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穆然觉得将亓子衿折腾得差不多,他终于坐起身来,将唇刷插回瓶中,抽了几张纸巾擦着手上刚刚不小心沾染上的唇釉。亓子衿哭笑不得地坐直身子,他扯了扯身上凌乱不堪的衣服,拿过光脑就着黑色的屏幕望了望自己。
一只眼睛黑溜溜毛发稀疏疏仅有巴掌那么大的小奶猫从沙发爬到穆然膝盖上,它刚出生不久,毛还没长齐,身上的毛毛根根分明地炸了起来,它软绵绵地用爪子扒拉着穆然的牛仔裤,不过它的小爪爪都没有穆然的拇指大,加上力气小,所以小奶猫在裤子上没留下明显的捉痕。
他给亓子衿上唇釉,故意东涂一点西擦一块,不仅没有涂抹均匀,甚至都不按照唇线走向涂抹,他特意将唇釉划出亓子衿的唇角,拉出长长一道湿润的红痕。
“把我画得这么丑,你成心的吧?”亓子衿将光脑往身后的沙发一丢,就要去挠穆然的痒痒。
此时的亓子衿就像个被反派祸祸多年善良柔弱又坚韧不屈的小主角,来不及纠正穆然关于唇釉和口红的区别,他一脸为难,身体甚至往后退了退,“还是别、别了吧……?”
禁有些懊恼地捉捉头发。
他推了推压在他身上的亓子衿,这么一段时间以来,亓子衿一直都只能看却吃不着,连自己都没有用手缓解过。长久没能得到发泄,因此肉棒迅速变胀变硬,足足变成捣衣的棒槌那么粗硕,灼热地插在穆然腿间,亓子衿难受地挺了挺腰,那根大棒槌就隔着西裤在穆然两腿间摩擦。
“小小,你怎么这么喜欢捉我裤子?”
亓子衿见穆然毫不掩饰地大笑,他觉得有些生气又有些想笑,硬生生拐了个方向,朝穆然跑去,刚下了蛋的鸭子认出穆然就是那个给它喂饭的人,没有再追,撅着屁股一摇一摆地走了。
“是又怎样?”穆然眉眼挑高,斜斜地睨着他。
“是唇釉,之前拍戏化妆用的,应该是不知从我哪件外套口袋掉出来的吧。”亓子衿有多长时间没拍戏,就有多长时间没化妆,他拿过穆然手里的唇釉,看了看,觉得没什么用,正想将它往垃圾桶扔。
“嗯,穆穆,做吗?我真的好久好久都没和你做过了……”亓子衿看着被亲得满颈红痕的穆然,此时的穆然就像一颗色泽诱人饱满丰润得一碰就出水的美味浆果,身上散发着红酒与雪松的信息素。亓子衿不禁舔了舔唇角,恨不得下一秒就能将穆然侵吞入腹。
毫不意外的,他这话一出,立即迎来穆然更夸张的笑声。
“这是什么?”没猫猫撸的穆然一下眼尖起来,看到沙发扶手侧缝有什么在反光,他将那东西了拔出来,捏在手上端详。
一个个色欲吻痕像是由牵连的藤蔓结出一朵朵暧昧的花,没一会功夫,穆然颈上脸上就被亲得到处都是,不仅仅是亲,亓子衿还伸出舌尖一下下舔着穆然的喉结,他用唇轻柔温缓地触碰着穆然的唇瓣一点点描摹。
就像个强势霸道不允许反抗的Alpha,穆然直接忽略他的话,擒住他的手就将他往沙发上压,穆然骑到他腰上,一手牢牢摁着他的手臂不让动弹,另一手拔开唇刷,瓶盖和瓶身分离时发出小而闷的抽出声。
他单手环住穆然的腰,穆然的脸都被他捏红了,穆然手肘往后一撞,亓子衿声势夸张地喊疼,穆然擦了擦眼角的湿润,提着晾衣盆向客厅走去。
“等一下。”穆然制止住他的动作,靠在他身上把唇釉抢了回来,他旋出瓶盖,拔出唇刷,看着上面唇釉的颜色,心底闪过恶趣味,他像动画片里低级反派一般夸张地邪魅一笑,“亓子衿,我给你涂个口红吧。”
穆然躺在亓子衿身下,乌黑顺滑的头发柔柔地散着,他望着亓子衿,笑容由最开始的单纯无辜渐渐向蓄意邪恶方向转换,他右手快如闪电向亓子衿胯间袭去,两指隔着裤子捏住滚圆粗大的龟头,用力一攥,痛感快如闪
“看我被鸭子追,你就笑得这么开心?”
即使嘴唇被画得一塌糊涂,可亓子衿笑起来时还是恣意风流,俊逸潇洒。他勾了勾唇,要笑不笑的,然后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猛地往前一扑,将穆然推倒后,就着浅红色的唇釉就往穆然脸上、唇上和颈上亲。
穆然没想到刚骑到亓子衿头上欺负了他一会,这么快就会被欺负回来。他用手背抹去脸上湿漉漉的痕迹,手上也染上唇釉印子,而且很快他就感觉两腿中间有什么坚硬滚烫的棍状物抵着他,他又不是什么未经世事的小男生,自然很快就明白过来那是什么。
亓子衿则从身后紧紧拥住穆然,右手在他脸上捏了捏,“怎么笑成这样,有这么好笑吗?”
因为奶猫小小的一只,所以穆然就给它起名叫“小小”,为此亓子衿还曾吐槽过说,穆然的起名能力简直和他的厨艺有得一拼。
“你硬了?”
小小喵了一声,远远就看到猫妈妈过来找它,它现在还有点小恐高,不敢从穆然腿上直接跳到地上,就扯着穆然牛仔裤,从他腿上一点点滑到地板上,它跑到放大版的猫妈妈身边,和它亲亲蹭蹭贴贴。
“想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