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
顾渐随手捏住他的乳尖:“流水流成这样,还在装纯?”
他知道陈酒浑身都很敏感,还刻意这样乱摸,陈酒硬是被摸乳头摸到喷水了,本就才进去一点的巨物彻底滑了出来。
顾渐见陈酒眼角泛红,微微张着唇,明显是爽到失神,啧了一声,重重把两根鸡巴一起向上顶了进去。
两个穴壁被一起破开的一瞬,陈酒疼得浑身颤抖。
顾渐……
若是我说我不愿,你是不是,愿意来救我呢。
陈酒自嘲一笑,这简直是他活了一千年以来最蠢的念头。
阳物重重肏干起陈酒,两个鸡巴真的很舒服,把骚逼填得满满的,他的小嘴虽然一直发骚,但只要一痒,就会有大鸡巴给自己止痒,下体的水一直流着,乳尖也一直挺立着。只是陈酒很难全身心投入,茫然地任由诸炽摆弄他。
诸炽这样粗暴地顶弄自己,却总是不满足敏感点,而且一直挑逗地抚摸自己的腰,明明阳物硬得像铁棒,表情却冷淡。
像极了另一个人。
此念一出,陈酒浑身一颤,小陈酒喷出液体。
陈酒无力地喘息,原来即使不是顾渐,自己也可以吗?
自己还真是……淫乱啊。
诸炽的声音似乎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你在想谁?”
陈酒摇摇头。
这样沉溺于欲望无法挣脱的自己,连自己都不屑,何况顾渐。
顾渐啧了一声,陈酒明显在走神,他狠狠捅到子宫口,陈酒低喘一声,明显疼了。
顾渐冷笑一声:“好好看着我。”
他的动作不自觉放轻了,陈酒却觉得药效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重了,不说恢复冷静,连眼前的视线都有些模糊。
顾渐突然双手抱住他的腰,让他双脚离地,陈酒微微一愣,体内那怪物就猛地顶弄起来,阴囊重重蹭过挺立的花蒂。
陈酒只觉得那处瞬间流过电流:“不要……啊!”
顾渐被取悦了,他用阳物狠狠撑开穴肉,又细心地顶到每一处敏感的地方。花心和骚点一同被顶弄,陈酒死死咬住唇,浑身发抖,不行,药效太强了,现在他满脑子都是顾渐。
陈酒只得颤声道:“你……轻些……”
他的语气稍稍放软,透亮的眼睛含着泪水,眼尾通红,嘴角流下透明的涎水,玄衣挂在白皙的肩上,下半身赤裸着,双腿间正被粗壮的阳物插入,纤长的双脚离地微晃。
他这个样子求人,只会让人想把他欺负得更厉害。
顾渐于是突兀停了动作,只让陈酒靠重力坐在阳物上,手却一个劲揉捏陈酒的侧腰。
陈酒剧烈喘息起来,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下体不停喷着水。大概是药效破坏了神识,他几乎出现了幻觉,似乎嗅到了顾渐身上那种清淡的香气。
好难受……虽然在被碰但还是好难受……
想被大肉棒肏……乳头好想被吸……好想被肏尿……
好想……被顾渐肏……
陈酒把脸埋在诸炽颈窝,他理智尽失的大脑只渴望抱着他的人是顾渐。
诸炽淡淡道:“求我。”
好像他……
陈酒最后的理智消失殆尽,他颤声道:“肏我。”
顾渐便在他的体内尽情纵横起来,陈酒被玩弄得一直在持续高潮,小嘴一开一合地吮吸阳物,等顾渐稍微消了气,才扯着他的乳头把精液射进双穴。
双倍的精液一股股冲击穴道。陈酒还没缓过神,顾渐就把他压在地上,抽出孽根,打开他的腿:“我的精液把其他男人的精液冲干净了吗?”
陈酒的大脑还一片空白,无力回应,顾渐道:“你觉得没干净?那就继续。”
不知过了多久,诸炽又在他体内射了出来,陈酒这才觉得药效减退,勉强找回了理智。
诸炽用黑眸看着他:“怎么一副要哭的表情。”
他不等陈酒回答,极轻地用指腹摩擦陈酒的下颌,然后俯身吻了上来。
诸炽没有深入,只是轻浅又绵长地蹭着他的唇。
陈酒突然感觉到心脏不受控制地跳动。
会这样,让他失魂落魄的从来只有一个人。
遇到诸炽以来的种种经历闪过脑海,陈酒一把推开他:“顾渐!”
顾渐一愣,不自然地移开脸:“你说什么。”
陈酒骂:“去你的顾渐!你什么毛病!”
“我不是……”
“不是?哪来凭空冒出来的洞天巅峰突然就对我那么好!哪来一个洞天巅峰就这么强!哪里一个人随随便便就能避开我的剑招!”
什么诸炽!是炽神鞭之主!
顾渐觉得自己特意改变样貌跟着陈酒有些变态,正想着死不承认,陈酒站起身,转身就走。
顾渐要做就做,何必变成诸炽羞辱自己,说到底,顾渐觉得自己就是什么男人就可以的贱货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