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现在他额角青筋直爆,怒气冲冲瞪着程莱,恨不得马上就把程莱吃了!「哈~呸!别急啊……」
程莱吐出口中血水,大摇大摆地去卫生间漱口,然后走到江母面前,躬身一抓,直接用白浴巾往自己的大肉棒上擦拭。
那沾满了粘液,滑腻晶莹的紫红色大肉棒依然挺立,气势汹汹。
浴巾被揭开,灯光下,赤裸的江母,就像圣洁骄傲的白天鹅一般。
你绝对想不到,这是一个54岁的女人!她肯定是有一点点年纪,但仅限于她眼角微微的鱼尾纹,和脸颊上的一点法令纹。
看着,真就像四十四五岁那样,不得不说,江母这个岁数保养成这样,实属不易。
「按理说,冤有头债有主,你顶多摊个管教不严,可是你他妈居然让我当活王八……」
程莱把肉棒擦干净了,随手一扔,然后看着在椅子上乱动乱吼的江父。
「哪怕你什么都不管呢?你觉得我们这种出身的人,很愿意跪着?别忘
了,你曾经也是从劳苦大众里爬上来的,结果你现在用人民给你的权力,迫害人民?」
程莱轻蔑地看着多动症似的江父,揶揄道。
「我想不明白,她这样背景的女人,会在20岁大好年华的时候,肯嫁给你这个当年什么都没有的基层干部?而且婚后第二年就有了孩子,啧啧,真的不能细琢磨啊……别那样看着我,我也是到你们的故乡出过差,在那里跟老户打听到的。」
程莱不再打趣江父,而是踱步到江父面前,阴鸷地看着他。
「我那个爹给我戴了绿帽子,现在也算不了账了。你是我老丈人,那就是我第二个父亲,我在你身上讨回来……不为过吧。」
江父一听这话,都要从椅子上窜起来!可惜他被捆得严严实实的,只能无助地发出阵阵低吼,由于嘴被堵上,听起来又闷又哑——一如被夺食而狂吠的狗。
程莱转身看地上已经赤裸裸的江母,她还在平静地睡着,很安详。
不得不说女人操心得少,就很年轻,岳母没事就是购物逛街健身广场舞,还和别的夫人们一起搓搓麻;平时各种美容美体保养,自己也在给丈母娘买化妆品上花了不少钱,别说,现在一看是真没白花钱。
程莱的肉棒又开始复苏,斜指着熟睡的江母。
就像拿着钢叉,对猎物伺机而动的猎人!他走到近江母那张海棠春睡的侧脸,蹲下身凑上前,观赏绵羊似的岳母。
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全方位看这位风韵犹存的熟妇:她的头侧在一旁,亚黄的肤色在灯光下显得发白,略有皱纹的天鹅颈下是凋刻般精致的锁骨;由于平躺而铺开的乳房就不那么显形了,但是那淡紫色的乳头随着一呼一吸的动作,颤颤巍巍,很吸人眼球;平坦结实的肚子一起一伏,光洁无痕的小腹上方,是不深不浅、恰如其分的肚脐;再往下,是软而稀疏,几若无有的阴毛。
「啧啧啧,真不错啊。」
程莱拨弄自己胯下的肉枪,双膝而跪,双手越过江母头部一撑,伏低身子,对准方向,向下俯卧,那根雄赳赳气昂昂的肉枪直直戳向那张成熟韵味十足的睡颜!龙头轻轻划过江母脸上的肌肤,其实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可是程莱却十分受用。
因为,他在报复!他在讨债!心理上的快感比生理上的反馈还要刺激几倍!程莱有点小滑稽,他像做俯卧撑似的,用肉棒的龙头,一下又一下戳江母的脸眼和口鼻,不一会儿他不满足于上下简谐运动,而是左右来回扭腰,用棒身在嘴唇,鼻尖,额头上横扫!最后还是不过瘾,直接把肉棒横着放在双唇闭合的缝隙间,一拱一拱有节奏地磨蹭。
在江父的视角,程莱是背对着他的,他只能看到程莱猫着腰蛄蛹屁股用那根肮脏的东西,在自己老婆脸上乱蹭!如果目光能杀人,程莱早就被千刀万剐了,只能在旁边嗷嗷闷吼,可程莱也不嫌烦,十分专注。
可谓: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想把妻母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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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莱似乎要一点一点亵玩岳母的胴体,他另类的俯卧撑也做够了,一发力一蹬腿就站起来。
江母被蹭得小嘴微张,下唇还和棒身拉出一条细微的黏丝,由于很细,瞬间断开。
他又在江父晃晃自己梆硬的大肉棒,挑衅后又跪在江母的腰间,一只手复上她的乳房,这一抓,让他十分惊喜,不禁赞叹道:「躺下来像张凸起来的发面饼,可是一握住才发现充满整个手掌,没想到岳母身材这么好,怪不得……」
说着,程莱边肆无忌惮的揉捏按压,边回头后看椅子上绑着的二位。
这俩人,夏昌是没有任何参与感,一直在睡,甚至还打鼾;江父目眦欲裂,拼了命地利用身体晃椅子,快要有连人带着椅子栽倒的趋势……只不过手脚被绑得死死地,这样做并没有什么卵用。
一手不过瘾就上两只手,程莱在丈母娘的胸上揉面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