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全顾家外城的修士都看见一道紫光追着一道白光唰地飞过。
一个修士好奇道:“那不是少族长吗,在顾家还有能让少族长亲自动手抓捕的修士吗?
旁边的女修道:“这你都不知道?前些日子少族长让一个双儿做了正妻,传得沸沸扬扬呢,想来是那位吧?”
修士们七嘴八舌地八卦着。陈酒有洞天境的修为,虽在天上,却听得一清二楚,他觉得这样太引人注目,便停下脚步。
顾渐从背后抱住陈酒,语速飞快:“我和陈天皎什么都没发生我只是没想到你会来等我。”
“什么都没发生,就只是接吻而已是吗。”
这是还没消气啊,顾渐放轻声音:“不久前陈天皎装成你的样子骗我,所以我才叫了他的名字,我和陈天皎也没有接吻。”
“……”
“陈天皎是故意让你误会的。”顾渐软下声,“你想让我怎么道歉都可以,别生我的气了。”
陈酒道:“是我误会你了。”他降低声音,“我没生气。”
顾渐有些无奈,这还叫没生气吗,他索性拦腰抱起陈酒。
“你干什么!”
顾渐无视陈酒的挣扎,强行把他带回了洞府。
顾渐把陈酒按在床上,陈酒与他对视片刻,目光平静下来,只是随手扯开自己的衣服。
他只是帮忙缓解顾渐的心魔罢了。
顾渐俯身吻了上去,他很了解陈酒的身体,手不安分地顺着侧腰摸了下去。虽然他怕陈酒生气,吻得极轻,但陈酒的双腿很快就交叠磨蹭起来,显然是情动了。
顾渐边吻他,边熟练地解开他的腰带,只是陈酒虽然顺从地任花xue暴露出来,却微微侧头,并不看顾渐。
顾渐的手指探进Yin唇,指尖从尿道口一直磨到xue口,yIn水越磨越多,陈酒的大腿都在发颤,他却咬唇不愿发出声音。
顾渐有些头疼,往日陈酒生气直接就骂自己了,今日这家伙到底是怎么了。
不过,让他的小狗舒服,并不是只有触碰这一个办法。
顾渐坐起身,向陈酒伸出手,陈酒乖巧地爬起来,含住他沾满yInye的手指。顾渐问:“还不高兴?”
陈酒轻咬他的手指,没有回答。
但这便是回答了,顾渐道:“我知道了。”
顾渐压低声音,显得声线愈发低沉:“sao逼发痒了是吗?你的yInxue是不是很希望被我撑满。”
陈酒呜咽一声,只觉得那处的yIn水流得更多了,顾渐道:“若是我把手指插进去,你的小嘴会立马咬住吧,每次蹭到花心的时候,你都会觉得快尿出来了。”
陈酒觉得花xue愈发胀疼,下意识想要伸手抚慰自己,顾渐却道:“不许碰。”
陈酒委屈地吮吸他的手指,顾渐道:“以你的yIn荡,不碰你也足以让你高chao了。”
陈酒想反驳,顾渐却用手指轻压他的舌根,陈酒只能呜呜几声,可怜兮兮地望着顾渐。
顾渐冷淡道:“没有试怎么知道不行?”
陈酒垂下眸,他不觉得自己能做到,但他还是应了一声,闭上眼,想象顾渐在cao他,企图高chao。
顾渐的声音依旧平静:“你的saoxue流水流得像失禁一样,你很期待?”
陈酒连耳朵都红了,但忍不住用会Yin摩擦了一下床单,顾渐知道他中意,漫不经心的用手指玩弄他的舌夹:“我把Yinjing插进你的yInxue,gui头撑开你的xue壁,顶进子宫口,你的sao逼越来越痒,开始扭着屁股讨好鸡巴。”
陈酒知道顾渐在欺负他,但他本来就为了让顾渐发泄欲望,便挺起腰努力前后摇晃屁股,仿佛真的在被阳物cao干。
出乎陈酒的意料,他yIn荡的身体即使只是听着顾渐的声音想象着自己被干,花xue就兴奋地痉挛,连ru头都开始胀疼。
对他来说,顾渐的声音似乎比杀之法则还要惑人:“Yin囊撞在xue口,蹭过你的Yin蒂,柱体磨过花心,你感觉自己要失禁了。Yinjing和nai头都很胀,你很想爽快地喷出yIn水。”
陈酒含不住手指了,软在床上,却不敢自己动手碰自己,声音带了哭腔:“主人……求你碰我……只要碰一下……”
顾渐不为所动:“听话。”
陈酒只好尽力分开双腿,呜咽着晃动屁股,表演出自己在被cao干。顾渐道:“因为你说喜欢被当成女人cao逼,所以我会边用Yinjingcao开你的xue壁边吸你的nai头,直到把你的yInxuecao肿,你爽得合不拢腿,满脑子只想做我的小母狗。”
陈酒目光涣散地应和:“主人……酒儿是主人的狗……”
顾渐奖赏似地道:“乖狗狗。”
陈酒浑身一颤,手紧紧抓住床单,强压下用手指cao弄自己花xue的想法:“主人……求您……真的好难受……”
“你这么yIn乱,可以做到的。”
陈酒喘息着扭腰,胸口不断起伏,顾渐道:“露出你的yInxue。”
陈酒下意识抬起tun部,把一塌糊涂地花xue完全暴露在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