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渐这几天一直在密室里,不知在做什么,陈酒便自个在顾家内境晃悠。他不想离陈小九太远,只是出了越衡天,找了片无人的草地躺下,思考人生。
墨歌已经按他的吩咐找到了能隔绝契印感应的七绝咒。也就是说,他现在随时可以带着小九离开。
陈酒望着虚空中笼罩整个顾家的阵法,可如果他对顾渐直说他要返回太Yin宗一段时日,顾渐大约也会答应的。
他或许没必要和顾渐断绝关系,顾渐又并不打算束缚自己。
陈酒笑了笑,坐起身。近来过得太和平了,他都有空去想这些琐事。
突然,不远处传来一声惊呼,陈酒皱起眉,纵身而去。一个侍女落入灵湖,只是侍女修为平平,被湖中的灵兽缠住,无法脱离。
不过灵鱼也没有恶意,并未伤害那女子,所以陈酒只是用灵气把那人捞了起来。
那女子连连感谢,陈酒摆摆手,没当回事,继续回原来的草坡上躺着。
半日后,陈酒睁开眼。
有恶意。
他抬手向西方击出一道法术,参天巨木应声而倒,树后的人被迫现了身形。
陈酒眯起眼,没见过的人。
“你是何……”
空气中突然开始弥漫一股甜腻的气味,陈酒的灵气半点不受控制,躁动起来。
怎么回事?
陈酒刚要拔剑,就闷哼一声。他浑身都开始发热,某种瘙痒从体内蔓延,像是有无数双手在轻轻sao刮全身。
背后还有人!
陈酒还没转身,就被人挟制住双臂。另一个蒙面男子捏住他的下巴,强行给他喂了一枚丹药。
唇齿被手指强行进入,陈酒没忍住,呻yin一声。
奇怪……完全控制不了自己……怎么回事?
他叫得傻子都明白他是想被cao了,蒙面男子嗤笑一声:“睡一觉吧,不然让你联系上顾少族长可是大麻烦。”
陈酒睁不开眼,该死……他得……
清秀的双儿浑身软下来,倒在怀里,蒙面男子对同伴道:“cao不cao?反正顾少族长也不会在意一个玩物。”
他的同伴嗤笑一声:“不了,这种能爬到顾少族长床上的东西,不知道有多脏呢,我可不喜欢cao逼的时候流出来别人的Jingye。”
“也对,再漂亮的狗也是狗,别误了小姐的事。”
顾渐放下手中写着繁杂契纹的典籍。通过契印,他能感觉到陈酒原本在某处呆了半日,现在却突然离得越来越远。
顾渐皱皱眉,速度不对,陈酒是洞天境,移动速度有些慢了。
也许那家伙只是想看看风景?但是这个方向……
顾渐觉得自己杞人忧天,可他还是打算去看一眼陈酒。若是陈酒无事,他再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继续回来修炼就好。
极乐岛。
顾启冷冷抬起眼,他能感觉到有人闯进了他的房间。
在极乐岛放肆,真是笑话!
他推开门,出乎意料,床上躺着一个熟悉的人。
陈酒?
清秀的双儿还在睡梦中,却无意识地夹着腿扭动身体,不断发出呻yin。陈酒的状态显然不对,不过顾启可不是到嘴的rou都不吃的人。
他俯身压在陈酒身上,扯开陈酒的衣服。白皙的胸膛上挺立着两点茱萸。顾启啧了一声,这ru孔,是让自己那个好儿子撑大的吧。顾启狠狠把ru头捏扁,显得ru孔愈发显眼,陈酒依旧没醒,只是往他怀里挤了挤。
他随手把陈酒的裤子扯碎,按着陈酒大腿上的软rou打开双腿。出乎意料,两个xue口里什么都没有,只是痴痴流着水、张口欢迎入侵。
他的手指还没摸到圆胀绯红的花蒂,一道紫色灵气就打开他的手。
某个还算熟悉的声音冷冷道:“父亲还是停下吧。”
顾启低头看着腿间撑起的帐篷,心道好兄弟看来你是没机会了,他坐起身:“我的好儿子,让你父亲我吃一口怎么了?又没说不带你。”
顾渐不言不语,只是给陈酒盖上衣服,把陈酒抱起来。
顾启知道陈酒是中了法术,道:“诱灵之术,真是大手笔,看来是你得罪的人。”
顾渐嗯了一声。
顾启不屑道:“你何必一副是我对不起你的样子。”
“您没有对不起我,只是对不起母亲和顾允而已。”
顾启被戳中痛处,提高声音:“顾允?你当我不知道他和倾怜的事?他对得起我吗!你对得起我吗?”
顾渐抱紧陈酒,转过身:“我是欠您的,可您别忘了,我的那位庶母,原本应是叫顾倾怜的。”
“呵,他觉得是我强jian自己的妹妹,那他顾允呢,迷恋的不也是他的庶母、他的姑母吗?”
顾渐没有回答,转身离去。
顾启苦笑:“要我说多少遍你才信,你的母亲……并非我本意啊。”
越衡天。
陈酒一直在顾渐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