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怎么不早点发现原来你这么骚!要是知道你下面这么舒服,我早早地就把你操了……啊!你下面还在咬我,啊……妈你真的太极品了,早二十年我一定干死你!我肯定把你干死在我床上!你再把我吸死……啊!」
程莱的淫话似乎让江母更兴奋了,她的身体无意识的扭动着,小腹随着程莱的每一次撞击往上抬起迎合。
这时程莱突然一下子把肉棒抽出去了,他用力分开锁在腰间的结实双腿,然后快速地把被褥连带江母往后转挪,让二人的性器直接面对兴奋的江父!程莱刚重新跪下,调整好姿势要插进去,可江母已伸过手去,握住了那根肉棒,看都不看,直接塞进了自己的体内。
「啊……这么着急啊!我操你操得舒不舒服?!舒不舒服?!」
程莱很是开心,他把江母的双腿大大地分开,都快分成一字马了,奋力地抽动着!「舒服……啊……舒服……啊!舒服啊!」
江母失声大叫,所有的抵抗都已土崩瓦解,整个人迷失在这种从未有过的畅快性爱之中。
她兴奋而忘我的呻吟着,脖子胀得通红,紧扯床单的双手已没有力气再拉床单了,无力地搭在一边,随着程莱的抽插一晃一晃。
在江母阴道中快速进出的肉棒,现在已经被一圈又一圈的乳白色浊液包裹着,就跟稀奶油泡似的,一直源源不断地流淌。
每一次重重的插入,程莱的大腿和江母臀瓣之间都会扯起长长的粘丝。
忽然,江母开始更大声的呻吟起来,而程莱也感受到阳具周围嫩肉的收缩,他开始拼尽全力,腰肢和下腹配合默契,进出的速度飞快!「呜呜……我不行了,放过我吧!我不行!呜呜~唔……」
江母忽然大哭,可程莱没有丝毫放过她的意思,整个人直接压上去,嘴狠狠地吻上去,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而江母瞬间就张开了嘴,忘情地跟他湿吻在一起,还带着哭腔呜
呜呻吟着。
程莱也觉得自己要坚持不住了,那紧裹着阳具的内腔已经极力缩紧,褶皱的壁肉在疯狂刮拭着棒身,好多脆骨状颗粒状的东西在磨挤着自己龙头,还有一次次吸吮自己马眼的花芯又被刺激得花门大开,龙头不知多少次一次被阴精淋得火热!那阵阵快感积累到最后终于催发而来,马上就要爆发!他忽然产生一种错觉,自己的朖子似乎都能感到涌动的舒畅,马上就要收缩,释放浓稠的生命精华!快感顺着神经传送到大脑,又从大脑传送到朖子,一来一回,来来回回,牙关紧咬,还是没挺住,死命地抽提几下后,全力往前一顶!喷了。
程莱发出野兽一样的低吼,全部喷了出去!一抖一抖,在江母身上打冷颤。
那有力温热的浇灌瞬间让江母也高潮了,她忘情地挺起下腹,死死顶住程莱的肉棒,发出极其尖细像猫叫春一样的高亢尽兴的淫叫!两人像凋塑一样静止,持续了好几秒,随即「轰然倒塌」。
程莱喘息地趴在江母身上,江母更是双腿就那么保持大开的姿势,无力地耷拉下去,头一歪,一动不动,像是昏了过去。
只不过他这么趴着,江母也不挺着屁股配合,肉棒被噘成一个钝角,实在有些酸痛,便伸手把江母一抱,向左一横,二人就侧过来面对面躺着了。
激烈的性爱后,安静地屋子里,四个人的喘息声很明显。
江母和程莱二人细汗涔涔,轻轻喘息,而那个粗重的喘气声,来源于距二人不到一米处的绿帽子王——江父。
他看了这么长时间,见程莱发现自己的窘态,就压抑自己的呼吸,不过胸口的起伏出卖了他。
岳母泛滥成灾的水帘洞里,那层层肉褶子颗粒煲着他尚未疲软的小龙,程莱侧躺着,把江母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腿上,又轻轻往前动了一下,抵住江母的销魂秘洞,再也不想分开了。
「嗯……」
程莱听到身后那个饱含春情的呻吟和喘息,而且背后好像被热气和温湿的事物侵扰,沿着脖颈一路到尾椎,弄得他麻酥酥的。
江诗彤像是在品尝一块美味的肉,在程莱身后一点一点嘬吸、舔弄、轻咬。
程莱一笑,应该是江诗彤体内残留的药又开始发挥作用了。
程莱静静地享受着江诗彤的口舌spa,同时在想下一步的具体安排。
江母自爆真的是意外事故,这说明夏昌想全身而退是不可能的了……他不禁觉得好笑,这个巴结舅舅那么多年的狗腿子,好不容易胆子大一回,还翻车了。
「嘶……」
滑腻的舌头已经来到程莱的朖子上,程莱不免一个激灵。
江诗彤轻轻地品尝着阴毛不是很多的暗红色朖子,由于射了不少种子,还有点缩着。
她用小时候舔冰棍的吃法,把两个朖子上的浊液都清理得干干净净。
囊皮褶皱不断地被她的舌头抚平,然后开始把两个卵蛋轮流含在嘴里轻轻嘬吸。
程莱一开始还警惕江诗彤,万一她清醒了一口把自己二弟和蛋蛋就坏了……不过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