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后。
陈酒在某处深山睁开眼,他快要晋升通神境了。
毕竟如果旁人突破通神的难度是从无到有在识海中生出一颗种子,陈酒的灵魂深处却残留了一个休眠的种子,只要把它唤醒就好。
这几年陈酒一直小心地不让旁人过分接近,再加上定神丹,他也许久没有体会那种难受得求人cao的感觉了。
陈酒解开自己的腰带,花xue塞着玉势,整个玉势都水淋淋的,陈酒忍不住用Yin唇磨蹭地面,让玉势进得更深。
他的身体依旧敏感得不像话,很快就流了水,只是他挑得玉势有正常的两个Yinjing那么粗,把xue壁撑得满满的,yIn水半点流不出来,憋得他的小腹微微挺起。
陈酒深吸一口气,准备借着情欲翻腾之时突破通神。他花了半日,让识海里的种子泛起微不可察的灵机,开始恢复活力。
同一时刻,花xue里那枚黯淡多年的契印亮起紫光,陈酒一愣,错过了制止的时机。
识海中出现了某个熟悉身影:“你还是这么缺乏常识。”
陈酒的意识被拉进顾渐的识海。
两人的神识不免交融。
他感觉自己回到了很久以前,他在铺天盖地的黑暗中,满身是伤、孤身一人地走着。
下一刻,画面极速变换,他隐隐看到一个紫衣少年,安静站在人群中。人群来去,却似乎无人看到那个少年。
奇怪,这不是自己。
那是,顾渐吗?
神识交汇产生的某种征象消失了。
顾渐就这么立在陈酒面前。高阶修士的识海与真实的世界也无甚区别,陈酒仿佛真的直面着顾渐。
区区七年对修士来说算不上什么,顾渐与他离开时并未分别。只是当初分别时顾渐的力量在通神境,如今陈酒晋升通神,却依旧感受不清顾渐的境界,顾渐的伤势大约已经恢复了不少。
陈酒迟疑着不知说什么。顾渐淡淡道:“你刚才应该第一时间封闭识海的,放任别人的神识侵入太危险了。”
“这我还是知道的,我只是没想到你还能感应到契印。”
顾渐已经猜出陈酒用过逆灵丹:“契印比你想象的深入灵魂,你突破通神,算是主动触动。”
看来下次得注意,陈酒想了想:“那……你现在要不要放我出去?”
顾渐一步上前搂住他,勾住陈酒只松松系着的腰带,现实中的情况如实地反应到识海空间,陈酒的小腹还微微鼓起。腰带解开,裤子顺着大腿落下。
陈酒刚才沉溺于自渎,压根就没穿亵裤,顾渐轻抚他的花唇。他许久没被人cao,只这么摸着,便软在顾渐身上,不知是无法反抗还是不想反抗。
顾渐扣出他花xue里粗大的玉势,刚才积攒的yIn水大股流下,陈酒娇yin一声,两腿一软,顾渐搂着陈酒的腰才没让他倒下去。
他眼神迷离,明显是发sao了,顾渐舔了一口他的耳垂:“听说过神交吗?”
陈酒轻yin一声,回过神,试图推开顾渐。顾渐握住他的手,引诱道:“在感觉上和我直接cao你并无分别。”
“我……不想和你做。”
顾渐的手轻抚他柔韧的侧腰:“怎么?被别的男人cao爽了,不需要我了?”
陈酒徒劳地试图推开顾渐,顾渐按住他,扯下他的衣服,然后吻上他。
唇齿交缠,陈酒不断发出粘腻的鼻音,顾渐知道他听话了,道:“替我脱衣。”陈酒迷迷糊糊地伸手解开顾渐的腰带,顾渐见他手都在抖,自己把那件紫衣脱下。
陈酒意识到顾渐第一次跟他做的时候脱了衣服,之前顾渐都是穿着衣服cao他,像嫖他一样。
陈酒的心里冒出某种难言的情绪,只是他强行忽略了。陈酒舔了舔唇,用含泪的眼睛看着他。顾渐的那物高高立起,却道:“求我。”
陈酒把手摸到私处,撑开花唇,声音软绵:“求你cao我。”
顾渐却只是扯住他的Yin蒂:“被几个男人cao过了?”陈酒爽得险些chao吹,含泪道:“没、没有让别人碰过……夫主……快些……”
顾渐被取悦了,把阳物捅进他的花xue。甫一进去,陈酒就高chao了,顾渐知道他是什么sao货,动作不停,陈酒果然抱着他浑身颤抖,持续高chao着。
顾渐轻抚他的后颈,又一点点向下轻柔抚摸,他其实知道陈酒喜欢交合时的爱抚,只是他以前从未想过照顾陈酒的感受。
陈酒似乎是在高兴,抬头用唇蹭了蹭他的下巴,顾渐不知道他这算不算是索吻,反正自己就当是了。
他浅浅吻上陈酒的唇,手已经从他的tun部滑到xue口,缓缓戳弄进去。陈酒的sao点太浅,只是手指都让他yIn水横流。
花xue似乎不满意被冷落,不停“咬”着阳物,顾渐便搂住他的腰稍稍抱起他,抽插甬道的同时用囊袋蹭过他的Yin蒂,他难得温柔,但陈酒的两个小嘴还是很快一起高chao了。
顾渐抽出还坚挺不已的阳物,抱着他平放在地上。陈酒以为他又要鞭打自己,