午时已到)
偌大的客厅,yIn荡的声音,此起彼伏,彼消此长,旋律激昂,全是激情和欲望的释放。
程莱穿着整齐坐在沙发上,双肘垫膝,双手合拢,面色Yin沉,眯眼观看面前这出人间好戏:一位老当益壮的瘦老头,正伏在青春正貌的美少妇身上拼搏直前;一位年轻力壮的年青人,正躺在风韵犹存的润熟妇身下努力上进。
妩媚又娇滴滴的江诗彤,正伏在地板上撅起又圆又翘的八月十五,疯狂地扭动腰肢,去迎合身后干黑老人的野蛮撞击。一头黑发凌乱地散搭在雪白的肩背上,两边的头发随着激烈的动作而飘摇飞舞。一对白嫩的鼓胀圆弧,像暴风雨中大海的连绵巨浪般澎湃激荡,一对暗红的ru珠在飞快地跳动中划出红色的连影。
赤裸的江父失了智似的傻笑着,大张着嘴嘶哑地低吼,口水都滴在女儿浑圆前的腰窝上,双眼炙热,鼻息粗重,犹如一头只会交媾的畜生,随着本能进行前后机械的撞击,用他坚挺的下体突破着层层阻碍,一次次齐根没入。
要说他的下体规模根本不如在场的两位年轻人,但也算超过标准尺寸,平时黑黢黢皱巴巴,跟个rou虫似的,两颗松垮垮黑褐色老卵上的杂毛居然都灰白了一小片。可现在它借助药物恢复了第二春,黑红的老树硬邦邦直挺挺,正在女儿那年轻的濡shi褶洞里进进出出。
干瘦的父亲疯狂撞击女儿丰满的翘tun,上一次那硕圆被撞扁后还没弹回原状,下一次碰撞就迅疾地接上去,荡出一波接一波的白色rou浪。每次枯藤抽出,两瓣嫩rou就被带的外翻出水,用力插进去的时候又几乎被带进去。与此同时,不知道是多少人的体ye搅出来的nai油,在二人一皱一嫩的性器交磨中汁ye四溅。
江诗彤被自己老父亲捅得咿咿呀呀,屁股越翘越高,以便江父更好地抽插。虽然长发遮面,但她甜美的嗓音似乎能荡出水儿来,跟程莱刚刚那么有力插干下的凄惨完全不同,高亢嘹亮又不失婉转的变音,直唱得人心痒痒。
而旁边那对舅母外甥更加生猛,江母那位女歌唱家的嚎叫简直没有任何技巧,全都是感情。她背对着跨坐在夏昌身上,双手扶着他的膝盖,蹲在那里不知疲倦地上下起伏,汗shi丰腴的身子被他顶得白腻乱颤,略微下垂的ru房上下晃动,跳动着欢愉的舞步。她耸动得极为忘我,以至于屁股都夹起了褶皱,但这样的姿势让她的屁股显得更肥美圆润了,活像大了好几号的排球。
江母的褐色鲍rou微微翕动,内里紧紧地、深深地含着夏昌的rou棒。每次她向上蹲起,夏昌的rou棒就会被抽出大半根,她xue里深藏的saorou会被带出,像贪吃的小嘴不舍美味,要把每一处的味道都嘬到那样,紧紧不松口,把rou棒包裹得紧致又严密。私处浊白的Yin水开闸般随着她每次耸动起伏而被引出,弄得夏昌的大腿都是shi漉漉、黏糊糊的一大片。二人的Yin毛因为大团大团的浊白浆而粘连在一起,泥泞狼藉,不分彼此,连夏昌rou棒下方一对黝黑的大弹卵都打shi了。
突然,夏昌发出含糊不清,嘶哑的阵阵低吼。一双大手猛地拽紧褥子,手上的青筋直绷,同时双脚蹬地,腰胯一用劲,爆发出强大的核心力量,一顶就把江母给颠起来了!
“啊呀!妈呀!可……可别顶了!”江母连连呼救,打着颤音似悲似哭,可是上下起伏的幅度却越来越大,左一下右一下稳好身体,坠着大屁股就迎着夏昌向上顶的动作往下砸!rou套子和套住rou棒上下剧烈摩擦,就像机器里活塞和连杆儿上下有序地进出,呼哧呼哧的,有一种很特别的秩序,并且yIn糜的秩序下野性和力量十足!
夏昌鼻息粗重,嘴里的声音像被痰卡住越来越难听,同时动作也越来越快,两个大黑朖若甩动若大浪连连。而外甥飞快的抽插也使江母意乱情迷,约摸三四十下后,她突然微微蹲起来,两条结实的rou腿发力绷紧,肌rou隆起,尤其是两条粗壮小腿像小木桩似的,一下把大肥tun定在半空,被动的承受着外甥飞快地穿刺!
夏昌上身一个起坐从背后抱住江母,双手穿过她的腋下反手勾住她的肩膀,像引体向上似的猛地向上一挺!紧接着屁股悬空,一动不动,阳具深深地定在江母的体内,两个大卵一缩一缩。而江母居然就这么承受住了外甥的重量,他Jing华的冲击也让她发出了一声高亢的yIn叫,强烈的高chao刺激得她都快把自己的大腿rou抠破了。过了四五秒,二人才禁不住力气回落到褥子上。
而这时,江诗彤这对父女也已经进入最后的收尾。江诗彤上半身已经瘫在地上,屁股还是高高撅着,头发乱蓬蓬遮住脸,小声哼哼,只有江父动作很粗暴时她的声音才大一点。江父也是上身瘫在女儿背上,下半身几乎是骑在自己女儿屁股上狗一般快速向下抽插着!
一个rou乎乎大白屁股上叠着个干巴巴黑瘦屁股,中间有一根黑褐的皮管子插进了大白腚中间的红口里,枯木根的rou棒在鲜嫩红rou瓣中来回穿梭咕叽咕叽。最后伴随着低吼和尖叫深深一挺,江父一拱一拱地把Jing华射进女儿的膣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